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
娇惜再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身上干爽,只是一动便感觉腰腿酸软,哪哪不得劲。足尖落到地上,浑身便飘飘然倒在地上。
嵇今川此时刚刚从书房处理完事情,听到声响,连忙推门进去查看。
可人儿有些懵,见他进来,张开双臂,又娇又柔的开口:抱。
他稳稳当当的将她抱进怀里,又如幼时一般为她穿衣净脸,盘头梳妆。
铜镜之上,女子云鬓花颜,艳色逼人,男子端庄清隽,仙姿飘飘,极为登对。
可觉着有些饿了。
刚抱着她坐到桌边,就瞧见外边来了一人。
身形靠近,嵇今川眯起眸子。
是那狗侍卫。
近日秦冀为若柏兮处理事物,已两日未归,现下才紧赶慢赶回了院子。
远远便看见嵇今川抱着娇惜端坐在餐桌主位。
他皱起眉毛,沉沉的站在一旁,仔细观察娇惜的动作姿态,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娇惜现在就像一个似开未开的花苞,浑身光彩夺人心魄,就连眉梢都带着风情,媚与纯杂糅在一起,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娇小姐被他动过了。
且不说有没有将那脏东西洒进娇小姐身体里头,看着那张餍足的脸,秦冀只觉得一股子烈火陡然席卷了全身。
他突然感觉裴譞离了也不好,这鬃狗毒蛇纷纷扑来,又是卡诺斯,又是嵇今川,他一人防不住,这才有了岔子。
嵇今川与娇惜温存了一会儿,宫里便有人传令让他回去,他毫不掩盖的吻了吻娇惜,才欣欣然起身离开,路过秦冀时眼神里雾沉沉的。
娇娇,别忘了我与你说的话。
秦冀一眼便知他的挑衅与冷厉,咬着牙忍了。
此刻还不能动手。
要等一切安顿好
得了娇惜的轻应,那人才离去。
娇惜疲累不堪,躺在小榻上似睡未睡,只是小狗死死的盯着她,难以让人忽视,她轻轻抬眸。
怎了?
柳玉被屏退在院落守候,此刻的房间内,熏香袅袅,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男人沉默了半晌,将自己的衣物尽褪,完美如雕刻般的身子是与嵇今川完全不同的野蛮躯体,带着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那东西本钱也巨大,树筋盘踞,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娇小姐,奴也可以。
娇惜盯着那东西暗自咽了口口水。
他和嵇今川均是体型巨大,姿态不一,昨日未仔细看清,今日这大好光线看,真真恐怖
显然,这坏狗也想让这个大东西进自己身子,可她下边儿还涨疼得紧,是万万不可再来一次。她脑瓜滑溜溜,倒是丝毫没将嵇今川的话听进去。
秦冀可怜兮兮的,眼眸里都是泪水。
比她还会装哭。
不要如此看着本小姐。娇惜受不得他的眼神,将头撇朝一边。
秦冀立马又急又怒:那嵇今川便可么?
不是!今日我累了,你退下,我要休息。
沉默了半晌,秦冀将衣服穿上,眸子沉沉地看了一眼娇惜,让娇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撑着他离开。
真是讨厌这种感觉
娇惜浑身烦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直至下午才敛了眼皮。
轻雾悄悄探在了娇惜面容,随着呼吸,娇惜终于是沉沉睡去。
秦冀站在榻前,一点一点将娇惜的里衣褪去,看着嵇今川留下的斑驳红痕,秦冀双眸猩红。
低头,一下又一下,恶狠狠地将她全身吻了个遍,就连小脚也不放过,娇惜浑身都是水光。
看着那被摧残的小口,心里疼极,那泪水终于切切实实的掉落下来。
娇小姐
他捏着她软软的小脚,按在了那孽根。
秦冀狠狠甩了甩肉棒,打得小脚泛起了红晕,又将两只小脚并起,狠狠地摩擦着。
娇小姐
娇娇
那喘息带着哭腔,响了半天。
你怎在我床上的?
秦冀直愣愣的站在一旁,盯着她的梳妆台,有些心虚。
昨夜有些子冷
娇惜叹了口气,将小脚搁在他怀里,哼声哼气。
给我捏捏脚,今日起来好痛。
他抬着着这俩熟悉的玉足,有点想将它俩含进嘴里,每一个都舔一遍,只是现下娇惜生着气,他不敢造次,老实的捏着。
娇小姐,南敖太子来了。
柳玉推开门,狠狠剜了一眼秦冀,瞧见他在捏脚,心里忿忿不平,为什么要奖励他。
听到卡诺斯来,娇惜开心极,也不知又带了些什么新奇的东西给她。
让他快进来。
秦冀被赶出来,捏着佩刀,听着屋内卡诺斯与娇惜洽谈的声音,死气沉沉的站在门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