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不疼了。”
“那就好。”周祈星说着,环在她腰上的手更是缩紧了不少。
他的动作,让许愿明显有一种感觉。
周祈星好像变得更粘人了。
可她
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囧。
许愿立马甩了甩脑袋里的思绪,默默在心里暗示着自己。
干啥呢干啥呢,还想被欺负吗?
要是再起色心,她的小腰真的要离家出走了!
许愿甚至到现在还有种错觉,要不是她从小习武,体质比一般人好,否则昨天晚上她估计后半场真的得被他欺负得晕过去。
许愿连忙轻咳了一声,“我得回我房间去了。”
不然等会被爷爷他们发现的话,她老脸还要不要了
只见周祈星抱着她,委屈巴巴地说道:“不想你回去。”
许愿听着男孩这懒洋洋又依依不舍的挽留,不由觉得好笑,“等会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周祈星垂眸,不想说话。
“我今天还有九点还有课呢,得赶紧起来了。”
周祈星闷着声,“嗯。”
可他手上的力度是半点没收,惹得许愿只能哭笑不得地转身,回望着他,不解道:
“你干嘛呀?”
只见周祈星用着他那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她,“没干嘛。”
许愿再也忍不住了,脑袋直接凑了过去,在男人鲜红水润的唇瓣上亲了两口。
“这样可以放我走了吗?”
即便许愿已经主动亲过他好几次,可周祈星却还是一亲就脸红,纯情得要命。
此刻的他耳根通红,小声提着请求。
“能不能再亲一下。”
许愿耐着性子捧着他的脸又吧唧亲了两三口,“请问我们的星星公主,这样可以了吗?”
只见周祈星微微眯起了眼,一把将薄被拉过两人头顶,抱着许愿狂亲着。
床中心凸起的大鼓包,一直在乱动着。
许愿:“周祈星你不要得寸进尺!”
周祈星:“哼,这怎么能叫得寸进尺呢!”
许愿:“你不讲武德!”
周祈星:“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许愿:“我不亲了还不行吗”
周祈星:“不行!”
最后,几个老爷子晨练结束后,都没等到两小孩一起吃早餐。
四爷爷尴尬咳嗽了两声,“要不我们还是先吃吧,估计小两口赖床呢,现在年轻人都这样,不赖到八九点不起来的,我们这群小老头七点吃饭,对于人家来说有点太早了。”
二爷爷也尴尬呵呵笑道:“对对对年轻气盛呸,年轻赖床!”
三爷爷见大爷爷拧眉的模样,也忍不住笑着当和事佬:“哎呀管他赖不赖床呢,传宗接代对咱们周家也是大事嘛。”
大爷爷伸手揉了揉眉心,最后还是释然地笑道:“罢了,先吃吧。”
等周祈星带着许愿下来后,已是接近八点半。
大老爷更是早就猜到了两人会来不及吃完饭,甚至还让女佣提前打包好了早餐,让周祈星两人带着路上吃。
而接下来的日子,不止姜玲,整个工商管理学院的人和音乐社的人都习惯了一件事。
那就是周祈星只要一有空就会来陪着许愿上课。
活脱脱的就是个黏人精。
老师更是不介意周小少爷来蹭课,各科科任老师是都对这对小情侣赞不绝口。
毕竟成绩又好,性格又乖,颜值又高的学生,谁人不爱,谁人不喜欢呢。
转眼,就到了司家三口开庭受审的日子。
这一天,许愿一家四口人都来了,姜玲也来了。
而且这次,他们则是都坐在了观众席上,听着原告方的警局局长裴景世向法官阐述着司家父子三人的罪行。
许愿看着司元洲父子三人颓丧不堪的模样,眼眶通红,可心里却只觉得爽快,恨不得拍手叫好。
周祈星见她这样,心揪揪的疼,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
只听审判长敲下了定音之锤,字正腔圆地喊道:“全体起立。”
“被告人司元洲犯故意杀人罪、贩卖毒品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被告人司渊犯故意杀人罪、贩卖毒品罪、强奸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被告人司子明犯包庇罪,判处有期徒刑2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人民币一百万元。”
等审判长宣布结束后,许淮下意识转头,才发现身后的许愿啪嗒掉了两行眼泪。
许淮皱眉道:“姐,你怎么哭了?!”
许愿连忙擦了下眼泪,扬起笑道:“没事,我给开心的。”
许愿:“我们走吧!”
许淮疑惑地问姜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