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之间,其傲人胸脯在紧绷的雪白衣领下微微摇晃,衣襟因此而敞开,隐约露白际,足见丰润。
苏云见状,也没管那么多,立马上前扶过酒意上头,步履瞒珊的娘亲。
期间过去了半个时辰,甚是无聊,苏云曾试图踮脚偷瞅殿内,可每次刚有点动作就被皖娘一个眼神打了回去。
例如:夏朝皇室成员,夏朝一流宗门之主。
听到苏云的话,裴皖心中虽有些慌乱,但还是立马回复下来,想了想:“夏蛮交流学习,如此重要事宜,还是屏蔽左右为好。你也在此候着,别莽撞冲进去,要是破坏了交流事宜,那便是破坏莽夏之交,乃是国罪,知道吗?”
反观苏云,只觉得羞红着脸的裴皖是被他吓到,打趣聊着:“怎么今日就皖娘守在这?”
而她便是苏云的亲生娘亲,洞虚境强者,剑阁宗主,大夏国的胭脂美人榜八魁的剑魁上官玉合。
仅仅一瞥便能让人再挪不开双眼,深深陷入其中,那高贵的气质又仿居于云端,清冷得让人不敢僭越,深感仙凡有别。
再往上瞧,柔嫩纤长的双手叠握在腰间,端重高贵的气质瞬息显露,三千青丝以竹簪挵作流云鬓梳散披至身后,一对剪瞳剑眸清澈如水,眸中似有星辰闪烁,流转间又似月儿般柔和,淡红絳唇轻抿,琼瑶玉鼻,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却仍是仙姿绝颜。
苏云思绪时,皖娘已然应诺,携着两人往后山走去。
“送特使至竹院歇息。”
靠在柱子打盹的苏云蓦然惊醒,望向门口。
娘亲喝酒了?
然而其实,殿门很高又有阵法遮敛。凭肉眼压根看不透,更是听不到内里一点动静。
要知道后山灵脉共三条,分别设于娘亲的梧桐苑,苏云的玄武院以及竹院,竹林内院前身是父亲的居所云霄院,后来又更名为竹院,以备特别宾客做客留宿使用。
潺潺流水顺着山坳流动,青竹细叶飘然而落,梧桐苑前木棉树,盘根如龙弓虬结。
这两人应该就是蛮奴的使者,而且还是属于蛮奴的一流修行势力,欢喜宗。
裴皖语气像极了幼时教导苏云的样子。
……
未等苏云询问几句,一道阴柔的少年音出现在耳畔:“那就不叨扰二位了。”
竹院上房,那不是娘亲居所之旁吗?
而就在苏云回首照望娘亲时,远方那小蛮奴,居然笑嘻嘻地握上皖娘的小手,转头冲苏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
“啊!这样啊。”裴皖草率回应着,柔和的眸子在苏云没留意的时候,悄然瞄瞄殿内。
娘亲此时的身子也很放松
梧桐苑挺大,通体以乔木搭建,隐有暗香,其中床柜、书台、摆件一应具有,尚设温泉、练剑台、厨厕等设施。
唰——
苏云自然是很听话,只回了句是,就乖乖的站在殿外。
山风徐徐滑过,苏云望向远去的身影,隐隐觉得不妥,但究竟为何又说不出口。
走出鸾凤殿的上官玉合自是知道儿子已经等待许久,将柔若无骨般玉臂的轻轻搭在苏云手上,怜爱的望向懂事的儿子,眼神中的媚意也稍稍隐去,多出几份清澈。
娘亲莫非是和这俩人在里间以宴席商议?
“在。”
瞧。”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这两位特使居然值得如此优待?
苏云深感疑惑,这才发现,母亲身后尚有两道身影。
一袭素白身影出现在眼前,盛雪长裙随风轻摆,披在背后的青色轻纱轻轻飘荡着,仿如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仙子。
身影一老一少,老的背上挂一长条布袋,看模样应是一杆长全枪,穿着墨黑长衫,布衣简朴,白发苍苍稍显杂乱褴褛。
一阵风过,闻出几份酒气与腥香。
苏云搀扶着娘亲,纤细腰身在手,一向心系娘亲,对此心中荡漾,然而他还是不敢生出歹念。
踏出殿门,嫩润若玉的长腿在莲步款款之间若隐若现,纤柔小腿下踩着一对晶莹闪闪的暖玉高跟鞋。高跟上,白皙玉足上细嫩微红的青筋显出几分清怜,弯弯足弓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延伸向丰盈玉润鲜嫩得像是藕芽儿般的脚趾头。
果然,娘亲只是应酬喝多了几杯,苏云起初瞎想激荡的内心也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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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
但不知为何,此时娘亲清丽的仙姿绝颜下,却莫名渗出几分酡红,显得风风韵韵,眉颜间亦多出几分难得一见的媚意。
说白了,就跟土鳖长得差不太多。
上官玉合听闻,搭在苏云手上的玉臂微微一震,其后絳唇轻启,玉腿微微屈下,行过一礼:“剑阁叨扰两位特使才对,裴皖!”
小的看着岁数不大,约莫十五六岁。但身矮不过五尺,体态瘦小,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金黄蟒服,腰间配挂一根如意,上刻欢喜二字,彰显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