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瘦了一些
清冷的月光照亮室内,也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吻痕、刀痕,本应无暇的肌肤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他在此处不眠不休与她做爱,闭上双眼可能是暂且的休息,但是当睁开双眼就是又一轮天翻地覆
没有昼夜交替,没有钟表,这里没有可以计量时间的办法,唯一能证明时间流逝的是身上的伤口——它在逐渐消失
不知哪一次结束后,挣脱不开的麻绳宛若棉絮般无力,她又一次伏在他的身上,高潮太多总会让她有些脱力
断掉的绳子散落,段段粗绳掉落在地化作灰烬,有力的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
这次,他终于可以接住她
指尖寻到她的脸颊,快要接近她的面颊,她闭着双眸没有回身唤了他的名字
“大般若”
他停了下来,收回试图触碰她的手
“拜托,帮帮我”
经过几天,他大致明白了她的目的,沉吟片刻他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不知道顺从她是好是坏但
她推开房间的樟子门,这时才意识到,这里其实是由无数门隔开的巨大空间,那么门的那一侧是
赤裸的少女缓缓推开只有她能推开的那扇门,屋中白布覆着的矮桌上放着一把收在刀鞘中的太刀,而半坐在一旁、斜靠在墙角的人是
光忠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什么,猛然甩开她的手
“等等、等等!大般若!”
“大般若你听我说!”
她用整个身子扑在他的身上,企图留下他
“我知道你很讨厌这样!”
“但是!”
“大般若已经恢复过来了”
“可是如果不抓紧时间,他会消失”
“所以、拜托”
她埋到他的胸口,声音渐渐低落
“大般若,帮帮我”
没有灯,屋子却兀自明亮,没有人,这里的门却会自动轻轻关合,没有树木,房中的他却仿若听见林叶间的莫名叹息
在只有他与她清醒着的神秘领域,良久,他深深拥抱她,下颌抵在她的肩头
“好”
那么多事情都已经历过来,接下来又能坏到哪去呢?
察觉到了大般若的回抱,月颇为庆幸地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还以为他会像国广一样,用很严肃的语气要求退出【夜会】
但是!太好了!他没拒绝!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她对烛台切下不了手,说一千道一万她也没法直接做
本来亲友就感太强,不容易对他起别的想法,再加上是她把血淋淋的他拼好的,这两项一相加直接毙掉了她全部色心
【幽会】时间紧迫,这可没法等她心理障碍消去后,再攒好心情来提个裙子上他
所以说,可以换一种方法
像猫舔水一样,她粉嫩的舌露出一小截,她看着他,一点一点试探着舔着他的唇,好似一有不对劲就会逃开的猫
看到她如此,他的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其实不必如此小心
在这个领域,他已沦为欲望的奴仆,不,准确来说,是她的奴仆,身不由己却又迫不得已,只要她想的话
才预备要离开的男人,刚一受到她的呼唤,便捧着她的脸,顺从地吻了下去
她既然提出了那样的办法,他也只好配合
可是,想法是那样的大胆,而少女本人却不胜生涩,仿若并不习惯有另一个人在场的性爱
她好像比他还要拘谨,像只受了惊的猫挂在主人的身上索要安慰
她一开始还能扒着他的衣领,央求他的爱抚与亲吻,而等他带着她来到光忠的身边,她却抱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睁开眼睛了
让他的同伴起反应,接着解开他的腰带,也许就是她的极限
大般若浅浅叹息,他将她的发别在耳后
“这样真的好吗?”
她也许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走,听到他如此说立刻紧紧抓住了他
“别走!”
“大般若、我我马上就”
他的大手抱住了她紧攥成的拳,安抚性说道
“我不会走,但是月要一直这样闭着眼睛?”
少女坐在两个男人之间,臀部轻轻翘起,预备着吞入身后人的性器,而半身扑在他的怀中,瑟缩不已
“这样可没办法继续”
蝶翼般双睫扑翕,她颤抖着说
“我我调整好”
“等我调整好,然后”
没等她说完,大般若含着少女的脖颈吻了下去,缓慢而又煽情,他扶起她的身子,一直吻到她的锁骨,才抬起头说
“闭着眼也没关系”
“接下来,想象这里只有我”
察觉到少女的迟疑,大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