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轿子绕过正在举办宴会的地方直接到了周安寝宫的门口,忠仁义拢着披在身上红纱罩衣抬步进入了,火红的如同结婚般喜庆的主卧屋子。
周安的寝宫里没有太监宫女走动,静悄悄的,忠仁义进了屋子,入眼的是漫无边际的绸布搭在房梁上垂下来,朦朦胧胧的甚是好看,屋里原本用来批阅奏折的桌子没了,换成了一个更大更宽敞的木桌,忠仁义撩开挡在眼前的纱幔看到周安那张宽阔的金色龙床,以前铺浅黄色的被褥通通换成了鲜艳的红色,喜庆是喜庆确实有些艳俗,忠仁义坐在红色的龙床上竟然有一种荒谬的感觉,自己是待嫁的新娘等着新郎来掀盖头闹洞房……
在屋中坐不过一刻钟,就听到鞋底踏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脚步的声音像是敲击鼓面的鼓声冲到忠仁义的心房,忠仁义有一点不安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捋着床单上的花纹。
“吱呀”一声,木门被从外向里推开,一只绸面双面刺龙戏珠的红色长靴踏进屋内。紧接着忠仁义就看到一身火红的周安,有些稚嫩却可以看出日渐成熟的脸庞带着些许醉人的潮红,一双向来压抑冷静的双眸此时像是点着火一般璀璨,直勾勾的盯着床上坐着的人儿。
忠仁义勾着一抹笑,轻轻走过去走向周安,勾起他一缕散出来的黑发轻轻挑到后面,“皇上,您才刚成年不易喝过多烈酒。”
周安也不接话,带着有些迷离的表情伸手摸上忠仁义的脸颊,“忠卿,忠卿……你可知道朕为何称帝后不叫你仁义了……”
忠仁义自是不知,摇摇头,想到周安当上皇帝的后在朝堂上一直叫自己忠卿,私下里也是这么叫本以为是朝堂上叫的多叫顺口了,自己也从未在意过这等小事。
周安看着乖巧的忠仁义,低头吻到他的唇角,轻轻开口,“那是因为父皇经常叫你仁义啊……”声音轻的像是一阵风,又似一团雾,“父皇最喜欢在床第之间这样唤你了,朕每次叫你我都会想到你被父皇的肉棒操的淫水直流的样子……淫荡又魅惑……”
说完看着忠仁义有些吃惊微瞪双眼,噗嗤一声笑出来,“可惜父皇老糊涂啊……不知道这浪荡美人要的不是温情而是权利啊,所以朕叫你忠卿,只要朕是皇帝一天……你就只能誓死追随我,被朕压在身下操的合不拢腿……忠卿,忠卿……”周安用额头顶着忠仁义的额头,双眼看着他,温情而又眷恋。
忠仁义神色一怔,有些不知周安是何用意,但是也被他口中的荤话羞红了脸颊,扭着头不说话,心中有些不安,本以为周安会更听话一点,确没想到他更能看透自己…
“唔,倒是说了很多没用的话,洞房花烛夜不能浪费啊,来忠卿,我们饮下交杯酒,你就是朕的人了!”周安扯着忠仁义坐到木桌前,用白瓷杯倒了两小杯酒,递给忠仁义。
忠仁义接过酒杯看着清粼粼的酒水,端起来打算喝掉却被周安拦住了,“忠卿,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要这样……”
周安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俯身吻住忠仁义的嘴,把嘴中的酒哺喂到忠仁义的嘴里,伸舌勾住忠仁义的舌头,在嘴里不断的翻转搅拌,吸着它又轻轻啃了一下,忠仁义舌头被惊的往回一缩,却怎么也逃脱不了周安的舌头,不断的被吮吸嘴里的唾液。
周安亲到最后嘴中已经没有酒香味才分开,忠仁义微喘着看着周安,眼角一片嫣红还渗出一滴泪,周安看着忠仁义被蹂躏的双唇心情大好,伸着脖子等着忠仁义的交杯酒。
忠仁义缓了缓也端起酒杯,把酒水含在嘴中,软软的唇碰到周安的嘴上,被周安迫不及待的接纳进去,狠狠吮吸,直把忠仁义吻到喘不过来气才停止。
喝完交杯酒就被周安抱起来直接放到床上,却没有猴急的把忠仁义的衣服扒个干净,只是把他的裤子褪干净了,外袍侧边的分叉正好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和若隐若现的下体,周安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到上面感受忠仁义温热的体温和顺滑的肌肤。
周安带着笑看着忠仁义,“忠卿,帮朕把裤子褪了吧,记着不能用手要用嘴。”说完撩起自己大红色的外袍,露出底下的裤子。
忠仁义听到周安的指示,心里有些疑惑,本来他以为周安会性急的扑倒他一干到天亮,却没想到有如此隐忍力,心中不断猜测他的目的,身体却乖乖听话倾着身子双手撑在身子两边,张开嘴巴用牙齿一点点咬住周安的裤腰带,往外一扯把腰带拽下来,又咬住软绵的红色裤子接近大腿的一小部分,轻轻往下拉动,裤子顺着周安的腿滑下来,露出里面浅红色的亵裤,周安杵着腰杆低着头看着美人一点点褪下自己的裤子,肉棒早就不受控制的胀大起来若不是有亵裤束缚着怕是早就抵上忠仁义的鼻尖了。
忠仁义看着浅红色亵裤前隆起的帐篷,紧绷的布料想要束缚住肉棒,却被肉棒撑的紧绷绷的,可以清晰的看到肉棒上的青筋脉络甚至在一跳一跳的,肉棒的马眼所在位置更是湿了一大块,更好的勾勒出肉棒的形状。
忠仁义感觉有些口干,咽咽口水润一下口,又叼住周安的亵裤的带子扯了扯,费了些力气才解开,软薄的亵裤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