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的梦
当晚的闹剧以宋观棋整理领带并且抛出我这周末也回去作为结尾而结束。
他逃避一些事情,黎京墨才回国,也不急于一时。
手机应声而起,她总算是卸完妆刷完牙了出来查看,是老熟人。
吱吱:卧槽!你回来第一天就被宋观棋逮了吗!怎么不和姐妹实时播报的!
黎京墨失笑,慢悠悠地回复:按照你这个情报速度,可能我怀孕了你才知道。
?你怀了?谁的?
黎京墨:你弱智吧?
李知栀算是她的同窗,当时她被姨姨直接安排进了国际学校。
不是那种大院子弟会去的,反倒是很多新兴行业新贵们会选择把孩子安排进去的国际学校。
李知栀从初中开始就和她一个班,一直赖到了各自出国发展,本说好了一起去a国,最后还是分道扬镳黎京墨突然改了主意,要去e国。
好在雅思考得都不错,两人准时上了飞机去报道,六年来见的次数比回国还多,情分倒是没生分了,公司给了两天假来倒时差,于是两人自然而然地约了第二天的饭。
这厢两人聊得欢,宋观棋这一晚倒是睡得不太好。
宋观棋很少做梦,成年后为数不多的几次都和黎京墨有关系。
梦里是下午的模样,他还清晰地记得20岁的黎京墨是什么模样,那是她留学后第一次回来,已经两年未见。
两人自从宋观影葬礼后的那一吻后就不怎么私下交流了,手机上的交流也只局限于一些必要的对话。
e国当时的寒冬大雪尤为严重,在繁忙的课业总算告一段落后,大手一挥放了40天的假期,留学生们纷纷欢呼着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宋观棋中午带着人回了本家大宅,和宋父宋母吃了个其乐融融的中餐后,黎京墨撒着娇想要去市区做美甲,宋母也乐得小姑娘打扮,便指挥着宋观棋开车送她去。
可惜两人都低估了如今美甲行业的火爆程度全都爆满且要预约了。
小姑娘老不乐意,嘴巴撅起恨不得能挂上一壶油,半张脸都埋进了毛绒绒的白色围脖里,最后两人选择回了老宅,黎京墨带上了一些刚买的指甲油。
当时他只是陪着,看着小姑娘坐在飘窗台上,翘着脚给自己的脚指甲涂亮晶晶的颜色。
可是梦里,涂指甲油的人变成了自己。
他把小孩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她靠着飘窗玻璃,屋内暖气充足,只穿了一条金丝绒的草绿色睡裙,裙摆边缘还镶嵌了一圈圈的棉线蕾丝。
光裸着的双腿肤色白皙,古人夸手脚如藕也并不是夸张的比喻,他的手心暖着她的裸足,就连指尖和脚跟都带着嫩粉色。
指甲油选的也是草绿色,这并不是热门显白的颜色,不过她已经足够白,涂上后倒是显得绿色更好看了一些。
这是春天的颜色,多好啊,e国的冬天总是在下雨,夏装连穿的机会都很少。小姑娘翘起脚,试图更快晾干甲油。
他在梦里抓住了那晃动的藕:别乱动。
小姑娘娇笑起来,咯咯咯地说痒,挣扎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乱动碰到了未干的甲油,动作之间连那裙摆都顺着膝盖滑向了大腿。
大腿根部是白色的棉布包裹,边缘依然是点缀这棉线蕾丝,和睡裙一样,表里如一。
梦里的空气都带着甜,不是指甲油为了盖住甲醛而加入的香精,反倒是她的味道,黑加仑和苦艾的味道。
宋观棋知道是梦,现实里他们不可能会是这样的。
既然是梦,更加放肆。
滚烫的手心顺着小腿而上,带着黎京墨的皮肤也燃起一丝燥热。
就算是莉莉丝也要惊叹于他的梦境,就算不用她的干扰,他也足以躁动起来。
女孩脚趾微缩,像是要躲开这股温度,又被他牢牢抓住。
男人欺身而上,将自己浸入到这股带着苦味的甜里,黎京墨乖巧得不行,甚至轻拽着他的衣领,他伏在她身上,下巴贴着她的锁骨。
他似乎对她梦里的乖巧的模样不太满足,他咬着她领口的蝴蝶结,试图让衣领底下更加白嫩的脖颈暴露出来。
唔sis
梦境戛然而止。
自己手里那股滑腻已然消失不见,睁开眼便是自己卧室内的吊灯和天花板,余下床头的一展小夜灯的微光,而窗外天刚亮。
在宋观棋恍惚梦醒之后,一股懊悔和罪恶感席上心头。
他居然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有些可惜当时拒绝了帮她涂指甲油的提议。
一定是莉莉丝和她的女儿在梦里捣鬼。
休假的两天过得很快,李知栀陪着她购置了很多日用品。
俩人也不嫌弃,就近找了家麦当劳买了俩甜筒,就在路边吃了起来。
李知栀吃了满口奶甜,大呼过瘾:多久没人陪我吃麦当劳了!麦门!
你那些同事呢?黎京墨也没什么做派,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