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是被绑着送到廖明宪床上的。
还额外扎了一针肌肉松弛剂,其实根本没必要,她现在就是只被拔了牙的小奶猫,一丁点儿攻击性都没有,但保险起见,手下还是将她绑了起来。
一双细白手腕被牛皮腰带捆得扎实,吊起来绑在床柱上挣脱不得,皮肤又嫩得很,挣了几下便磨出红痕,很快破了皮,嫩肉露出来,粉红粉红的见血丝,瞧着煞是可怜。
她迷迷糊糊地发着烧,身体摸起来倒是比上等的羊脂玉还要柔滑细腻。
廖明宪仔细打量她,当真是上帝亲吻过的好相貌,漂亮得不像话。他随手摘了眼镜,近距离贴过去,用手指细致地描摹着她的眼睛、鼻子、柔软的嘴唇。他不是很急,她这么美丽,这么脆弱,需要他慢条斯理地享用。
“知道我是谁吗?”廖明宪低着头,轻轻地在萧矜耳朵边问话。
萧矜微阖着眼,摇了摇头。
“怕我吗?”他又问。
萧矜继续摇头。
她只是摇头,也不知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廖明宪笑了一下,不再问了,俯身直奔主题,她的甬道过分紧致,进出厮磨,爽利无比。
萧矜体温烧得高,内壁温度更是高,高得简直助兴,廖明宪本就炙热的心火一下子直往脑子里烧,下体充血勃发,坚硬粗悍,肉刃般不管不顾地直往她窄嫩的花穴深处破。
穴口不情不愿地含着硬物,被激得胡乱颤起来,萧矜反应略显稚涩,像没经历过什么情事的雏儿,穴肉倒是吸得紧,好似天赋异禀,又暖又湿地缠上来收缩。
一想到自己此刻干的是萧存唯一的女儿,廖明宪就激动到难以自制,周身血气直往下腹涌,阴茎狠力顶撞,力道之大,像要把身下人捣碎般。大小姐随着他孟浪的动作低低出声,呼吸都乱了套儿,偶尔被顶到花心,鼻音里哼出两声呻吟,碎碎的,听不真切。
不知道是认命还是实在没力气,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做到最后,萧矜才突然小声叫起疼来,廖明宪凑过去听,听出她带着软糯哭腔在求:“别绑我……我不跑……”
廖明宪伸出手指,掰正她的脸。
暖色灯光下,仅有半个巴掌大小的脸皱成了一团,秀丽的眉毛紧蹙,单薄眼皮与浓密睫毛俱在自己指腹下颤抖着,像极了蝴蝶拼命震动残翅,脆弱至濒死的模样。
眼角湿润,倒是没落泪。
廖明宪瞧得仔细,像瞧一尊好不容易得来的无价之宝,目光里折射出小心翼翼的热忱与珍重。
确实是来之不易。
他仅仅见过她两面,匆匆搭过一句话。
她十八岁生日宴,萧存办得声势浩大,全港皆知皆贺。他受邀前来,与萧存商议生意的时候,撞见她跑来找萧存,挽着萧存的手臂又娇又矜地喊爹地。
他颔首瞧她,微微笑着,祝她生日快乐。
她客套回了句,谢过廖叔叔。
目光轻而浅地掠过他眉目,停留的时间怕是连半秒钟都没有。
想必不等他脚步踏出房门,她就能忘了他究竟姓什么。
也难怪,彼时她是萧家大小姐,唯一嫡出血脉,未婚夫是港督独子,对她百依百顺宠爱万千。
其实那时候廖明宪很想对她说,我不想听你叫叔叔,我想听你叫爸爸。
像你叫萧存那样。
但也只敢放在心里头想想,倘若让萧存瞧出来一丁点儿苗头,够自己被挫骨扬灰个千八百回了。
谁知有朝一日萧大小姐真的落到了自己怀里,简直像做梦,还是个格外旖旎下流的梦。
她是他的战利品,漂漂亮亮的小花瓶。
不对,不是花瓶。
她是俏生生的一朵花儿,日日养在房里,多赏心悦目。
廖明宪心满意足地抽离出来,极其宠溺地亲了亲她的眼皮,解了绑。
“小东西。”他吻她的耳尖,像个初坠情网的毛头小子,嘴里胡乱叫着,出口又觉得不够亲昵,赶紧补上一句,“小乖乖。”
咳,这下又过于肉麻了。
搂着睡到半夜,怀里小东西突然发起高烧,摸上去烫得吓人,廖明宪赶紧喊司机接了私人医生过来,打了一剂退烧针,问怎么回事。
医生跟了廖明宪好些年,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领,虽然瞧不清床上人的面目,但凭廖明宪这副紧张模样,也料定这位年轻小姐的身份不一般。
至于两者什么关系,可不是他这种地位的人该揣度的,便思忖着称呼回答道:“小姐是受凉受惊引起的发烧,气火攻心转成了高烧,目前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饮食也要格外注意。明日我会再来一次,看是否需要再打退烧针或者注射葡萄糖。”
接下来的几日里,萧矜病情反复,高烧低烧不断,大部分时间都在房内昏睡,没力气更没胃口吃饭,光靠吊着葡萄糖补充能量。廖明宪去看她,要么在睡,要么醒着眼皮子懒得抬一下。
廖生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