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珂在自己的浴袍即将散落的那一刻,伸出手把掀开的布料重新盖了回去。
情趣内衣的情趣,在和与平日不同的眼前一亮,若是在别人面前大喇喇地套上,反倒败兴致。张从珂执着于要来个闪亮登场,转身躲到了旁边的窗帘里,自己换衣服。
快冬天,天黑得很快,房间里没有开灯,仅有的光源就只来自还没关的荧幕。但她现在窗帘一拉,连来自荧幕的光都没了。几块软趴趴的布料揉在掌心里,分不出个正反。
鼓捣了好一阵,窗帘被她整得哗哗响,她才终于穿好了内裤——如果那还能被称作内裤的话。
这裤子该遮的地方不遮,不该遮的地方倒是不吝啬地用上那些繁复的蕾丝花纹。那么多洞,她摸着黑穿,脚不知道放错了几次。穿好了手伸下去一摸,前面后面都是空的。两腿中间的水往下流,连个遮挡的东西也没有。
她只能把手先往丢在地上的浴袍上擦,手忙脚乱地开始穿上身的。
窗帘里面自成一个世界,窗帘外面的一切她都看不见,只能听见个响。许颂千在外面换衣服,她在里面,两人同时换的衣服,但是现在她已经听不见外头传来的穿衣服声儿了。
还是男的方便,不像自己,还得穿个上半身的。
她愤愤地绕着上衣的带子。
这带子真的很难绕,而且内衣为了聚拢,比她从前穿过的都要紧,等她好不容易勉强塞下,低头惊觉自己的c涨到了d。
在她还兀自吃惊时,窗帘被人自外扰动,敲门似的晃了晃:“好了吗,需要帮忙吗。”
“不用!”张从珂惊了一惊,动作更急地和带子搏斗,“我自己能行。”
许颂千低头看着在自己那句问话过后抖动得更猛烈的窗帘,假装没听清里面说的什么,象征性地打了声招呼:“我进来了。”
话音落,窗帘拉开,悠悠转了一圈,包裹住另一个人。
逼仄的空间内,温度骤然攀升。
一直不知道怎么系的带子被人三两下绕好,一道勒在胸上,一道缠在脖子上,往下在漂亮的腰腹处打了个结。
绑好蝴蝶结的手没有过多停留,径直往下,滑过她臀胯的那一圈蕾丝,摸到那毫无遮拦的两瓣圆润的屁股。兴许是粗糙的布料和光洁的肌肤触感对比太强烈,许颂千一只手掌着那两团肉捏还不够,换了两手一起,十只手指陷进肉里,把张从珂带得往前踉跄一步。
她下意识伸手攀上了身前人的肩膀。
呼吸喷吐在近在咫尺的脖颈上,被挡住,部分回流,烘热了自己的脸。张从珂没在这样的热气内循环里恍惚太久,因为下一刻,她被人托着臀架着腿,抱起来了。
“哎呀——”
失重感来袭,她赶忙箍住他的头。
最初的惊慌过后,她回神,发现抱着这双手臂很是稳当,什么事儿没有。反而是自己,刚刚挤出来的d乳压在许颂千脸上,肉贴肉包了个严丝合缝,怕是不好呼吸。
她悻悻然,将身体往后撤了撤。
可惜这善解人意的举动,有人不领情。
张从珂感觉到,托着自己的那只手臂,从两侧的臀肉溜进双腿中间,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贴上了个什么东西。
“等等——”她心道不好,嘴上急急叫停,两瓣臀收紧着要往上蹭,忙着逃离,“我还没呀——嗯……”
上身瞬间弓起,刚刚退开点距离的胸又原路返回,撞了回去。
许颂千深陷其中,如愿吃了个满怀。
绑带是他亲手系上的,但是胸托不是。漆黑的一片里,他靠唇舌摸索,知道胸托的蕾丝边很短,舌头沿着缝往下一捞,就能舔到乳尖。用力一点的话,也许能直接勾出来。
这样想着,他便这样做了。废了一番力气终于让那多红樱盛开在视野之中,随即又发现,这衣服包得还真够紧。
即使半片胸都已经被扒出来了,下面的布料和上面的绳子还是尽职尽责地固定承托着,溢出来的乳肉卡在它们中间,勒得鼓起一个肉包。
许颂千抱着人走出窗帘里的这块小小天地,到外面,借到了光,看清这座雪白的小乳丘,和在蕾丝边缘摇摇欲坠的花骨朵儿。
乳尖在充血,半软不硬。好心人许颂千低下头,预备用自己的一张口助力她盛开。
好在这骨朵儿盛放的意愿也强烈,一拱一拱的往他嘴里送,让他浇灌得毫不费力,嘬着嘬着,又用牙齿细细地磨。
张从珂从腿间抵上东西开始,就顾不得什么安不安全稳不稳的了,柔软的脊背时而紧绷时而塌陷,几乎扭成一条麻花。
然而就算是再拧巴的麻花,落进许颂千手里,也只能被稳稳当当地拿捏。箍着她的那只手臂好像是什么承重柱,任她经历几级地震都不带松的。
虽然这“地震”也是由他造成的。
“能、能不能,”从窗帘后出来,乍见的光亮让张从珂如梦初醒,才记得呜咽着提出自己的小小请求,“稍微慢点,慢……呃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