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我还见过猪跑咧,多大点事儿你别那么紧张。”
邵离一怔,骤然也哭笑不得:“所以你是在拿我们的孩子跟猪比吗老婆?”
被他的称呼狠狠扯动了一下心脏,付瑶没由来的开始脸颊发烫起来。
“那,那你就答应我嘛,只要不伤及我和我们的孩子,这么点小事就不可以听我的么……老公。”
“……”男人呼吸微微紊乱,他眸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当然!一切都听你的,孩子妈。”
……又,又启用了新的称呼吗!!?哼,休想套路她。
付瑶这次没再以对等的称呼回应他,只娇嗔着把脸埋进了丈夫的怀里。
就这样陪在他身边,守着她们的家,和孩子一起一直一直幸福下去吧!
……
***
付瑶是被褚怡君的电话叫出门的。
邵离突然有一件棘手的委托无奈出了门,她原本乖乖在家跟电子设备一丈远的距离看电影,却忽然接到褚怡君的电话。
“瑶瑶,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在警局。”褚怡君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隐约在发颤还有哭腔,所以付瑶二话没说出门了。
到达警局见到脸色苍白的闺蜜后付瑶关切的向警官询问了情况,结果好像是褚怡君的男朋友出了车祸,事情好像还不单纯的样子。
见她没有哪里受伤付瑶才隐约松了口气,“怡君,如果你实在担心,不然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他吧。”
“好吧,那拜托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褚怡君点点头说。
看着她泛红的双眼和鼻头,考虑到可能需要洗把脸再整理一下仪表于是付瑶并未催促只点头让她去了。
付瑶站在走廊的拐角处等褚怡君回来,身后有好几个科室,里面很静时而能听见警官轻声对话的声音。
“这也是从刘家带回来的证物?”一个警官忽然拿了什么询问道。
“是啊,好像是录音笔。我听过了,是关于残害付氏的那个间谍录的东西。那件案子已经结了,这玩儿意也没什么调查价值了。”回答的警官说着,不经意间拨动按钮播放了那则录音。
阮峰的声音说话时站在门外拐角处女人的背脊蓦然僵硬起来。
阮峰一口一个恩师的喊,好像跟付易城很亲热,又有谁会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嘴甜又开朗的小伙子会为了所谓的名利出卖了他的恩师。
“付老师,这个文件里说的,应该就是咱们公司要开发的……吧?”阮峰问。
录音还在继续,付瑶的双眼已经通红。她垂着头不让偶尔经过却没留心她状况的警员发现她的异常,袖口里的手却已经攥得紧紧的了。
爸,别说了……求您,别告诉他!
“是啊,这两天我们公司的经理就会去申请专利了,很快就能在市场上运作,如此一来可能会方便更多人吧……”付易城语气很淡,可是不难听出他还是很高兴的。
“噢,这样啊。”阮峰嘿嘿的笑了。
付瑶现在只觉得他的笑好阴森。
心中那一丝原本被她压制住的报复欲望在这一刻又重新燃烧起来,愈烧愈高,愈烧愈烈……
***
周末。付瑶目送邵离去工作后,悄然拨通了舟星澜的电话,“这次我要亲自做,你帮我负责善后的工作就够了。”
舟星澜闻言嚯了一声,“你可是怀着孩子呢,这么血腥……你确定可以?不然出了什么事你家那位律师可不会饶过我。”
“我当然可以。”她的嗓音冰冷又偏偏在笑。顿了顿,阴凉又温柔的嗓音里多了一丝落寞。
“我也不愿意这么做的……”
她多想做个普通的女人,没有怨仇只与丈夫在这都市之中平凡的生活。
她也不想怀着自己的宝贝孩子的时候成为一个杀.人犯,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已经接连做了快一周的噩梦了。
自从那次之后她已经许久没有做噩梦了。或许是因为在警局的变故,梦魇又再次缠上了付瑶。
“总要,有个了断的吧。”她如此说。
“谁知道呢。”舟星澜不甚在意的轻声笑了。
没有人能决定别人的生死,但假如那个人危机了国家,或是你最重要的人和你的生活……呢。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
……
陆青裁接到下属通知的时候脸色刷的沉下来,他吩咐所有组员全部在局里待命而后打了通电话给老友,揪着外套风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血红色的红酒在高脚杯里荡漾,滑过的杯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水迹。
桌子上摆放着令人食欲大开的饭菜,屋子里也充斥着香味;偏偏如此,地板上躺着一个面色狰狞的男人。他脸色乌中透着紫,显然是中.毒身亡的。
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女人却不为所动,依旧轻轻摇晃着红酒杯,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