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1)
崇德殿。
当此行凶多吉少几个字从我口中吐出时,我看到刘辩举着酒盏的动作一滞。
他微皱眉:绣衣楼的其他人呢?怎么不让他们去?
我讪笑:怪我,他们前日子都被我派去别处了,事发突然,无人能抽身。
刘辩轻叹口气:何时启程?
这次行动需尽可能隐秘,我垂下眼,我子时便走。
话刚毕,窗外便传来蛾使的声音:殿下,是时辰了。
我没应,刘辩也并未言语,灯芯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烛火映得他影影绰绰。
良久,他轻笑一声:你做事向来不用我担心的,只是这次没给我留心理准备,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你了。
说到后面,语气都带了嗔怪。
我刚要说什么,他却一摆手,饮掉手中的酒:江东的梅子此刻正好,给我带点回来吧。
我暗中松了口气,点头道:你想要什么,回来都稍给你。
刘辩望向我,深色的眼眸映着跳动的烛火,似有无数情绪百般流转,最终却都化作一句轻语:我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广陵王罢了。
此去江东并不顺利。途中我被人猜忌下毒,内脏重伤,回绣衣楼后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来不及休息,我忙于打理绣衣楼的事物和各种情报,终于在又一个三天后得空,想起归来广陵这么久还未与刘辩传信。
正想着,外面传来口谕:殿下,天子邀您入宫。
我叹口气,这个刘辩,怕不是又喝醉了。
我踏月而去,果然看见刘辩昏睡在榻上,衣衫凌乱,桌上是几壶已空的酒壶。
侍女行云流水地行礼退下,为我关好门。
酒香满殿,我拈起酒壶闻了闻,难怪,桂花酒易醉,就算是他饮酒多年练出的好酒力,几盅下来也招架不住。
我侧坐在榻上,轻推了几把刘辩,不见他动静,意欲起身时却被一股蛮力拽倒。我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暗红的衣袖翻飞,转眼我已躺在榻上,下身被牢牢压住,眼前直直的是刘辩的脸。
他双手撑在我耳侧,面色坨红,迷离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喃喃道:广陵王?
我忙点头:是我,你先起来。
他像是没听到,俯身将唇贴到我的脖颈上细细摩挲,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颈窝,我被激得浑身一激灵,唇间渗出一丝呻吟:你刘辩
他的手滑至我的腰后,拉着我的身体向他靠近,我们二人隔着衣物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他突然猛力吮吻着我的脖颈,从耳后一路到锁骨,我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像灵蛇般蜿蜒,在纠缠过的地方留下暗红的印记。
你今天来晚了。
听到他不满的咕哝,我回过神,刘辩趴在我的胸口,幽怨地看着我:往日我一入睡立马就能看见你的,今日睡了好久你才来。
一入睡立马就能见到我?我心里一动,莫非是梦到我了?
他低头打量了我一番,语气中带着嫌弃:怎么不是女儿装了?你每次穿成这样来见我,准是来商讨要事的,肯定又留不住你了
看来是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
我抚上他的鬓角,将他的长发别在耳后:你喜欢,便穿给你看。
又在哄我。
看着他嘟哝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往日我来你这里做什么,你说说看?
他唇角微扬,附在我耳边低语:鱼水之欢,不可说。
我还未反应过来,刘辩便将我吻住,一边反复用力吮吻唇瓣,一边急切地卷住我的舌头吮吸,我被吻得浑身发颤,他浑然不知,一手解开我的领口向下猛地一拉,一边乳房兔子般蹦了出来。刘辩低头一口含住硕大的乳房,滚烫的口腔将我紧紧包裹住,舌头卷起凸起的茱萸反复撩拨,舔够了再像吃奶一样轻咬住尖端向外拉扯,我承受不住如此刺激,口中呻吟出声,小穴中汩汩涌出淫液打湿了亵裤。
啊刘辩够了
刘辩抬头,朦胧的眼眸染上浓浓的情欲:还不够。
他将手伸入我的亵裤,手指刚一碰到花穴的缝隙就激得我身子一抖,洞中又涌出一泡淫液,直直浇在他手指上。
他看着我,将手指上挂着的晶莹淫液全部舔进嘴里,像是品尝琼浆玉液一般,眼神摄人心魄。
你给我带梅子了吗?好香好甜,今夜让我尝尝吧。
刘辩将我的衣衫全部解开,看见我湿润的腿间眯起了眼。他用粗长的手指拨开肥厚的肉唇,在缝隙处借着淫液的润滑上下抚摸,手指偶尔碰到凸起的阴蒂都会引起我的呻吟。
好湿
些许点火后,他将一根手指探入狭窄的甬道,柔软的肉壁瞬间将手指包围。感受到异物感的我瞬间绷起身子,注意到这点,他放缓了探索的动作,同时用其他手指抚摸肉唇,在我的身体放松后,他的手指便放肆了起来,开始在甬道里来回扣弄,然后大力抽送起来。
空气中荡漾起淫液的水声,不断有针尖般刺激的快感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