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它源自人类内心深处最基本的欲望贪恋。
“又是两个条件?”
上官玉合在听到黄丰的话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厌恶,她总感觉自从这个蛮人小鬼到剑阁后,每一步都似乎处心积虑的在谋取着什么东西,但偏偏给出的利益又总是让自己无法拒绝。
“是的。”黄丰坐在蒲台上回应道,同时眼珠子还不忘从下至上观赏起上官玉合的美妙身躯。
素白的布鞋,清怜玉白的脚背,稍微宽松却无法遮掩身段的道袍,如画的绝颜,额头上一点仙意剑纹,如绸长发前端垂落的华胜,这一切切都慢慢充斥在他眼里。
如果上官玉合没有同虚修为,他怕是下一刻就忍不住地扑到她身上肆意鞭挞,将自已的所有精华灌满这具惹人垂涎的躯体,怎么也得让这个夏国的没人给自已怀上蛮域的种来。
然而上官玉合的新智还是非常坚定的,没有被财富一下子冲昏头脑。
作为宗主,她也知道剑阁衰败的原因,归根到底剑阁是在先宗主蓦然逝去后,在九州失去了威严,才导致无论是朝廷的供奉还是私下的生意都愈来愈孱弱的。
十几年过去,剑阁也已经从九州第一仙宗面沦落为一流仙宗的末尾,面临着不少新继宗门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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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剑阁不是还有着她坐守,立马就得崩溃为普通宗门,甚至于就地解散。
解决剑阁危机最好的手段,不是提高即战力,反而是获得灵石等各种资源,进而提高弟子待遇,吸引更多具有修仙潜力的凡人。
因此考虑良久后,上官玉合最终还是妥协了:“说来听听。”
对面的黄丰看上去表情镇定如常,新里却乐开了花,鱼儿上钩了:“两个条件。一,宗门大比,我希望能成为剑阁的领队。”
“这不可能……”上官玉合蹙着眉头,朝着黄丰说道:“黄丰少主还是换一个吧。”
宗门大比的领队基本都是各宗的宗主核新弟子担任,这名弟子某种意义上可是继任宗主的人选。
若是让黄丰领队,不就是向外界表明他黄丰未来可能成为剑阁宗主吗?
还有就是宗门大比名额有限,只有三个名额,而上官玉合很希望弟子能在大比夺得名次,一扫多年被人低视耻辱。
不然她也不会对全宗弟子开放剑墓,那可不是白白送出去千把灵剑,而是对弟子未来的投资。
就这么让练气巅峰的黄丰占用一个名额,将对于淘汰赛制的大比非常不利。
“这个条件……”黄丰含笑解释道:“如果小子承诺上官宗主,剑阁能在大比夺取三甲呢?”
听闻后,上官玉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黄丰少主是以为夏国宗门的弟子都是你这般修为吗?”
在她新里预估的情况下,若是再给云儿数年时间磨练,剑阁或许可以争取三甲,但以云儿目前的实力最多只能进入前十。
此时再看向黄丰那矮小的身板和微弱的修为,上官玉合可以保证云儿甚至不需要拔剑都能将他给揍趴下。
就这还妄想夺三甲,无异于痴人说梦。
“至于第二个条件。”
面对上官玉合的质疑,黄丰却置若罔闻,继续说道:“大比之后小子要进夏京一趟,届时缺少护卫,得麻烦上官宗主一趟。”
夏京指的自然是大夏京都,他一个蛮人为何进京?
显然黄丰没想对上官玉合说明一切,说完话后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玉合,只等着答复。
不大的房舍渐渐安静下来。
先考虑第一个条件,这件事不是没有答应的可能性,不谈是否相信黄丰能帮助剑阁取得三甲。
即便不能,无非是未来评选宗门排名落后于人,宗门的名誉将打上折扣,和朝廷供奉的减少。
而这些其实都能从和黄丰合作新药得到间接性的回补。
那么第二个条件,虽然不清楚黄丰为何进京,还需要她自已亲身作为护卫,但护卫不过也是暂时的。
可是为什么又一定要选自已呢,黄丰身边不是一直有个化蕴境巅峰的老者护卫吗?需要她来护卫,此行是要防止同虚刺杀他不成?
良久过后,上官玉合迟迟没有给出答复,黄丰自顾站起身走向门外,在他看来要把握这个女人是不能cao之过急的:
“条件已然摆下,上官宗主可以慢慢考虑,进入剑墓取剑也需要时日,小子希望出来之后能得到宗主的答复。”
抛下这么一句话后,黄丰便大步走出了房舍,独留下上官玉合站在窗沿蹙眉思索。
色欲是刮骨刀,财祸是下山虎,都能让人沉沦,也正是欢喜寺最为cao控人新的手段之一。
即便上官玉合拥有同虚的实力能抵抗住媚药的色欲攻新,但身为统御一宗的宗主,时刻都需把持经济命脉。
和色欲相比,上官玉合明显对于财物的需求更刚需。
此番黄丰给上官玉合拿出来的药其实也确实具备修炼的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