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的不堪
一切都像是顺其自然一样,先是拥抱,然后是吻。
先是在床边,她跪坐在男人腿边,占据了主动的位置,宋观棋怕她摔着,只好让了一点又一点,最后两人翻到了地毯上。
地毯都是奶油色的,她今天穿着绿色长裙,仿佛让整个房间都生机勃勃,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颊飞着红色,坐在他的身上,一点有一点地啄吻着男人。
宋观棋回了家里便换上了衬衫和休闲长裤,所以两人忘乎所以地亲吻时,黎京墨十分方便上下其手。
当然,她的手完全不老实。
本来是扶着他的肩的,后来就开始从下摆掏衣服了。
室内地暖开得热,所以宋观棋身上就这么一件,她一撩开下摆,就能摸到结实的肌肉,她的指尖蹭过了他的背脊,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更加紧绷,于是他选择加深这个吻。
宋观棋的手指仿佛点上了火,他也学她一般,从背脊上一路顺着往下,临到了腰窝,轻柔的按着,惹得黎京墨抖了抖。
怎么就抖了?
黎京墨被他的轻笑激着,有些不服输的模样,用力往下一坐,蹭到了早已撑起来的裤裆位置,现在好了,惹得两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舅舅。她抿唇,又去蹭他的下巴,我湿了,你要不要摸摸看?
宋观棋都要气笑了,他扶着她的胯骨,往下稍稍用力,惹得她腰软下来又扶住自己的肩膀:在这时候故意叫我舅舅,你是不是故意的。
黎京墨也跟着被惹笑,干脆就着俯下身一些,趴在他耳边,声音早早就软了下来,又带了点倦道:那哥哥?
亘古不变的心,跟着她更改的称呼而跳了跳,他一直以为不会因为别人叫自己哥哥而悸动。
以前在声色场所中,就算身价千亿的老板们兴致来了,也是一样会叫上一些女人的。
当包厢大门被推开,一群莺莺燕燕便涌入了进来,其中一位兔女郎径直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娇滴滴地喊着哥哥,他只觉得无趣。
可是从黎京墨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味道。
坐在他身上的人已经早就迫不及待,半个月了都,馋死了。
所以黎京墨果断扒开了碍事的衬衫,都能听到扣子迫不及待从扣眼里蹦出来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可能就是想证明一些东西。
她胡乱吻着他的脖子,锁骨,胸口,当她听到男人情不自禁发出低喘时,又会特意放慢动作,任由双唇来回打着转。
宋观棋被她不得章法的挑逗刺激得不行,突然反制站起身来,把人又扔回了客床上。
这一次吻落在了嘴的位置,她的头发被自己的手肘压住了,有些扯着的疼,却又被覆在自己身前的人固定住了手腕。
她恼了,干脆咬了上去,却没成想到让男人更加往深处追逐,勾着她的舌尖,发出的气声性感得要命。
fawn,乖一点。
男人的手微微泄力,让她有了些余力转移被压住的头发,没有注意他的手转移到了腰侧,缓慢地摩挲着,像是在学她刚刚那般,抱着小小的她,从眉毛,眼睫,嘴唇,下巴,锁骨。
像是她的信徒那般虔诚。
她沉迷于亲吻这件事,以前总在担心交换口水这种事,到了真正亲吻的时候,似乎又不是事了,甚至还是催化剂一般的存在。
当她看到衣着不整的宋观棋隔着衣服,吻到了胸口,眼尾还是带上了微微的红色。
哥哥她轻轻推开了他。
手伸向衣领解开了领口的丝带蝴蝶结,接着是扣子,扣子延伸到了腰间,解开后能看到藏在墨绿之下刺眼的白色。
白色丝线连接成花的纹样,包裹住了那片隆起和肋骨,女人的手指绕在丝带上,也不影响她的顺利解开的动作。
裙子堪堪挂在了黎京墨的腰上,她都能感受到那偶尔擦过她大腿边上的性器,虽然他面色不显,但足以感受到那股火热。
她已经忍不住去想象,他的鸡巴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一拉开拉链就弹出来,是不是真的带着会惹得她退缩的温度。
sis我要看。
你那最原始的欲望,让自己不齿的兽性和不堪,当然了,我肯定在意别人是否看过?是否摸过?是否拥有过?
可是如今,这样的欲望只有我一人能看见,所以好像这些在意一下子又变得无关紧要。
宋观棋的鸡巴硬得厉害,裤子脱下还是留了内裤,而他看到衣衫凌乱的黎京墨是一样的,难以控制的,他硬得厉害。
他的手往下,撩开了最后几颗扣子,白皙如豆腐的胴体彻底展现在眼前,他尾指上的戒指在此时格外醒目。
黎京墨本能地去攀附,胸口滑过他的手臂,只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又颤抖地挤出一些液体来。
他戒指是坚硬的,冰冷的,手是火热的,他隔着那片约等于无的蕾丝内裤,包住了她腿心时,都能感觉到她的热情和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