林若若感受到程锦图的身体贴了过来,他较之她稍低的体温让她又是一颤。
他扶着大肉棒,用蘑菇状的大龟头在她的花瓣间顶弄摩擦,每次看似要撞入饥渴的花穴口,却临门退出,来来回回几十下,林若若再也受不了了,哭求道,“锦图给我吧若若好想要快插进来吧。”
“还是处子呢?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处子。”他不再逗她,大肉棒抵着穴口,重重一戳,整个头部就陷入了一团软嫩之中,拥上来的媚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儿死死地吮吸着大龟头,他瞬间脸就涨得通红,“小骚货,真紧,真会吸。”
林若若并没有感到多疼,更多是被庞然大物进入的酸胀。她的身子是经过药物悉心调教的,那样的敏感常人根本不能想象,大肉棒还在艰难地挤开媚肉探入甬道深处的期间,她就被刺激得高潮了一次,蜜液喷洒,浇在男人的大龟头上,程锦图一个激灵,差点没就这么射出来。
他脸色沉冷,这么个小骚货他还怜惜做什么?
他抓住他的腰肢,猛然将大肉棒往前一送,捅破了那一层肉膜,一插到底,就连小小的子宫颈都让这深重的力道捣开,被迫张开小嘴儿,容纳进男人的大龟头。
“啊太深了插到子宫里面去了若若要被撑坏了。”
“你这个小骚货哪里会被撑坏?只有不够吃的。”他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两团奶子狠狠揉搓,用手指夹着两枚乳尖往上提拉,把两团奶子都扯得变了形。
但他的下身却纹丝不动。
虽然奶子被玩得很爽,可是小穴里插着这么一根一动不动的大肉棒,空虚难耐的她顾不上羞耻,扭了扭身子,放声哀求,“动一动嘛锦图动一动若若想要。”
她一扭,穴儿一紧,程锦图自是不愿意放过这样的快感,“小骚货,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想要不会自己动吗?”
林若若欲火焚身,也顾不得什么了,两只细细的手臂撑在床铺上,控制着娇柔的身体前后来回运动,娇小花穴将大肉棒吃进又吐出,吃进又吐出,每次都是全根吞入,过于粗长的肉棒也因此塞进了她的小苞宫,填得她满满当当的。
小骚穴终于得到了满足,林若若舒爽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娇吟,满面生春,媚态天然。但男人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揉着她奶子的手又不动了,“锦锦图玩人家的奶子嘛人家的奶子也想要。”
“自己扭得幅度大一点,奶子不就撞上来了吗?”
“啊。”林若若想到那么场景,“好羞人太羞人了。”
“你这个小骚货还怕什么羞人?还要快点儿。”
林若若只好让身体摆动的幅度更大,让挺立的奶尖儿回回都撞在男人粗粝的手掌上,才算稍稍缓解了酥痒。
而被温香软玉盈满掌心的程锦图半眯起眼,细细体会这温软的触感,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女人,穴儿那么小那么紧还那么骚,主动吃着他的大肉棒,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奶子也是极品,那么大那么软,握着就不想松开。
“啊啊若若又要到高潮了到了啊。”
软肉如波涛潮水一浪接一浪,翻涌着把棒子绞得更紧,花液喷涌,又是往大龟头上一淋。程锦图甚至感觉到有一两滴倒灌入他的马眼儿,爽得他魂儿都快丢了,“小荡妇,自己吃肉棒也能吃到高潮?有那么爽吗?”
“很爽锦图的肉棒好大把若若塞满了。”
“那我让你更爽一点。”他抓住她的腰,快速地挺腰抽动起来。
男人的速度与力道远不是她主动吞吃时能比的,大肉棒坚硬如铁,把穴里面想拥上去缠住它的媚肉操得七零八落,再也不敢作妖,只能服服帖帖温柔地抚慰着棒身,“小骚穴被操乖了?”
“啊啊操得好快好深啊若若肚子要被顶破了。”
太大,太粗,太长了!
她自己掌握身体时,是完全按照自己的需求喜好,得到的是纯粹的快感,可程锦图拿回了主动权就不同了,他毫不留情地冲撞,每次都要把子宫肉壁重重一顶,又果决迅速地抽出去,反反复复,如同打桩似的,制造出源源不绝的欢愉,流窜至她身上的每一寸角落。
“好舒服啊大肉棒好会操操得若若好舒服”
他吻了吻她的背脊,“若若让我也很舒服。”
他从来没这么畅快过,那多年沉积在心底的郁结与阴暗仿佛被她的嫩穴吸取了出来,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自我放逐,醉生梦死。
啪啪啪
阴囊把娇嫩的阴户拍得红通通的,两片小花瓣也是饱受蹂躏,被操进操出,磨得艳红艳红的,他看在眼里,更起了暴虐的心思,不够,怎么都不够,他要把她操坏操烂掉。
肉根永不停歇地抽送,在小穴横蛮搅动研磨,磨得花汁不停地渗出,“水流得这么多,这么滑,为什么还能夹这么紧?要是不用点力都操不进去。”
不仅仅是里面的嫩肉夹得紧,花穴口和花宫口还特别会吸,吸得频率几乎能和他抽送的速度保持一致,就像两只小嘴儿在张张合合的咬,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