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唔”
被烛台切和小龙夹在中间的少女只能发出仿若溺水一般的微弱鼻息,反而是两个紧紧缠着她的两个男人喘得更加厉害
也许是从激烈的cao弄中体会到了莫名的爱意,即使难以承受,少女也放软了腰肢,双腿缠在了身前人的腰畔
从逼穴到小腹的麻痒越发喧嚣,性交处的透明爱液也越发充沛,顺着不停“啪啪”作响的结合处不时落下,三人的性器一片滑腻
也因为这样的不加防备,这次的高潮来的尤为快,就在她预备着迎来高潮,两人突然颇为默契的换了姿势
湿滑的肉棒“啵”一声抽出,小穴无助地微微抽搐,濒临高潮突然终止
这样被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腰肢,挺着腰想要吞吃下骤然离开的肉棒,却被一次次按下来
突然的冷遇,急得月眼泪都快溢出来,高热不止的身子急需要抚慰,空虚的小穴一个劲吐出花液
之前,成熟丰满的男体缠着她拥抱,两根不一样的肉棒轮流抽插花穴,当这难言的快慰一时中断,她几乎有些委屈的看向他们
她突然发现每个人都在看着她
小龙扶着刚抽出来的肉棒,伏在她的身侧,另一边的烛台切紧紧捉着她的手,原本只顾着害羞的侧过身的小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昏暗的房间中,不一样的金色双眸都看向她,虽是不同的刃,但那晦涩难辨的神色、还有高昂的胯下却是一致的
越过围着自己的人们,他看见了大俱利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而来,此时的神情更加莫测,她唯一能明晰看到的就是,他微低着头,黑色碎发半在面颊落下阴影,金色的龙形刺青缠绕小臂
他就那样抱着胸,靠在门边,就像每次等她结束任务一起回去一样,就像每次想要邀约她一同出去散步一样,就像每次准备接受她的爱意一样
大脑“嗡”一声轰鸣,她的身躯僵硬
她隐约意识到,很可能她在别人身下呻吟着承欢,她追着吞吐性器、贪图快感的模样都被看见了
而与她欢好过的每一位,都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
而与心中的陡然清醒不同,流转她身体上下都视线仿若有温度一般,烧得她整个越发敏感
简直好像有人在不断在用唇口吮吻着她的每一处肌肤,乳头、阴蒂、花穴一一没被放过
然而大俱利在看着自己
想到这一点,明明谁也没碰她,在焦灼与难耐中,她的腰腹越绷越紧,马上就要高潮了
忽然一双手分开了她不断绞动着的腿,小腹深处的积累的快感被打断,她啜泣着望向又一次打断她的男人
“烛台切好难受”
烛台切有些不忍心,他弯下腰与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缓慢搅动的津液声,更让她颤抖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月,你也想快些结束吧?”
“接下来我们要”
似乎是难以启齿,烛台切顿了顿,换了一种措辞
“共享你”
“忍耐一下月”
“嗯呜呜”
得到她的允许,他猛然将她扑倒,像是终于无法忍耐一般,将硬得发疼的粗大性器撞入饥渴已久的花穴
小穴的边缘都被撑成了透明色,这已经是它的极限,而它的主人却仿若久旱逢甘霖,畅快尖叫出来
少女紧紧抱住男人的背,雪白鸽乳随着男人的耸动跳动,因为快感太过,眼角被激出点点泪珠,呻吟声被男人撞得破碎,时高时低
几乎像水蛇一样,她缠在他的身上与她肌肤相贴,穴中媚肉一裹一裹,似是想要将他所有的精液都绞出来
层层累积的麻痒炸开,小腹一抖,她拱着腰迎被中断的高潮,但是
烛台切将肉棒从汁水泥泞的肉穴中抽出,伏在她身上的人变成了小龙,他金色的发丝垂在自己的肩头,没有丝毫迟疑,分开她的穴便一刻不停挺腰cao干起来
快要高潮的时候被这种力度送上去是最好不过都,可是高潮的时候,穴内的敏感点不断被如此折磨,那便是灾难了
被男人牢牢桎梏在身下的少女彻底敞开,她无法依照自己的意愿蜷缩身子,只能颤抖着喷水、哭泣
小龙刚进去就被爱液浇了个彻底,他咬着牙继续着,勉强为她解释
“抱歉需要忍耐的就是、这个”
“高潮、太多次会没力气吧?”
被钉在身下猛干的少女这才明白,太多次高潮会受不了,所以要
“所以要呃、一次高潮内”
不断高潮的小穴实在太过难缠,小龙察觉到自己也快不行了,果断抽身
“一次高潮内完成,就可以快点结束了”
太鼓钟不知何时顶替了小龙的位置,他轻声说着,下一秒,没有间断,肉棒尽根插入到她的小穴中
不论他们的性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