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容貌已毁的谢摘,那竟然是谢摘!
他不可置信地惨笑起来。他以为自己占着谢摘的身份拥有了他魔界少主的一切,没想到谢摘那头也不遑多让,竟在短短数月,让舒汲月移情。
“宿命”谢筝大笑道,“宿命何等喜爱捉弄人啊”
凤招再看了镜中画面两眼,便将水镜收了起来。他道:“一个多情之人,可以对很多人动心用情。你以为你得到了够多,当是他能给予的全部了,但于这人而言,也许只是十中之一。”
“父王说得是儿子今天、今天受教了。”谢筝又笑了两声,才慢慢止住,他喃喃道,“当真受教了,这百年来,从未如此明白,如此清醒,如此确认自己想要什么”
这一次,他忘却一切,带着比从前更加强烈的彻骨恨意,抱紧了凤招。
凤招抚摸着掌下微微凸起的粉色疤痕,另一手握住谢筝洁白柔嫩的乳,在谢筝耳边低语:“宝宝的身体真美。”
谢筝轻抬胸膛,将晶莹如雪的乳房往凤招大掌中深送。“是么,他也这样说过”谢筝道,“如今他却去抱别的人了。”
凤招答:“在我的床上,不要提别的男人。这是我的规矩。”
谢筝抬眼望凤招含情而又无情的眼眸,微笑起来:“我是你的儿子,难道没有特许吗?”凤招与他对视,眼中有一丝兴味滑过,继而低头亲吻谢筝的眉和睫:“你与旁人当真不同。我喜欢你的眼睛,里头像有一团火,野火。”
谢筝呻吟起来,在凤招的碎吻里,身体越发柔软无力。他乖顺地倚躺床上,两腿配合着凤招的动作打开,轻轻以颜色粉嫩的柔软阴部去贴蹭凤招粗长巨大的阳物。凤招那物尺寸惊人,谢筝下身玉白肌肤刚一蹭上那儿,小穴便察觉到它的狰狞硕大,不由主人控制地紧张皱缩起来。
凤招捧住他柔软消瘦的纤腰,俯身在他初融白雪般朦胧洁净的双乳之间,深深一吻。继而微微偏脸,舌尖像有吸附力似的吸住谢筝乳侧,一嘬之后又放开,谢筝那雪乳便一阵轻晃弹跳,红玉般的乳珠在两人眼前画着弧。谢筝虽伤心忘情,意乱情迷,这时也不由微微赧然,细喘道:“父王,别作弄我啊”
凤招已将手指探了进来。谢筝那处十分敏感,内壁上细细密密的褶皱一起缩起来吮咬着凤招的手指,连他手指的纹路都感知得一清二楚。凤招笑道:“这么招人疼?”谢筝便不说话,偏头咬住粉唇,双手捏着浣月纱,便像握住一把月光。
凤招像很喜欢他含羞的情态,两根手指摸入谢筝花穴之中,拇指摁住稍稍外翻的小阴唇顶端的花蒂。谢筝震颤一下,阳物在凤招眼下越发挺立。凤招瞧着那生涩粉嫩的玉茎,问道:“用过吗?”
谢筝难耐地以两条白腿轻轻贴着凤招的腰,却不答话。凤招便慢条斯理以手指继续亵玩他敏感的内部,舌尖从双乳之间打着圈儿来到乳首边上。温热口腔在乳头一旁包裹含吮,偏偏让硬挺的红玉暴露在湿冷的空气里。谢筝稍稍动腰欲令凤招含住瘙痒起来的乳头,凤招眉眼一动,又在关键当口偏开了。几次下来,谢筝终于忍不住求饶,哑着声音:“用过,我用过”
他记不得自己用两枚小穴招待过多少人,使用阳物的情形却历历在目。他记得他进入丛砌时丛砌忍痛又迎合的微笑,也记得自己把谢摘压在身下,一边操弄谢摘,一边割下谢摘的脸。后面的那一次,至今还让他欲望贲张。
凤招颇有深意地“哦”了一声,这回不再为难他,一口含住谢筝色泽美丽的乳头,手指也抽出他的花穴,换上粗长肉棒,在谷口上下轻蹭几下,慢慢拨开花唇操入进去。
谢筝温暖花穴立刻含住凤招的阳物。他那里经人开拓,并不过分紧致,但凤招一操进来,就把他完全填满了,身子里涨得极难受。谢筝被入得双腿发麻,腰后直酸,肚子里竟也隐隐作痛,只觉顶到了深处,以手摸摸,凤招却只入了一半。谢筝顿时骇出泪来,凤招轻笑两声,那饱满坚硬的阳物插在谢筝暖热水穴里,带着谢筝身体发颤,谢筝难受地撑着凤招胸膛,求饶道:“太大了”
凤招只说:“乖一点,都吃进去,对你好。”
谢筝勉力动了动腰,但觉那物坚硬异常,捣在宫口处十分难受,从腰眼到脚趾尖都木了,低声吟泣道:“已够好了”
凤招轻笑一声,似是漫不经心,随口道:“你们人族确是不经干。”
谢筝被他顶得完全沉沦,在凤招再埋入两寸的当口便长长叫了一声,低哑嗓音却不刺耳,底下玉柱配合着颤颤吐出精来。
谢筝被凤招在床上翻来覆去干了一夜,用了种种连舒汲月都没用过的姿势。次日他不敢再陪在凤招身边,只怕自己被干得不妨,说出不该说的话来,一人独自散步到魔界蚀骨河畔。
蚀骨河河水幽深,望不见底。谢筝临河而立,看见风将岸边树叶刮下,树叶在河水中一瞬溶解,无声无息,不觉喟叹一声。将身体给了凤招以后,他眼前的道路已经比从前更明确。凤招那句“没有人事独一无二”就像这片消解的落叶一样冲刷着谢筝的心岸,令他比以前更加清晰的看到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