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拜访完谢家父母之后,婚礼的筹备进度开始迅速往前推进,在算好三个月后有一个合适的结婚日子后,谢柠除了上班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被挤占,她第一次知道婚礼的筹备这么繁琐,她几乎想大喊这婚不结了,但她真心不敢,她怕一说出来,就被他妈切片了。
而另外一位当事人,则显得游刃有余的多,尽管他要做的事情也不少,却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谢柠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她原本以为在这么多事情的忙碌下,季禹应该没空想做那档子事,但事实上他却在空余之中,时常摸到她家来,她都要怀疑他吃那方面的药了。
“嗯阿…你快点,不要故意撞那边嗯…”谢柠被压在沙发靠背上,季禹贴在她的背后,从后方操干着她,双手握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两具火热的躯体相贴着,亲密的彷佛融为一体。
季禹也不回答她的哀求,只自顾自地埋头操弄,女人穴中流出的淫水比她说出口的话更为诚实,他在小穴中的抽插有了淫水的润滑,简直是如鱼得水,没有任何迟滞。
感受到身后男人不仅不听她的话,更加过分地往她的敏感点攻克,谢柠下意识地往前躲着,但她被季禹压着,本来就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只能徒劳无功的向前挪了一些位置,她刚移动完仅有的位置,身后的躯体就紧接而来,像是为了惩罚她刚才的躲避,他除了往敏感点撞去还故意把肉棒更往里头送。
谢柠早就发现了,虽然在日常生活中,季禹对自己多为迁就,但一旦上了床,就变得十分霸道,不容许她有任何反抗,但她一旦顺从,他又像打了鸡血般的兴奋。
“唔疼。”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分心,季禹低下头啃咬谢柠的耳垂,让她从飘飞的思绪中回神,只能专心承受他的给予。
谢柠被操的仰起脖颈呻吟,双手紧紧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季禹却在此刻停下动作,只上前和谢柠缠吻,性器深深埋在女人体内。
起先谢柠还觉得松了口气,但小穴渐渐地发出骚痒感,用力吞吃着体内的肉棒,把肉棒含又涨大了几分,而身后的男人还是迟迟不动作,似是很享受小穴的按摩一样。
被体内的异样感弄得难受,谢柠开始小幅度地移动臀部,不过她的活动范围实在不多,那些小幅度的移动根本解不了她心里的渴望,她只能回过头瞪向季禹,水润的双眼染上了十分的媚态。
谁知季禹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问:“柠柠怎么啦?”
谢柠看向对方,觉得就像一只大尾巴狼,只能咬牙切齿道:“明知故问。”
男人笑得更加温柔了,但说出的话还是很可恨:“柠柠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说完话后,季禹又故意把肉棒往前送,让龟头狠狠撞在宫口上,谢柠被弄得娇喘连连。
“我要你继续。”欲望战胜了羞耻心,谢柠涨红双颊,愤愤地哀求对方。
但男人这种生物,最喜欢的就是得寸进尺,季禹不但没继续动作,还故意反问:“继续什么?柠柠是累了要休息吗?”
谢柠终于崩溃,只能大声喊道:“继续干我。”
谢柠的这句话对季禹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刚刚还能稳住使坏的男人,一听到她的话,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着花穴,让贪吃的小穴又可以吞吃男人的肉棒。
谢柠被男人的操弄又带上了高潮,小穴里的淫水像不要钱一样往外冒,把沙发座椅都打湿了,但始作俑者却无暇顾及,全身心都沉浸在性爱中。敏感的乳头在些许冰凉的皮革沙发上摩擦着,更是刺激的她打了个激灵。
在持续抽插几百下后,季禹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把谢柠调了个方向,改为面对着面,自己坐在沙发上,谢柠双腿大敞跪坐在男人大腿上,然后肉棒往前一插,埋在女人柔软的小穴中,猛地喷射出浊白的液体。
谢柠被季禹射出的精液刺激的也上了高潮,属于男人的体液全数浇灌在自己的子宫中,让她感觉自己被对方标记了,从今往后全然属于对方,再不能逃脱。
刚刚完成一场酣畅的性爱,让两人都有些倦懒,季禹性器还被含在女人的小穴里,他却不急着拔出,只拥着谢柠,一下下地轻拍她的后背,而后用手指抹去女人鼻尖沁出的汗珠。
两人就这样亲密地拥抱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但谢柠还是被自己体内肉棒搞得心神不宁,在全身不再发软后,试图提高臀部,让男人的肉棒从自己小穴里脱离,但还没动作,就又被男人压回怀中。
“别动,让我抱一会。”季禹霸道地圈住谢柠,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先把你那东西拔出来。”谢柠只能和男人打个商量。
“不拔,柠柠体内好舒服。”季禹不但不同意她的请求,还故意说着荤话。
“你混帐!”谢柠只能用没有威慑力的嗓音喝斥男人,她今天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对方的得寸进尺。
今天下午她和季禹见了季爸季妈,他们两个对谢柠都十分客气,甚至对自己儿子也像对客人一样,热情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