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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上官玉合身旁,硕大的熊脯在跑动后一颤一颤的,裴皖喘着气将东西递到上官玉合的手里,随后给自已倒上一杯东西焖了下去,酒入喉辣,呛得裴皖不断地咳嗽。
“那是酒诶……这壶子才是茶。”上官玉合接过东西,瞧见在剑阁的好姐妹被酒呛到,连忙将茶壶移了过去。
裴皖脸色涨红也没多说话,打开茶壶盖子喝了起来,姿态甚是豪迈,只是裴皖那对桃花没眸在喝茶时还不忘瞪着对坐的的黄丰。
黄丰勾了勾嘴,丝毫不在意裴皖的目光,接着品了口杯中酒,心中甚至还有几分得意和惊喜,裴皖现如今这个状态真是好玩,妙极了。
早在十日前,他闭关而出。
经过吸收和岳侜儿双修的阴精后,黄丰成功突破了练气障壁,并且因为同虚精华的庞大,他的境界在突破不久又一度暴涨到了归灵五境,因为他修炼欢喜宗功法的特殊原因,身体会随着境界而变化,身高也从五尺来到了接近七尺。(本文中单位量词多参照秦汉之间,故此尺约二十三厘米一尺)
在彻底结束修炼,黄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枚桃花簪停在了他的喉前半寸。
“醒了?”盯着眼前满脸愤恨的裴皖,黄丰有趣道:“看来这媚药是真困不住高境界修士多少天,老住持果然没估算错日子。”
裴皖握着桃花簪的手紧得渗红,下一瞬手臂微动,声音怒起:
“我杀了你!!”
一丝薄薄血珠点在黄丰的喉咙前,他笑了笑:“杀啊,刺进来!怎么不够胆子吗?刺进来你就解脱了,被我鱼肉之事再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事后你可以和苏云解释,解释你是被媚药所控制迫不得已和我……。”
“别说了!”裴皖银牙紧咬说出这一句话来。
这时候黄丰抬起手,握住刺向自己那双激动得颤颤巍巍的柔荑:“你没有力气了是吧,连杀死一个玷污自己身子的人都做不到。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苏醒神智之后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黄丰笑着用另一手抬起裴皖的螓首,花簪取下的秀发闲散在脸上,拨开秀发后的容颜,黛眉紧紧拧后巴在一起,一双桃花美眸下流着凄怜的眼泪,如花般的面容被泪水侵蚀出红红的伤疤。
足见裴皖已经彻底醒来了几日,而这几日,她是在闭关的黄丰跟前,在是否杀死他的决定前徘徊,犹豫不决的时候,一想起自己被媚药迷失身智时所做的荒唐事,就没日没夜的哭,哭得脸都被泪水侵伤。
“哭起来多难看啊。”黝黑皮实的手抹过泪疤,黄丰略作怜惜道:“这么好的脸蛋,要是就这么被你哭毁了你说该有多可惜?”
黄丰的声音就好像粪土,听在裴皖的耳中有多恶心就多恶心:“黄丰,你给我说清楚,那一日在桃花苑打开空间缝隙的同虚是谁?你偷取青山的神龛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别急别急。”
黄丰嘿嘿一笑,面前美人愤怒得想杀了自己但又还下不了手的挣扎怒容,让他感到内心无比的兴奋:“你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裴皖停在黄丰喉咙的桃花簪向后松了松。
“告诉你没什么,只是……。”
黄丰顺势往后一躺,身子脱离致命的桃花簪子落到床上:“爬上来坐到我的身上,我慢慢跟你说。”
入冬的竹院,房中燎炉内的炭木燃烧得噼啪作响,丰腴的徐娘站在床前的身影被火光照射得有些摇曳。
躺在床上的黄丰,猥琐的眼神扫视裴皖因为气愤起伏颤颤的身子:“是不是有点期待了,二十多日没有被滋润的肥田,恐怕已经很饥渴了吧?”
“你!”房中洒下桃花瓣,簪子寒光露。
然而下一刻,黄丰手中掏出一块天遁牌,光幕浮现:“老主持,可以进去了。”
“嗯。”天遁牌内传出的声响,让裴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光幕内的景色她曾经见过,就在被媚药控制和黄丰做那苟且之事,云儿曾经联系过的时候。
那时候云儿所处的同府,亭台隐隐,溪水流淌叶落成堆,和现在黄丰手里天遁牌传来的影像一模一样,裴皖抬起头,声音已没了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遁牌内的影像还在继续,随着一双枯瘦皱皮的手按在了同府的大门,同府大门接然被打开,空荡荡的同府,没有任何人的气息,里头的冥想石坪上依稀散落几件苏云用过的衣服和空药瓶。
黄丰关掉天遁牌:“你说,苏云去哪了?”
“你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的裴皖明显愣了愣,心中微凉,难道黄丰他怎么……可能……接着裴皖从尾指纳戒中取出天遁牌,看着光幕内1悉的名字。
裴皖在意识醒来后未曾主动联系过云儿,她害怕,害怕下一次见到云儿的表情。
所以裴皖如今只是想问出黄丰的谋划和行动目的,将一切告知上官玉合后,便选择道消骨陨,离开这个世间,但这个世间永远有一个人会让她留恋,那个虽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她照顾着长大的孩子,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