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便是与主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秦南冷唇一勾,居高临下逼近:“你当朕如好糊弄吗?”
秦南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般,细长眼眸邪魅微弯:
“你若能解释了你身上胎记与梁国公主之事,朕便信你。”
宋玉初犹豫开口:“我……”
话音未落,只闻‘嘭’地一声。
秦南一掌击碎了大门,脆弱粉碎成一粒粒石头大小形状,滚落地面。
宋玉初被震怒的秦南吓得说不出话,看着他沉郁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一时怔住。
从前秦南生气大多是表面的忍耐,而现在他的脸色,就如腊月的寒冰,冷得让人发抖,眸中的厉色,就如毫无情感嗜血的修罗。
“朕千里迢迢来此,不是来听你讲废话的。”秦南开口了,眼眸丝毫不离她半刻,阴沉森寒:
“你再敢在朕面前提一句试试。”
宋玉初抿唇不语。
秦南看着她,眼眸危险半眯,冷冷甩袖而去。
宋玉初站在原地,微微叹一口气。
不管周若怡是不是梁知音,她的任务都是辅佐周若怡登上皇后之位,无论这个世界改变了多少,这个任务都没有改变,她也只能这么做。
只是她没想到,秦南会生这么大的气。
门前忽然走出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他看着秦南离去的方向,饶有可惜摇头叹息:
“美人姐姐,陛下千里迢迢来看你,你怎么把陛下惹气走了?”
齐玲珑挑眉的样子,就如等着看好戏的嘴脸,略有兴奋之色,看他毫不惊讶,似乎是现在这里许久了,不巧也正好听了齐全。
“不是我说你,你这些话,连我都骗不了,又怎能骗得了高高在上的陛下,你实在太小看陛下的智商了。”
齐玲珑甚是可惜,又是摇头又是感慨,想陛下能将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自己耍得团团转,陛下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齐玲珑大步走进来,脸上扬起狡黠龌蹉的笑意,提议道:
“美人姐姐,不如趁此机会试试合欢散的威力吧,保证让你和陛下小别胜新婚。”
“……”
齐玲珑不知死活把脸凑过来,英俊潇洒的脸上怀有坏笑:“不必感谢我,美人姐姐只需要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就可就可。”
“……”
齐玲珑说完,摇头可惜,他想不透:
“美人姐姐也真奇怪,陛下把美人姐姐放在心里,一听说美人姐姐有危险,马不停蹄地赶来,你倒好,居然在这时怂恿陛下去找别的女人。”
齐玲珑对此非常失望,明明是一夜春.宵地好戏,搞得如此下场。
不久之后,又听见‘嘭’地一声。
只见一位黑衣男子鬼哭狼嚎在原地打滚,像个耍无赖的小孩。
在他身边,躺着碎了一地的窗棂木架,结实的窗口空出一个大窟窿,让人不得看出此男子是被人从窗口扔出来的,扔得异常随意。
宋玉初神色如常,冷着脸睨眼看着齐玲珑,迈步走了出去。
月色当头,马儿疯狂奔驰。
坐在马上的男子,脸色阴郁,就如那月色如纸地苍白,紧蹙的剑眉,紧抿的唇,不悦之色溢于表,无一不让人寒戾。
宋玉初白色的身影追了上来,翩然落在路旁:“主人,我有话要与你说。”
秦南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架着马从她身边飞过,连眼眸也不多看一眼。
宋玉初见状,闪身挡住了去路。
秦南见忽然跑出路中的女子,急忙拉住缰绳,马儿受惊,嘶叫着跃起,险些将他踢下马。
宋玉初淡定走过来,拉住马的缰绳,猛地一拽,马忽然停住,而秦南被抛了出去。
秦南大掌借力马鞍,翻身旋身落地,青丝凌乱,略有狼狈之色。
“你疯了吗?”秦南怒吼,看他样子,似乎比方才还要生气。
宋玉初如充耳不闻,苦着脸:“主人,我不是欺瞒你,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其中的变数我也不知,我也解释不了,为何我是梁知音。”
当她发现她一心一意所为的主人(周若怡),欺骗了她,她所做的只能继续执行任务,因为她的任务从未改变过。
她的控制系统掌握在主人(周若怡)手上,这一切就必须按照主人(周若怡)所设定的发展。
秦南忍着怒火,手握紧了又松开:“所以,你来找朕作甚?”
宋玉初咬着唇,渐渐松开了缰绳,无力地垂下。
她无法解释,她也不知她为何要来此。
秦南走了过来,颀长的身躯挡住了一半泄下来的月光,幽暗的阴影里,深邃的双眸中,只有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子。
“若真如你所说,朕与周若怡前世就已相识,那又如何?”冰冷的语气没有情感起伏。
“朕比你更了解自己。”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