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没有做过的,但为了妻子能够早一点走出悲伤,但凡能逗她开心的事他都会去做。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又是一天夜里,他们吃过晚饭后,邵离陪着她一起收拾碗筷。
“瑶瑶,明天晚上有个宴会。”他突然说,付瑶有些意外的抬起头。
“啊,什么宴会啊重不重要?”
男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紧着措辞回答:“嗯,可能重要吧。你……”
“抱歉啊我我我,我可能不能陪你去了。”她有些慌张又有些抱歉的看着他:“我昨天就跟怡君还有柚柚约好了,明天要去给她过生日……抱歉啊是先答应她的所以。”
她声音越说越小好像真的很愧疚的样子。作为妻子不能将丈夫的事放在首位了,可的确是怡君先约的她。
“没事,只是场商务宴会,你不去也没关系。”他替女人擦干手才搂住她轻轻顺毛:“不过,那丫头生日不是在十二月底?怎么现在就过。”
他还装。
毫不知情的邵太太还傻乎乎地替褚怡君做解释,“怡君说她生日那天要跟男朋友单独过,她原来的那个男朋友跟她分手了,新男友说今年生日要带她出去过,她舍不得我们所以才提前跟我们一起过生日的。”
……
那丫头,真能掰。
邵离不动声色状似大悟,“这样啊,那你们好好玩吧,不过只能待在褚家知道吗,别乱跑,不然我会担心。”
付瑶乖乖的点点头说好,“那,我不能陪你去宴会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少喝点酒早点回家好吗。”
“好。”他语调中多了几分笑,“邵太太的话我哪敢不听。”
怀里的女人闻言更加羞赧的朝他怀里拱了拱。
……
宴会当夜,邵律师身着一套得体的墨黑西装革履出现在了刘宅。
苏舒手执高脚杯正在同某公司老总交谈,见他进来不动声色的递了个眼色过去,邵离莞尔笑了。
那是势在必得的笑。
刘氏目前当家的是二房的刘二少,大少几年前出车祸摔断了腿便坐了轮椅,家族的事就一直是二少在做主,但今天老太太的寿宴却是大少主动提出的,正巧老太太也想热闹热闹,二少顺势就办了这次的晚会。
“刘老.二年纪与你我一般,或许我们应该把关注点侧重到他们的父亲一辈身上。”那天他们商讨的时候陆青裁这么说。
但这位二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能在刘家长辈都还在世的期间掌握家族实权的,想来也不能小觑。
邵离从侍从手中的托盘里随意取了一杯红酒,瞥眼间他就已经发现了目标——刘老二的爹,刘鸿。
他今晚穿了一身酒红色的西服,挺着肥大的啤酒肚正与同僚们说笑。
邵离收回目光。微微垂眸,嘴角不透痕迹地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原来这位刘大佬这么怕死,老母亲过寿在自己家摆宴还在身周安插了四五个保镖,倒是谨慎。
陆青裁是压轴到的,他一出现宴厅的气氛果然就变得沉闷了几分,这位当事人却一副丝毫不自知的模样。把礼品交给刘家负责接待的佣人之后就在刘大少的引荐下上了二楼向老太太打招呼。
邵离与大厅另一端的苏舒交换了个眼色,而后,他不动声色的退离了宴厅。
……
付瑶今晚喝的不少,褚怡君这丫头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居然给她们灌了那么多酒。
付瑶甚至不知道邵离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他们的床.上了。仔细想想也只记得男人将她打横抱回车上的时候,那副无奈又宠溺的模样。
天已经大亮了,她顾不得还在隐约胀痛的脑袋翻身下了床,房门上贴了纸条,是邵离的字迹。
他说煮好了粥在微波炉里,稍微加热就能吃了,桌子上的保温杯里有醒酒茶可以直接喝。
“你宿醉刚醒还是吃得清淡一些为好,我替你打电话到餐厅请了假,不舒服就睡一会儿,我今天会早一点回来,乖乖在家等我,别乱跑。”
落款是丈夫:你的离。
“咦惹……”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真是肉麻死了。还你的梨,怎么不是你的苹果香蕉橘子呢……嘁。
虽然心里禁不住吐槽,但女人嘴角依旧洋溢着幸福的弧度。
……
邵离到事务所工作已经好几个钟头了,他埋头认真的翻阅着手中的卷宗。
忽然有人敲门,他说了声进。是事务所替他新招来的律师助理小许;法政系的高材生,才这么几天就已经将前任助理的任务做的得心应手了。
“邵律师,有您的快递。”他把小盒子递交给邵律师,“寄件地址是一处邮政局,上面说是易碎品,您拆开的时候小心点儿。”
“知道了,放着吧谢谢。”邵离正忙着分析案子只匆略的交代了一声就再次投入到卷宗里。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个钟头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