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微h)
她在高潮之后短暂地陷入了不应期,一派茫然地看着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着的水冬:好累哦
少女有些困倦了,阴道内的蜜液也被高频度的活塞运动撞击成了白沫,不复方才的顺畅,花蕊更是被他操得红肿不已,没办法,还是放她去休息吧。
水冬拔出阴茎,它的青筋仍在突突跳动着。他犹豫片刻,还是用龟头靠上她依旧翘立的乳尖,用手撸动着。看着她昏睡的娇容,顶着一波波颤动的乳浪,他很快交代了出去,白浊射满了红叶的胸脯。
阴茎迅速疲软下来,想到少女就在身旁任他上下其手后,它隐隐又有东山再起之势。虽然很想,但不能太过分了。他抱起毫无知觉的红叶,前去浴室冲洗。
怎么回事红叶迷迷糊糊地醒来。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浑身发热,重点是大腿和臀部传来运动过度的隐痛。
她准备翻个身伸展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的两只白兔正被一个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自己枕着他的手臂,后背还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啊!!!
不要叫太大声,扰民。男人的手拨过了丰盈的胸乳,手捂住她的嘴,手臂重新压在无法割舍的绵软上。他甚至还用手肘碾了碾雪峰上的蓓蕾,红叶才发觉自己的乳头也肿痛起来。
唔唔唔唔唔!
你发情了。男人耐心地听完她一大串不知所云的闷叫,回答道,求着让我帮你。
我让你帮我,你就真的帮了?红叶挣开他的手,崩溃道。她大致追忆起来自己是怎么毫无廉耻地扑上对方,但是我那是发情期,没有理智的!
水冬依旧冷静地抱着她。尽管那是绝大多数人无法抵御的诱惑,但他当时毕竟是神志清醒地插了进去。从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必然要对这个局面负责。
他最后蹭了蹭红叶的头发:要让我去死还是怎么办,都由你决定。让我再抱五分钟吧。
两个人陷入了古怪的沉默。五分钟计时一到,他放开红叶,拎起自己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水冬坐在套间外的沙发上敲笔记本。他同样有课程需要请假,正在和教授说明情况。
他因人为因素走失了十几年,尽管母亲因此哭坏了眼睛,但家族内子女众多,另外五个可人心意的兄弟姐妹大大宽慰了她的悲痛。
他被寻回时,已然错过继承人的斗争,血缘也因时间而尴尬地疏离。他只得在家族扮演一个游离于中心之外的吉祥物。他们对于他最大的支持,便是情愿给予他物质上曾经错失的一切。
于是水冬提出要出国留学,昔日高不可及的学费现今只是生活费的一个零头。勤奋、节俭、符合应试教育的聪明;在学校边和人合租,有时还打打零工;卡里是昔日以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他注意到门微微开了一道缝,红叶正探出脑袋:怎么了?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她关上门。
晚饭我已经订了,等一下出来吃吧。
好。
服务员按响门铃,他接过摆着饭菜的小推车。红叶听到声响,也从套间里出来。她换回了来时的那套衣服,上面的皱痕还昭示着两人滚床单的激烈痕迹,水冬一看就别过了脸。
红叶却依旧自言自语着:诶这上面怎么有一道白白的,滴到什么了吗
换下来洗吧。水冬把她的行李箱推过去。忘记把衣服拿给她了。
吃完饭红叶又躲进了房间,水冬时不时注意一番她的动静。有的女孩遇到这种事会想不开,他略微有着这种担心。不过红叶看上去是颇为开朗开放的少女,寻短见想来是不至于。
嘛,也可能会因为他不够高不够帅不够粗不够长而存在芥蒂吧他生平第一次懊恼起了自己的尺寸。
又怎么了?红叶第三次从门缝里猫猫祟祟地看他时,水冬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原本就因为少女而情绪不稳,她的举动更是加重了自己的焦虑。
你就睡外面吗?她东张西望了一番。套间外是会客厅和茶室,水冬现在其实就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外面没有其他床铺。
是啊。睡沙发而已。况且这沙发比一般人的床垫都舒服了。
嗯你一晚上都在吗?
在啊。他倒是想溜,明早还要押着她上飞机。
好的。红叶又没头没脑地关上门。
嗯又打开了。
怎么了?饿了?渴了?
那你没床,能不能陪我睡啊?天黑了,我一个人睡不着觉。
据红叶说这是个老毛病,兴许是出于猫妖混血的返祖现象,她的入睡时间是凌晨4点。水冬下午2点去逮她的时候,刚好是她睡醒了出门买早饭。
你这样还要上学,真是不容易啊。
你高看我们系了。红叶挑了挑眉毛,教授自己都通宵熬大夜,我们的课都是下午才开始的。但是明天早上是10点的飞机吧?我这样睡不够。
水冬借套间内的浴室洗了个澡,出门面对正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