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刚平复的呼吸又被撞击的破碎起来,同时抑制不住的发出低吟,那粗长滚烫的阳物即使在情事中犹如凶悍的刑具,次次捣入极深,撑开紧致的内壁,青筋跳动的进到最深,要将他贯穿似的疯狂的律动着,却是更为刻骨铭心的刺激和无上欢愉。
体内的律动持续了很久,敏安王的索取向来霸道粗蛮,千夙西的嗓子已经叫的喑哑,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破碎音节,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下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又被猛烈狂暴的攻势不断刺激,不得不体验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情欲的浪潮中完全失去自我,任由敏安王带动着不断攀升坠落。
后穴早已经受不住过多猛烈粗暴的抽插,变的艳红充血起来,似乎再经过一点触碰便有血迹要渗出一般,穴口的嫩肉却不断的被迫接纳,吞吐着硕大的欲望,抽出时翻滚带出一圈艳丽的红色,又随着敏安王的挺腰冲刺,被粗硬的阳物推撞着重新回到体内。
肠壁的嫩肉也已经受够摧残,无力的慢慢蠕动吮吸着肉物铸成的的深紫色利刃,似疲倦至极的人轻轻按抚着放松一般,敏安王却越cao越情热,目光中尽是灼灼的欲火和痴狂,十分的不满意,挺胯冲刺的动作越发快速莽撞,撞的那一片湿软乱颤晃动,不得不紧紧的裹缠住这引起动乱的巨物。
敏安王就在征服与占有的满足中不断的在千夙西身上驰骋释放欲望,白皙的肌肤上不断的溢出汗珠,都被唇舌一一仔细的舔去,吮尽,亦或留下些深深浅浅的咬噬痕迹。
千夙西的挣扎早已经微乎其微,彻底的被敏安王压制,按住了全身,整个人被抱在敏安王腰间被顶撞的一刻也不停歇的晃动着。
闪烁的烛光下,千夙西的眼眸中有些微痛楚,却隐忍不发,更多的是沉沦和欢愉,被侵染的情欲痕迹,勾人而不自知,色情却不妖艳,宛如天上的星辰都化作细碎的微光,融入了那双细长微张的眸子里,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令人心动,想将他永远留在身边,如此刻一般的紧紧搂住占有。
敏安王不知盯了多久,低头吻住了千夙西的唇瓣,灵活湿软的舌尖钻入,勾住另一处的软舌,舌面互相摩挲,一起掠过敏感内壁,来回翻搅吮吸,亲吻出淫靡的激烈水声。
上头如此火热的亲吻着,胯下顶撞的更是激烈,凶悍暴虐的进入,带了丝一同毁灭的恐怖错觉,次次狠而快的顶入,阳物顶端直撞向敏感点,再碾磨旋转着cao进最深处,坚硬如铁般火热的阳物在千夙西体内勃勃跳动,快速而迫切的抽插着,湿黏淫靡的津液便从交合的穴口处溢出,已不光是之前润滑用的脂膏,还有千夙西情动时自行分泌的津液,被阳物每一次抽出时带着从穴口边缘流出。
“夙西,我的东西大不大?”
“啊嗯嗯”只有无助的呻吟作为回答。
“cao得你爽吗?”
敏安王急于证明自己,宛若野兽一般在千夙西身上释放着原始的征服欲,摧毁一切似的占有和狂暴,身体无比满足躁动,内心也是亢奋激动。
千夙西的双手在敏安王背后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根根手指关节处因为快感而泛出红色,已是被情欲肆虐控制了全身,在欲海里挣扎。
敏安王哪里还能冷静自持,宽大温暖的手掌抚弄,摸遍他全身,揉捏纤细的腰身,圆润的臀瓣,小巧坠着铃铛轻响的乳粒,甚至是将手指插入口中,模仿着身下的律动,上下一同玩弄。
不知被cao了多久,时间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只有敏安王和他之间的交合变得清晰无比,千夙西被敏安王抱了起来,阳物从身后滑出。
敏安王将他翻了个面,跪在了床榻上,穴口来不及合拢,大张着流出淫液,阵阵无力的收缩蠕动,粘腻的汁液互相交缠成细密的水网,挂在深红的穴口边缘,粗长可怖的阳物离开不到片刻,便又一次呼啸着顶入,cao开臀缝,往深处继续享受无尽的欢乐。
敏安王在迷乱中拿起玉势,塞进了千夙西口中,戳刺着抽插,狂热的,暴戾的占据着身下的人,欲望和淫念彻底控制住了敏安王,让他发疯,让他失神,让他不顾一切的与千夙西紧密结合。
呻吟的声音破碎,嘴唇大张着含住玉势,无意识的吞吐不停,两侧脸颊被cao的火热酸麻,又被泪水滑过,更加湿热粘腻,上下均被敏安王玩透,玩烂似的,却依旧失了魂魄般配合着。
意识混乱不堪,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又或者敏安王在他体内几次攀升高潮,只知道扭着腰,晃着臀部,呻吟喘息,追寻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被高潮永远俘虏身体才好。
敏安王如愿以偿的让千夙西与他一同堕落,达到身体的狂欢,又在想与千夙西接吻的念头中将人翻了过来,仰躺在身下,再次cao开紧绷颤抖的身体,撑大柔软湿热的甬道,一丝不漏的将阳物插进去,被严丝合缝的紧紧套住,夹弄吮吸。
千夙西胡乱的叫着,喃喃呻吟,脚底,手心里也都是细汗,全身滚烫,肌肤粉红,眼神里的星尘光芒已化作晕染的微弱水光,愈发的吸引人的神智和目光,让敏安王愿意钻进他眼眸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