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耻的用胳膊盖着一张小脸装死,不去听陆之繁说的淫言秽语。
陆之繁看着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花穴,阴蒂涨的像颗要破皮的小豆子,他埋头又张开嘴含住肉蒂嘬。
“嗯唔呜”夏澄没想到他又钻到自己腿心去吸穴,他叫了两声,曲起分开的双腿,两脚抵在陆之繁的双肩把他推开,“陆之繁别舔了。”
陆之繁恋恋不舍的在肿胖的嫩逼上吮了吮,才起身压在夏澄的身上,“刚才不是你让我舔的吗?”
这还怪自己?夏澄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好吧,刚才他确实说过,现在爽完他后悔死了,太丢脸了。
“不跟你争了。”夏澄翻了个身背对着陆之繁不理他,少顷身后贴了个热乎乎的身子,他这会儿筋骨酥软也懒得推开他,可慢慢便察觉到屁股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又蹭又顶的,他迅速扭头:“你干嘛。”
陆之繁捉住夏澄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裤裆,“不能让你吃亏,也给你看我的好不好。”
夏天衣料单薄,陆之繁就一件宽松的睡裤,手下的东西火热滚烫,而且鼓鼓囊囊一大团,夏澄心想,这么大,好像确实跟自己的不太一样。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看过的色情漫画,里面的男人的肉棒又大又长,操进身下人的小逼里能把穴都彻底撑开,陆之繁的是什么样子呢,是跟那些人的一样吗。
他还在犹豫,陆之繁的手就又不老实的把一只手挤进他柔软的大腿间覆着他的蜜穴揉,“刚才舔你爽不爽?”
夏澄听着这话耳朵都麻了,却又不好意思说,他拿手肘戳了戳身后的人,瓮声瓮气的说:“你别再摸了。”
浑身燥热,陆之繁探手拿过空调遥控器又把温度调低了几度,手指钻进淋漓的肉缝里搔刮,“嗯?爽不爽?,我再帮你嘬嘬好吗,以后每天我都舔你的逼好不好,我好想舔,好想。”
那声音像是直接从他宽阔的胸膛里发出来似的,不知道哪句话哪个字眼击垮了夏澄的防线,穴里又流出一丝水。他不自觉的闭上了眼,心都飘了,肉逼听了这话饥渴的含紧那根粗粝的手指。声音含糊低弱的回应:“爽的。”
想到陆之繁愿意每天埋他腿心用唇舌亵玩他饥渴浪荡的女穴,像刚才那样狠狠的吸舔,弄他的肉蒂,把他弄的腿软腰颤,尖叫着喷水,羞耻之余却觉得心都是满满涨涨的。夏澄的贝齿咬着下唇,不知道两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惊惶是有的,可又有种以前都没有的隐蔽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的女穴不能随便被别人碰,可现在,以往偷偷抚慰过不知多少次的穴儿被陆之繁玩过了,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迷醉,他就再也抗拒不了了,他只恨自己太淫荡,只后悔当时答应陆之繁让他看自己的雌穴,不然就不会到这种地步。
夏澄的心像被油煎一样,一边觉得不能这样,父母从小教育的话他都记着呢,就算是谁也不能这样。
可他是陆之繁啊,他最信任最好最好的朋友,就算他摸过舔过自己,但是他一定不会乱来的,他有些自欺欺人的想。他其实知道,两人的友谊已经夹杂了别的东西——色情的肉体的欲望。
“啊嗯”发小的指尖又揪住了他的阴蒂搓,夏澄紧紧夹住逼,那一瞬间的爽彻底帮他做了决断,就这样也挺好,两人的关系好像更亲密了,还能解决自己那羞以出口的欲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夏澄是惯于享乐的。
陆之繁的嘴贴着对方圆润小巧的耳垂,挺胯在夏澄的股缝里蹭,两瓣臀肉软绵诱人,轻轻裹着他的肉棍像爱人亲密的抚摸,轻飘飘的说:“澄澄,我的鸡巴好硬,你看看。”
他把夏澄的身子翻过来,拉着对方的手去拽自己的裤边,轻轻一拉那根肉棒直接弹了出来,可见硬了多久。生机勃勃的立在腿间,硬的涨着的紫红色的龟头,前面的马眼早就流出许多黏液,因为太过激动阴茎还微微抖动。
夏澄几乎看呆了,这根性器看上去生猛可怖,一副随时都要狠狠操到什么地方去的凶狠,大喇喇的立在陆之繁结实小腹上浓密的阴毛里。
和他的皮娇肉嫩平日懒得动弹不同,他的发小自幼便是运动场上的健将,挥洒的汗水像在挥洒他旺盛的精力一样,原本就个高腿长的陆之繁更是练出了一身薄薄的肌肉,不夸张却又蕴满了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力量感。
他的腹肌自己是看过很多遍的,还在陆之繁的怂恿下亲自上手摸过,硬邦邦的。可如今中间竖着这样一根气势汹汹的性器,感觉便大有不同,色欲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几乎让夏澄目眩,他意识到,自己的发小好像不知不觉的变了,变成了一个也裹狭着性欲的即将成年的男人。
夏澄白皙的脸下荡出一层薄红,赤裸裸的视觉冲击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不得不说,这根硬的流水的肉棒真的让他又来了感觉,哪怕这是陆之繁的,可双性人对这种雄伟的男性器官根本难以抗拒,口腔分泌的唾液被他咽下去,下意识就眼神迷蒙的抬头对陆之繁说:“你这里好大。”
被朝思暮想的人这样盯着胯下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