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挺起,腹肌紧绷,双腿弯折大张,林子攸像一具提线木偶乳粒、玉茎、肉核和两个穴儿都连出长长的银色丝线。
蛛丝袅袅,看似没有重量,但林子攸的两个穴儿都饱经欲望,里面软似一池春水,一粒灰尘也能落痕,敏感得像水面的湿滑软肉轻易被搅得乱波剧涌。
然而内里空虚至极,一缕提丝根本无法满足,乳粒、玉茎和肉核又不断被被那蛛丝牵弄。
丝线一动,他的臀部不自主抬落,穴肉张合,露出红色幽深的销魂道,一挺一挺送上来,像是在毫无羞耻心地求欢。
林子攸难堪自己这副模样,抓紧身下的薄被转过头,却见秦瞻双腿间那雄壮的男根微微抬头,凶蛮地跳入他眼里。
他不可抑制地想起镜中自己是如何被那凶物狠狠进入,肉刃一遍又一遍磨着,排开穴肉浪涌,粗粝的筋头毫不留情的蹭刮,肉穴里更深处的肉窝被粗大龟头顶开……
林子攸一阵战栗,猛地摇头。
秦瞻问:“难受么?再忍忍,让蛛丝把药毒都勾出来。”
林子攸看着他,瞳光还是那般清亮,但多了情欲熏染,涟漪微微,似递出一双钩子。
秦瞻下身热涨,若不是正在催动蓝晴蛛,他早就按倒林子攸强cao进去了。
两只蓝晴蜘蛛尾部翘动,没入林子攸双乳的蛛丝骤然拉紧,乳粒被从内拉扯,林子攸挺起身。
“啊——”
蛛丝一颤,“呲”的一下脱出双乳,又被蓝晴蜘蛛吸了回去,收回蛛丝的蓝晴蜘蛛由粉红变成生深红。
林子攸双乳肿得厉害,他撑着床榻喘气。
剩下四缕蛛丝也忽然拉绷,林子攸又疼又痒,几乎要床上打滚,其他蛛丝都陆续被扒出,只剩下埋在女女穴里那根。
丝线两头似乎在拉锯,你争我夺,里面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那最软最柔的地方要被夺走一般,即便是这样,穴里的软肉仍然推挤着,淫水横流。湿漉红艳的花穴如同矗立风中,枝斜蕊倾,却又竭力绽放。
林子攸挺着臀一再抬高,两腿战战,眼角沁出泪花。
秦瞻揽住他的腰带到怀里,手上催动灵力未停。林子攸疼得呻吟。
秦瞻抬起林子攸下巴吻上他嘴唇,撬开牙关,横扫突进,掌中灵力运转。林子攸浑身震颤,低闷的呻吟都被秦瞻掳走。
最后一缕蛛丝从体内拔出,花穴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打湿了林子攸和秦瞻的大腿, 痛痒钻入穴肉,随之而来的是极尽的空虚,穴肉聚拢拧挤却无法得到抚慰,阵阵发颤,林子攸身体虚软发冷,犹如落入冰窖。
秦瞻扶起林子攸胯骨,粗黑的肉根深深填入,柔软蠕缩的内腔终于找到依托,打着颤啜着肉根。
“嗯——”
林子攸高扬起头,后腰被秦瞻桎梏,也因此才没有软倒。他浑身颤栗,锁骨描出两道深痕,秦瞻吻上去,用牙齿啮着。
“好了,好了。”
霸道又充沛的灵力自阴部缓缓注入,林子攸喘着,体内震颤慢慢平息,虚冷也渐渐被驱散,他伏在秦瞻宽阔的肩膀上,偶尔还打个颤儿,可谓劫后余生。
夜深,迷途城内
迷途城中道路纵横,万家灯火,小巷里馨宁安静,街市热闹非凡。城中街区没有宵禁,常常灯火辉煌到天明。
一辆全身漆黑的马车驶过街区,车边有六个蒙面戴斗笠的男修随骑。马匹套着玄铁甲衣,甲衣下白骨森森,都是骨马。骨马两眼冒紫色幽光,像幽灵一样飘过长街。
“……所以你没看见那个人是谁?”
车内,一只黑羽鹫站在虬枝架上,爪勾如铁,目光阴鹜,腹内却发出一个苍老男人的声音。
幽冥宗大弟子霍涧芳坐在对面,微微低着头,说:“秦瞻有意遮掩,没让徒儿出去。不过,那道剑气剑意凛然,用剑的人定然修为精纯,非仙门正宗不可,极可能是浮霄门、云玄宗或者苍翎剑派。”
“迷途城什么时候也开始对那些所谓名门正派摇尾巴了。”
利用黑羽鹫给霍涧芳传信的正是幽冥宗宗主肖百流。
霍涧芳说:“听司徒煜的话,那人似乎……与秦瞻关系非同一般,多日与秦瞻同卧同出,到迷途城后甚至连藏虚山主峰都没下过……而且据徒儿打探,秦瞻因为那人将司徒煜逐出内城,过了几个时辰,又让杜千红带人捉司徒煜去服苦役。前城主留下的一批人去找秦瞻,秦瞻不见,金蓬护法甄朴远与杜千红大打出手,还是柳初赶来才制止两人。”
“哦,”肖百流怀疑说:“莫不是此人于秦瞻修炼有什么益处?仙门正宗的功法都是清正刚纯,秦瞻也消化得了?莫不是荡魂决……”黑羽鹫的眼瞳阴恻恻的,映出琉璃灯里的火光。
霍涧芳说:“徒儿一定会再派人打探。”
肖百流说:“藏虚山守卫森严,你如何派人,等你的人混进藏虚山也不知何年何月了。不如想些别的办法,莫舍近求远。”
“师父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