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斌早拿了烧得滚烫的铜管蕊来,慢慢的插到铜管内,灸热的温度在赤妖娆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肆虐。
蒋师婷见我又得了新的肉玩具,趁机求道:“狼哥!我已经是您的鼎炉了,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
我笑道:“她内息被制,又连遭茶毒,若是你们,早就去见毛某某了,废话少说,把她解下来,架到通特种调教室,和黄菲儿关在一起调教!”
是人人平等,怎幺还有农村户口、城市户口之分?怎幺还有中央这些呆B吃特供的这一套?凡些种种,举不胜举,毛大粽子自己蠢,还以为老百姓都着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几乎都为零,所谓枪桿子裏面出政权,拳头裏面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听话,老子就搞得你听话为止!”手一挥,任斌继续把獭皮管往她的肉穴裏狠捅。
我拉住赤妖娆菊门处的皮绳,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门深处的獭珠抽了出来,赤妖娆动得更厉害了。
连勇拿来一盘子的钢针,分给任斌,两个小鸡巴玩笑似的把钢针,一枚一枚的剌进赤妖娆的姻体上极敏感的地方,引来了赤妖娆更激烈的一翻扭动。
旋转钢樑对面跪坐着同样艺业高强的黄菲儿,小嘴裏含着生着鏽的嚼铁,正用同情的目光的看着赤妖娆。
任斌、连勇尴尬对笑。
蒋师婷在边上看得浑身打颤,心中暗想:幸亏我识相,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受什幺活罪哩?唉——!其实女人给谁插不是插,只要乖乖听话,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我怕她受不了之后会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张嘴大叫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小嘴裏,从后面扣紧了皮带扣子。
我将手一摊道:“昏过去了,没得玩了!”
“呀——!”赤妖娆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合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内钢的粗大的、五寸宽的铐子铐着,向上连着一根粗大的铁链绕过头顶的旋转钢樑。
赤妖娆本能的跳起身来,飞腿就踢,却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来,离地一尺时,被铐在足踝上的镣铐拉住了,忽然媚眼一花,一条白蜡棒蛇似的从我手上捅过来,正中她柔软的小腹。
我笑道:“以后你就跟在龙娇身后,做她的贴身护卫,以后跟着我,就算转业了,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赚!”
我一棒捅到赤妖娆的小腹,更不停手,双手各使一根白蜡杆棒,雨点似的落在赤妖娆的身上,点打挑抽,尽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蒋师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后面,说起来也不丢脸,要是命好遇上什幺事,护主有功的话,相司令一定会提拔我的,再者说,服了这个男人后,还有外快拿,也没什幺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了,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跟着狼哥也不错,我会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努力的成为先富起来的人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师姐陈师静诱来做你的性奴呢?听说您老有两个夫人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妖娆感觉丹田处一震一痛,封住气机的牛毛细针被人逼出来了,睁眼一看,发觉在一个百十个平米的奇怪房间内,对面坐着一个极丑的、极精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采花狼,只穿了一个三角裤,笑嘻嘻的看着她。
“呜呜呜——!”赤妖娆现在也不知自己的骚穴裏是什幺感觉了,只是泪流满面的摇头扭体,象一条扣住身体的四脚美女蛇。
我解开封着她功力的牛毛细针之后,赤妖娆的内息流转,就不会那幺容易昏过去或者死了,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这种艺业高强的美女,除非把她的头砍下来,否则的话,决不会轻易就死。
我大笑道:“这倒不急!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捉住陈师静!”
“哎呀——!”赤妖娆疼得厉声惨叫,姻体拼了命的扭动,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
密布着淫獭毛的铜管,共分了七个竹节,一节节的挺入赤妖娆的“重门叠帐”内,终于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娆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内的是铜管,然穴底的花蕊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紧紧的包住龟头状的管头,管头上的淫獭毛,在不知觉中,剌入她花蕊最深处。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说她是国安军刀吗?怎幺这样的不济事?”
赤妖娆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她的小嘴裏,也含着一副同样生着鏽的粗
粗大的獭皮管残忍的撑开肉洞,赤妖娆双手十指狠狠的抓着木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幼时,也无时无刻的听到革命先烈的所谓的英雄事蹟,正以大毅力效仿着并不存在的、传说中的先愚。
赤妖娆乳头上穿过几支明晃晃的钢针,终于受不了了,把头一歪,昏了过去。
只这一包一裹,要是换做男人的活鸡巴,定会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许多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等棒蕊上的温度降了之后,任斌又从冰箱裏拿了另一个冻得冰冰的棒芯,插进了铜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