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手帕脏了,我给师尊洗洗?”
温子兮将手帕递了过去,祁子寒低着头就跑了。整个小脸到脖子全是红的,温子兮也知道他每天这样拼命训练很辛苦,原本天赋就很高,以后必定是无人能及的。只是这样就是执念太深,容易走火入魔。
祁子寒泡在灵药池,手里拽着手帕手法很干净,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右下角有一个温字。温子兮不会刺绣这个肯定是师妹温溪绣的。
几天后的弟子新一轮选拔,七律宫只来了个十岁左右的娃娃,不过上到掌门,下到普通内门弟子都是十分宠爱他。七律宫原本只是走了一个过场,没想到祁子寒果真带回了一个徒弟。
温子兮打量着眼前的孩子,天赋中等偏上,虽说长老看不上。法王总是回收的,怎么会来这里。
温子兮:“你先带下去,让记事阁记在你师兄周丰名下吧。让他带。”
祁子寒:“师兄还要1年11个月才出关。”
温子兮:“那你先带着吧。”
旁边的小孩似懂非懂的来回望着两人,最后被祁子寒领着带了下去。
两年半载的时光是眨眼就过了,仙剑大会的名额出来了。菩提仙门梵听拿了澜阁的头名。全真教第二名和第三名是周丰和东方羽明。叶尘矜拿了清峰岭第二名,和菩提第三名。
周丰一回来,等来的不是迎接,而是整个几乎空荡荡的七律宫,整个七律宫除了他名下一位7岁的徒弟在等他,整个宫的人都跟随者温子兮下山游历去了。当然还有就是七律宫的账本,杂七杂八的记事本都整整齐齐放在周丰的房间里。
温子兮正坐在石凳上,打了几个喷嚏,觉得后背发凉。简陋的石亭后面的草地上七七八八横竖躺着几个走累了的徒弟。
温子兮:“你们平时太偷懒了吧,才走半天你们就累了。你看温溪都不累。”
温溪:“师尊,徒儿也累。”
东方明羽:“师尊,我们赶了七天的路,休息一会吧。”
温子兮干咳几声,假装没有听到。自动屏蔽了几人的抱怨。这也没办法谁让七律宫是最穷的,都是靠菩提每年的分例过活。又不是像白贤会种些仙草仙果制茶练器,也不像安玄会练丹制药还会符修。掌门光是收礼各门派也是吃喝不愁了。
果然还是自己什么都不会吗?不对温鹤清也是有名的才女,请其书画,诗词歌赋都是精通。难道还要出去给别人跳舞?演奏?下棋,卖画挣钱?那不是掌门分分钟种过来把自己揍死?正在反思自己无能的时候,祁子寒已经拿着水壶过来了。
祁子寒:“师尊,我不累。”
温子兮接过祁子寒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一口。才猛然发现,现在12岁的祁子寒看起来已经有150以上左右,已经到自己肩膀位置了。长的的真快,才上山那会不过还是个小奶娃娃呢。
下山历练不能公费旅游自然,马车,马匹什么都不能用菩提的。又不能御剑,要走到猴年马月去了。本来只打算带祁子寒和温溪的怎么后面变成一行九个人的大队伍。
祁子寒:“师尊,这里离长安城不远,按我们的脚程,在快些就能到了。”
一听这话,后面休息的弟子顿时个个来了精神。急着又开始催着赶路。
温子兮无奈的起身,走在前面。她腰间别着一根萧,一身菩提仙门的衣衫,及臀的长发只是被一根水清色的发带简单扎在后面。如若不看前面,倒像是个雌雄莫辨的公子哥。
祁子寒:“师傅不喜欢头面,和发簪之类的吗?”
温子兮:“麻烦。”
温子兮当然不会告诉他,自然是因为稀有的都很贵啊。太穷了。二来是根本不会盘发。简单的两个字,装作一副讳莫高深的模样。反而让人以为是看破了俗世不屑于富贵。
祁子寒皱了皱眉,他以前母后说过。女人都是喜欢美衣华服,珠钗玉簪的。怎么他的师尊除了喜欢吃仙果,什么都不喜欢?好养的很。
祁子寒:“师尊累吗?弟子可以背着师尊。”
自从昏迷后醒来,祁子寒对自己简直是有求必应,就是有点太粘人了。而且心细细腻到面面俱到,反而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温子兮:“不累,你多照看照看你师妹。”
众人赶到扬州城的时候,天都没有黑。若不是温溪被祁子寒背着,脚程一时间快了不少。恐怕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走得到。
寻了一家客栈,订了房间吃完饭就住下了。温子兮想出去看看长安城夜市,众人赶了一天的路,有心也没力气,皆是装死。表示没力气在动。
只有祁子寒眸色闪着几分希冀,一服要誓死跟在温子兮身侧。温子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就出了客栈。
朱雀大街上,一排繁荣热闹的景象。今天是长安城,花神节。来来往往俊男俏女比平日多了很多。小桥下的护城河有很多人都在放荷花灯。河岸对侧有几个书院学生模样的男子,正用竹竿勾着心仪女子的荷花灯。
祁子寒:“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