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倾身过来,紧紧拥住谢筝纤细的身体。
他正迷迷糊糊,手就被身侧人拉住,年少无比的费存雪抬头对他笑道:“小摘哥哥,待我为你摘下今年最好的花来!”说罢,少年长身而起,一甩身上描金锦裘,露出玲珑轻灵的身躯。他握剑扬眉,一扫全场黑压压人头,道:“别的不论,我只说一句,最高处那朵荼蘼花,是我费存雪的,谁若来抢,别怪我剑下无情!”
舒汲月驰骋在谢筝双腿间温暖湿润的蜜所里。那里被他插弄得泌出滋滋的水儿,空气里竟有隐隐的淡淡甜香。春水柔和的温热花穴缠绵地蜷缩,揉裹着他的阳物,姿态是爱恋和挽留,叫舒汲月无比爱怜。谢筝坐在他腿上,主动地起落着发软的身体,色授魂与之际,谢筝衔住一枚紫色藤花,一侧头,眉睫轻颤,隔花吻住舒汲月。
然后他们赤裸相对,水乳交融。紫色花瓣落如细雨,点点停在谢筝墨黑的发间,瘦弱白皙的肩头,打开的,颤抖的腿上。
谢筝一边赧然,一边怅然,苦笑道:“只怕舒大哥日后见了旁人,也是这样说。”
舒汲月动容道:“筝儿!”
忽然,线上传来一股强烈吸力,谢摘不及思索,便被那吸力拉扯过去,灵识被拉扯得几乎变形,轰地撞入一具身体。
舒汲月道:“我何曾捉弄你?喜欢你罢了。”
北州人性格豪放,主张情投意合就可双宿双栖,哪怕露水姻缘也值得一
初时,酸涩纠缠确实也占满了他的胸腔。可随着时光推移,谢摘心绪渐平。他远远望着与谢筝拥吻的舒汲月,内心知道无论谢筝是通过何种手段,确实窥看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行迹,也看出了自己对舒汲月尚未剖白的心意。谢筝对舒汲月用情颇深,自然不欲任何人动念,更何况自己与舒汲月连日同出同入,同床共寝,俨然一对人间灵侣,是以谢筝妒念深沉,忍不住现身于此,以种种真假不明的幻象示己,令自己在其中迷失,难以自拔,灵识离体,永久湮灭。
谢筝秀美白净的脸上越发绯若霞照,舒汲月不觉笑出声来,温柔地握住他不自然缩在袖中的手掌。
他呆怔片刻,发觉自己“睁开了眼”。
谢摘似乎也在他们不知觉处,整整看了一夜。
谢筝软化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任他将自己打横抱起,置身于满地紫藤花瓣之中。
他念及此处,再不迟疑,慢慢沉下心来,自省内视,直到灵识将整个身体全部包裹其中,便纵身一跃,往天际高空翻起。他的身体在幻境中轻如鸿毛,悠悠然翩飞至极高处,地上一切都变得无限小,最终果然只合一线。谢摘往前游去,只因谢筝年纪越少时,力量便越弱,心性也不若之后坚定,若能回到谢筝少年之时,也许就能趁主人软弱之时,脱身而出。
舒汲月不由一震,光华绚烂的紫藤花瀑下,谢筝玉白面容,绯色双颊,一双乌黑澄澈的眸子不避不闪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坚定,仿佛在说,他便是他的所有,一切,是他的心之所向,是他的天与地。
舒汲月柔情无限地拥吻,侵犯着情人姣美的身体。谢筝射在他口中的元阳,又被他一线一线哺在那皎白如玉的身体上,尤其停留在锁骨之处,让那深深的锁骨托着它,也停留在柔软而丰满的乳上,腻白的液体顺着玉山白雪柔和的弧度向两侧滑落下去,留下的痕迹端的勾人。
谢摘猛然记起,这还是几十年前,北州试剑大会的时候。正是在这一夜上,费存雪在所有蓄灵之中脱颖而出,成了升灵大陆上公认的剑修少年第一人。
他们纵情彻夜,直到天际渐白。
“舒大哥”谢筝的眸子里有无限欢喜,在这欢喜中却又藏着一线黯然,“别捉弄我。”
一阵夜风拂过,紫藤簌簌,落英纷纷。黢黑的夜里,谢筝身体渐渐裸露,成就一抹柔和的光白。他柔软的手臂攀着舒汲月的后颈。舒汲月轻柔搂着他的裸肩,碎吻自谢筝肩颈而下,一点点,一分分吻着那堪称无瑕的身躯。谢筝在他轻吻之下低低呻吟,宛转如黄莺儿的鸣唱。舒汲月吮吻那红玉乳珠,舔舐雪白峰谷,又吻过白嫩肚腹,深深腰窝,薄薄胯骨,再含住那粉嫩玉茎,直到谢筝射在他口中。
谢摘忽然想道,不论凤招与谢远春那一段是真是假,舒汲月与谢筝这段情景想必却是谢筝真实的记忆。而谢筝将这段旧日回忆示与旁人,自己必然也沉醉当日情景之中。只消于这段回忆线程之中寻觅,说不定就能找到空隙脱身而出。
他竟来到了一个人的身体中。谢摘低眼自视,又举目环视,发现自己竟然仿佛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四周——仿佛悉是熟悉而遥远的面孔。
舒汲月挑一挑眉:“还没过门,便吃上醋了。”他笑道,“你若担忧那些,现在便应了我,日日留在我身边,我还会对旁人说什么喜欢?你若不应我,那我自是见一个,便喜欢一个,左拥右抱,偎红倚翠,好叫你天天呷醋”
谢筝微一静默,终于鼓起勇气道:“不论我能不能和你在一块儿,唯望哥哥知道,谢筝一颗心里,今生今世,此生此世,只会喜欢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