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屋子,拖着行李箱的女子内心感到无比複杂。
这曾经是她幸福人生的象徵,但此时却成了切割她内心伤痕的残酷凶器。
发现丈夫外遇是一个月前的事,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仍旧青春貌美,其他人
也都认同这观点,但丈夫怀裡抱着的那个金髮碧眼的外国美女却用最残忍的方式
砸碎了她的自信。
她想挽回婚姻,但最后挽回的却只有这栋房子,以及儿子的监护权,她甚至
到现在还不敢跟儿子说出这件事,连自己今天回国都没告诉任何人。
她更不知道如何开口对儿子说他已经没有爸爸的事实。
(明明是为了他才把儿子一个人丢在国内的,结果在被他抛弃之后居然又回
来找儿子求温暖,我真是个失败的女人啊……)女子深深叹了一口气,拖着沉重
的步伐与行李走进了这间挂着「森下」门牌的屋子当中。
「这个门牌……是不是应该要换掉呢……」
独栋的屋子裡没有半个人,这个情况并未出女子的意料之外,现在儿子应该
在学校,保姆还要晚一点才会过来,虽然并不是刻意的,但或许她的潜意识当中
不希望时间就和自己的儿子碰面吧,毕竟自己可是为了监视丈夫而狠心把十
二岁的儿子独子丢在国内的狠心女人啊!
她甚至还清楚的记得在夫妻即将出国的时候,儿子脸上那想哭却又强忍着不
落泪的样子。
自己抛弃了儿子,然后没了丈夫以后又跑回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是
一个渣女。
但她也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儿子,所以纵使错的是丈夫
,她还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才让儿子的监护权归属于自己。
回到本属于夫妻的寝室,女子放开行李扑倒在床上,强烈的倦意顿时吞噬了
她。
自从一个月前发现丈夫外遇以来,她就没有睡过一顿安稳觉,现在回到这裡
,她终于撑不住了。
或许也要归功于保姆的勤劳,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但是棉被还是保持
得相当乾淨,上头也没有异味,显然这段时间内保姆已经清洗过几次了。
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安稳的睡着,而不至于又触景伤情。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但因为天空中还残留着
些许馀晖,所以她能判断出现在的时间应该在晚上六七点左右……当然前提是她
没有一觉睡到天亮。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依旧还是刚下飞机时的穿着,连拖鞋都没脱,露
出了苦笑。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像这样没换衣服就直接趴在床上睡着,真
可说是生平头一遭。
她叹了口气,把身上哪件剪裁合身的套装脱掉,换上了家居服。
(小真应该也回来了吧……)女人、也就是真树的亲生母亲稚惠子想道:(
这个时候保姆也应该来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
抱着沉重的心情,稚惠子走出房间,连房门都忘记关。但才刚走了几步就听
见女子妖豔的喘息声,稚惠子下意识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立刻看见走廊的尽头、
也就是挑高的客厅裡面,一个女人正赤裸着下身趴在桌上淫叫着承受男人来自后
方的强力冲撞。
因为她们正面对着电视的方向,而且也没有想过屋子裡头会出现第三个人,
因此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放得很开,女人的淫叫声更让她听得满脸通红,已经
很久没有接受男性灌溉的肉体更是不由自主地灼热了起来。
但她现在没有回忆自己最后一次性生活到底是多久以前的馀裕,因为客厅裡
正在努力耕耘着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真树。
话说回来,真树要说是「男人」实在是有点勉强,他顶多就算是个大孩子而
已。只不过当稚惠子的目光看到那根正在女人体内出出入入的巨大条状物时,却
也很难把他和「孩子」两个字放在一起。
(天哪!小真的那个…居然这么大!!比他爸爸的还要大好多!!)稚惠子
摀着形状优美的小嘴,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喊着。
虽然她只有真树他爸一个男人,但是从她所拥有的知识上来说,真树他爸的
肉棒已经比日本人的平均值还要大上不少了,但是如果拿来和真树的肉棒比较的
话……虽然称不上牙籤,但也肯定远有不及。
毕竟光是粗度,真树的肉棒就比他爸爸的还要大了将近一倍,甚至已经快要
和身材纤细的他手腕差不多一样粗了。
「来啊…真树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