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来为娘亲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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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竹林。
苏云腰提长剑‘绿卷’,缓步行走在密集竹海间,光线暗淡,徐徐清风吹起片片竹叶,稍带萧瑟之意。
皖娘作为娘亲近卫居住不远,就在梧桐苑和竹院之间,有诸多小庭院,近卫都住在那。
而皖娘素爱桃花,在庭院中,有一颗巨大的桃树,将近十人合抱之粗,遮天蔽日树冠下,千百朵桃花盛放,郁郁花香能让人沉迷其中。
苏云走至院门,礼貌地敲了敲,便走入其中。
皖娘是他的乳娘,他在这院子,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自出自入都是常事。
微风吹过花海,瓣瓣桃红落下,踩在满地花瓣下,很软和舒适。
裴皖作为近卫,没什么宗门事务,平日无事多半都在庭院赏花,偶尔会唤上苏云,在桃花树下泡上一壶花茶,再拿出一把古筝,由苏云弹奏,皖娘起舞附和,双方恰如神仙眷侣般逍遥自在。
可今日,庭院却出奇的安静。
厢房中墙纸跳跃着微微烛火,昏黄暗淡,苏云摇摇头,心念想着,皖娘不会还未睡醒吧?
而当他正准备走近厢房时,窗台忽然打开少许。
身着淡绿纱裙的女子从中探出,桃眼柳眉脸颊绯红,未插珠钗长发飘散,甚至有些湿润的秀发散乱披在肩上,仅露出饱满圆润的上半身压在窗台上,挤压出一个无比下流的美景,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云儿,齁?……你来了……啊……嗯?”
语气多妩媚,说话间时不时微咬嘴唇,奇奇怪怪。
苏云瞅见皖娘这副模样,走上前去:“皖娘这是怎么了?”
“等……你?……等会!啊~?”
一抹红霞冲上裴皖的脸颊,她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后又快速望向苏云,唇口微张:“你……别别……过来!!”
苏云觉得非常不安,但还是非常听从皖娘的话,驻足立定于院落中间。
“唔~”
皖娘柳眉蓦然蹙起,满头细汗从额头缓缓滴滑至熊中衣襟中,润滑的身子猛然向前一冲,随即瘫软在窗台上,檀口控制不住的张开,吐气如兰:“云儿~你……给……给我!给我……转过身去,皖娘……嗯?……刚洗漱……不得体……别?……别看!”
“云儿知道了。”
说着,苏云立马转过身去,怪不得皖娘这么奇怪,原来是刚洗漱完,就看到自己害羞呢!
哗啦啦,啪嗒啪嗒——
似乎有水声落在地面的声音。
“云儿……啊……你是不是……来……来了?!来拿天遁牌的啊!”
苏云就知道会说这个,点头回道:“是的!”
“嗯……嗷齁齁?,好。”
哒的一声,一块玉牌伴随着流光,甩在了自己脚边。
“这天遁牌,已经缴……缴纳了百块灵石,够……啊……够到了?,到你去欢喜宗用的了,齁齁!”
“嗯,皖娘我知道了!”
“不,不要!皖娘要去了?”
“……?”
苏云迷惑,这是在说什么,正欲转头:“皖娘你在说什么去了?”
啪啪啪——伴随着奇怪的声音,窗台忽地闭上,只余下一道倩影倒靠在窗纸上,身子曼妙时不时震动,内里传出声音:“去了……去了?,嗯……皖娘是说云儿要去……去交流了!”
原来如此,皖娘今天真是奇怪,而正当苏云满布愁绪,深觉不妥时。
“云儿……还有什么事吗?”
苏云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摇头:“没事了。”
“那好……齁齁?……好,你拿天遁牌下山吧。”
“皖娘,不来送云儿吗?”
苏云泄气般说道。
“嗯……嗯?嗯……待会我换身衣裳便去……去送你,你先去准备行李包袱吧,好齁……不好??”
皖娘语气急促之余,不知为何有些幽怨。
“那好吧。”苏云如此说道,低头捡起天遁牌。
用雪灵玉雕刻的天遁牌,通莹剔透,其中一面如水幕般闪烁,上方阵纹显现着诸多功能,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通讯二字,苏云常年居于深山,还是头一次用这神奇玩意,便拿起来观察两眼,属不知为何,这块天遁牌下方有几痕液体流动。
苏云皱起双眉闻了闻,似乎是水但带些腥气。
“好了,云儿你先去准备吧。”
“是。”
苏云欠身一礼,退步离开桃花院,只是关闭院门时,不自禁的瞄了厢房一眼。
突破炼气境之后的苏云听力暴涨不少,隔着窗纱庭院,仔细观望细听,便看到皖娘依旧背靠在窗沿上,身上轻纱徐徐落下,曼妙身影映入眼帘,动作起伏间隐隐看见两旁侧乳荡漾,腰部往下的身子全然隐藏在窗楹下,一只手抓捂着秀发,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感觉在用力压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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