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来,它那些名声显赫的主人们都死于非命。
当年的印度王公被叛乱分子绞杀,后来法王路易十六失去了他的性命与国家,随后,几代富豪级别的收藏家都因为它而死无葬身之地。
莫斯卡放下照片,看了一眼这个私生子的资料:——家庭住址:jackn heights,eens (皇后区杰克逊高地)
番外·普林斯顿
arthur和alice还游了唐人街。
如果没有alice,恐怕arthur一辈子都不会游荡到这里来。
“这个雕像是一个穿着长袍马褂人,他就是林则徐,中国的英雄,他在虎门销毁了英国人运到中国的鸦片,……”
“现在大楼上飘荡着的是青天白日满地红,和我们的五星红旗不是一回事,如果以后你能和你祖父和解了,他可以为你讲讲这其中的故事。”
“哦,这家的面和烧鸭饭不错,我请你。”
难得,男孩知道反抗,“我不吃奇怪的东西。”
“多吃就不奇怪了。”
“为什么你们这么爱吃米饭?”
“因为我们都是老鼠啊,……,呃,这个笑话太冷了,所以我们都爱大米啊!”
他们回到家中已经很晚了,phie都下班回家了。
arthur在小浴室冲澡,alice下楼到旁边的小店中买点水、牛奶和果汁,来回不到10秒钟的路。这里是贫民窟,入夜就会很危险。她可不敢走远。
从小店一出来,她看见phie靠着楼下的大树吸烟,脚边放着一打便宜的樱桃味的低浓度勾兑伏特加。
“喝一口?”
“呃。”
alice把买来的东西放在脚边,也拿了一瓶这种后来一直摆放在这间房子的冰箱中的廉价果味酒。玻璃瓶很小,不用启瓶器,一扭就开。
“我道歉。”phie说。
alice没接话。
“第一次见面,我骂你是st,我道歉。”
phie吐了一个烟圈,alice看着眼熟,想了想,感觉很像是廖安。
“是我太敏感,alice。”
“是不是,……,有过不愉快的往事?”
“你怎么知道?”
“那么漂亮的孩子,这种环境,……,想想也知道。”
“是。”phie将手中的烟蒂扔掉,开始专心喝酒,“有人想要花20万买他,我帮他解决掉了,他不知道。”
“嗯。”
“我听arthur说,你和她一起见过他祖父?”
“是。”
“那你肯定知道他亲生父亲的家族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家族。”phie看着星空,“很有钱,很有钱,……,alice我有些后悔,当时应该把他交给他的祖父,这样,他至少不会跟着我过这样的生活。”
不知道怎么了,alice忽然想起来一件尘封已久的旧事。
……,那是他们从燕城回杭州,……
路灯昏暗的灯光,隔着雨幕,隔着黑色的防弹玻璃照过来,照在勋世奉消瘦而苍白的脸上,有些阴影,他似乎在微笑,没有恶意,也没有讽刺,看上去,竟然有些令人怜惜的味道。
他,“没想到,我这样的人,这样的一生,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可以遇到你这样的女人。”
……
“不。”alice也喝了这种樱桃味的酒。
“phie你的决定是正确的,arthur应该跟着你生活,即使他父亲的家族那么强悍。我原来以为他的人生跌宕起伏,晦暗不堪,他没有童年也没有象牙塔,现在我才知道,你就是他的象牙塔。”
……
深夜。
周围安静极了,这是皇后区中心一个废弃的公园,其实,说是公园只是因为它的名字最后是一个park这个词,它更像是一块空地。
有树,草地,还有几个歪七扭八的墓地。
‘黑帽子’洛克刚拿到一些’好东西’,他迫不及待的在树下的破木桌上铺开一张薄薄的锡纸,正要cao作的时候,他身边坐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好像是曼哈顿的那群衣冠楚楚的混蛋。
“200美金,杀一个人。”
这个价钱就是这里的公道价格。
洛克瘾症不是很强,他还清醒,他看着开价的这个男人。
“谁?”
那个人给了他一张照片。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明亮,洛克看不清楚,那个人打开了强光灯,照着这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也是一个同开价的人相似的男人,依旧衣冠楚楚,他冲着镜头笑,标准的共和党那些衣冠禽兽的模样,但是,这种笑却散发着一种怪异的鬼气。
——“啊!!!”
洛克想起来,照片上的人早已经死了!
“他?”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