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船回到了博帕士岛,心情除了七上八下以外,还有满肚子的怨气。竟然被博士的一句话给玩弄了,都怪我们太傻,还差点送命。
走回这片如滚烫热锅的沙滩上,使我们不停的直跳脚到屋簷下,可见午后的阳光依旧强烈。
炎热的天气似乎使米果脾气更加暴躁猛烈。他疯狂的敲着门,对着里头的博士在门外怒喊:「开门!博士,给我开门,开门!」
博士缓缓的打开门,态度与一开始迎接我们有着极大的不同,频频扫视着我们,看起来像是躁热到不耐烦的臭脸。「大声喧哗,这不是你家。」博士推着轮椅回到餐桌上正剥着花生吃的津津有味,不过我们的菜似乎被放在流理台上,好端端的,连一口都没动过。
「博士,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吗?」米果严肃的质问博士:「为什么我们找到的不是答案,而是跟信纸上一样的谜团?更夸张的是还有怪物。」米果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博士。「你欺骗了我们。」
「祕捲的事情,的确是欺骗了你们。但同样的,安特也欺骗了我。」博士异常冷静的转过头看着我们,嘴里意味着可笑两个字的怪异微笑,「为了让你们死心绝望,不会让你们再有更多的机会,我值得了。」
「你为何要这样针对我们?」
「通过了怪物的考验,你们的确有两下子。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斟酌自己的能力去做。」博士推着轮椅靠近我们,手中还拿着握碎的烂掉花生给我们看,「依你们这样的能力,难道真的能够救出领主跟父亲的性命吗?看来你们还真是如此的天真。」他冷笑着摇了摇头。「别傻了,这场游戏胜算根本不大,绝对不会有结束。也因为这样,我才会欺骗你们,其实里头的祕卷根本不是什么祕卷,而是安特拿到的信。」
「对!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愤怒。」我说。
「其实真正的答案并不在下水道里,而且安特也没去过下水道。是我趁机将安特收到的信件作为欺谎之物,不再让世界遭受黑暗侵袭的可能。也因为这样,我开始在下水道培养怪物,把冒险者送入那迷宫的死窟,这样就不会引起两个世界的动乱。」博士接着说:「不论怎么样,我是害死安特的兇手,我绝对不会再告诉这个秘密,害死更多人。更不会将秘密流传出去。」
「你知道真相为何不肯说出来,我们身分不是一般冒险者,破恩里是受安特委託的,他不一样。」米果依旧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都已经拿出光火证明了,你为什么还不相信他?」
「真相已经死了,都没了,答案也都死了。」
「博士,你不说,你伤害的则是这个世界的每个人,每天心惊胆跳过着鬼灭会闯进安赛大陆的那一天。」米果说:「也难怪你跟我们说只能看、记,不准拿,就是为了伤害下一个来找你的冒险者。原来所谓的禁忌就是你的邪恶,你还有良心吗?」
「我寧愿灭了良心,在下水道饲养怪物终结冒险者,也不愿让其他人跟安特一样重蹈覆辙发生同样的事情。反正转换器也快坏了,很快就会没事的。」博士嘴角不断在颤抖,眼神透露出悲愤的眼神。「很快的…」
我的心有一种绝望的麻痺感。如果达码博士真的不说出真相,那爸爸有可能会永远被困在另一个黑患空间。我跪下来恳求:「博士,我拜託你,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救我爸爸,如果这事情不能解决,我再也不能见到他了。」
「你们出去吧!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讲的。」博士坚决的推着轮椅把我们赶出大门外,嘴里还唸唸有词。
我们被驱逐在大门外,博士将大门深锁着。我跑到一旁的水果田,从窗外探进去,他依旧无视我们的存在继续吃着花生。但似乎不太喜欢我们一直烦着,一下子又把窗帘全都拉了起来。
我伸手猛拍窗户,就是希望他能够再次信任我们。不过看这情况,似乎不太乐观。「达码博士,拜託你,拜託你告诉我,我发誓我一定能救出他们。」米果把我从窗户前拉了开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博士不会相信我们的,有多少人葬送于下水道,看这情况就知道了。博士这么做一定是想隐瞒住,不想让那些好奇如何进入黑患城的冒险者顺利取得通行物,才会施放怪物那么做的。」米果说。
「那他不要告诉他们真相就好了啊。」陈孝语说。
「听我说吧!因为再多么会隐藏,危机依然会出现。他这么做,也是希望能够阻挡冒险者找寻赤楔捲轴的机会,还有降低黑患城怪物侵入的机率。同时也是为了防止两个世界混乱战争最直接的办法。」
「可是,我已经说过跟伊伦安特的关係啊!他应该也要通融一下。这是伊伦安特的愿望,也是我爸爸最后的希望,为什么他要拒绝我们呢?光火都拿出来证明了。」此时我的脑海存在着好多人、好多以前的事情,但我始终不懂博士为何要採取偏激手段来对付我们。
「没用的,因为他刚已经说了,他不愿意让其他人跟安特一样重蹈覆辙。这下找戈单教授也行不通,戈单教授自己都快变成了无知的杀人犯了,他害许多冒险者来这送死。不!是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