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星落,如雨坠(高h)
身下,一只真实存在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揉捏她花瓣中的红豆。
戚燕来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她想看清眼前人,然而明明眼前无遮挡物,却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身前的确有一副热度惊人的躯体,是男性的气息。
她又想叫出声,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看不见,叫不出,难不成她已经死了,这只是死后真实到可怕的噩梦?她绝望地想着,无意识挥动手脚,猛然发现,手脚能动。
霍地,她握手成拳,估摸着朝身前男人打去。
然而,拳头被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裹住,与那只大手相比,她那拳头仿佛小儿的玩具。
头顶传来男人的嗤笑,白费力气,你以为你抵抗得了我?乖乖地,还能少受点罪。说着,他手下动作猛然激烈,水面下传来隐约的声响,淫糜地令人面红耳赤。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淫辱我?
戚燕来想问,开不了口,想逃,逃不掉,只能颤抖着身子,在男人一下猛过一下的揉捏挑逗中,霍地泄了身。
即便是在水中,男人也感觉到了,那自女人花穴中倾吐出的密液。
男人有些惊讶又有些预料之中似地出声:嘶,不愧是
不愧是什么?戚燕来又想问,然而,男人的手指突然离开,叫她松口气之余又莫名有些失落,随即,她就感觉身下被什么顶住。
温热,圆润,硕大。
早为人妻为人母的戚燕来自然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男人的龟头,从那龟头大小来看,这男人粗地有些吓人,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粗地吓人的男人的阳物正顶在她穴口。
什么都不做的话,她绝对会被这男人夺去清白
戚燕来惊骇欲绝又心急如焚,可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体的反抗在对方眼里仿佛蚂蚁撼树
眼前不停反抗的女人突然停止了毫无意义的动作,终于识趣放弃挣扎了吗?男人想着,便见女人秀美的眼睛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红润的唇无声地一张一合。
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我、有、夫、君,我、年、纪、大、了,求、求、您。男人一字一字地解读出她的口型。
本只是绝望一试的戚燕来微喜,正要再开口。
放过你,可以啊,等我睡了你就放过你。
我要什么?我能要什么?我只要你。
你有夫君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夫君。
年纪大?哈哈
求我的话,用这里求不就行了?
男人颇有兴致地一句句回应她的请求,最后,却是胯下阳物弹动,狠狠弹在戚燕来花穴上,似在对应这最后一句话的这里。
戚燕来又绝望,又被他话里的一些意思弄地吧不明不白。
他到底为什么执意侮辱自己?求财的话,无论她谢家主母或戚家女儿的身份,都可以给他许多,求色她一个嫁了人,孩子都十六岁的老女人,怎么比得上年轻鲜嫩的小姑娘?若要求财求色,明显有比冒着如此危险淫辱她更好的办法,难道,他是顾家的仇敌派来,只为侮辱她,好叫顾家蒙羞的?
可她如今眼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天下有这样神奇的毒药?又是怎么让她中招的?那味道不同的檀香?
还有为何他对她说自己年纪大而笑地那般夸张?好似说了个笑话一般?
戚燕来纷纷乱乱地想着,一时倒忽略了身下的快感。
是的,快感。
被男人揉捏蜜豆那么久,如今花穴口又被那般硕大的阳物堵着,即便心里再不甘愿,戚燕来的身体却早已有了反应,方才那次泻身便是明证,而此时,花穴犹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戚燕来本就素了三年。
三年来,无数日日夜夜,她或孤枕难眠,或借助艳情话本和自己的手自给自足,虽然缓解了一些,但或许她终究是眷恋真正的人的体温,怀念彼此交缠不分你我的亲密,所以,一时的自我纾解后,油然而生的是更多的渴求,于是当听闻顾行之回京时,除了感情上的欣喜,她的身体更为此感到欣喜,然而
眼前的女人不再试图用口型说什么,大颗的泪珠也渐渐停止,只是那双看不见物的眼睛毫无焦距地呆滞着,目光落在虚空中,明显在出神的样子。
胡思乱想些什么?
男人啧一声,一手揽住戚燕来后脑。
随后,戚燕来的唇被咬住。
是的,是咬,不是吻,那张嘴仿佛什么凶恶的猛兽,一口叼住了她,先是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而后顶开唇瓣,大舌长驱直入,完全强盗一般,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夺,攻城略地。
她的舌头被他的舌头勾住,裹住,狠狠吸吮,把玩好一会儿后,终于放过可怜的舌头,转而顶入她喉咙,堵地她几乎不能呼吸他的舌头怎么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