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其是煽动力,只要前面有人带头后面就会出现墙倒众人推的局面。
这次也不例外,有了我的带头作用,所有的异能者纷纷造反,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还是爱人,甚至有一些没喝过造神药的人也跟着造反。
一时间,整个新联邦一团糟,刚刚摆好的桌椅板凳歪歪扭扭,写着建立新联邦的帘布被人撕裂下来,所有基地一伙的都被控制住。
基地统治者却依旧不急不慢,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被我一下挑开,快拿解药出来,不然杀了你。
我的权杖都抵在他喉咙处了他还有心情笑,甚至悠闲的靠在后座上,我把权杖执着的往前面推推,依旧抵在他喉咙处,快点说,怎么才能不受你们控制。
基地统治者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气宇不凡,精神可嘉,即使被人这么围着也没有一点压破力。
他笑着推开我的权杖,年轻人就是急躁,你看看你的身后。
我回头一看,许华谦和其他超七级异能者一样,都从地上捡起摔碎的陶瓷碎片,或者碗杯,往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顺着脖颈滑落下去,滴落在衣服里,染红了衬衫。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华谦,他表情狰狞,似乎陷入两难,手腕抖的像筛子。许久之后突然无声的哭了出来。
那眼泪悲伤,哀愁,不经意间我似乎看到了怨念。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愤怒的指着基地统治者。
不是我对他们做了什么,而且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他轻笑出声,只要你们乖乖的受我指挥,说不定也不会遇到这一天。可惜啊,可惜
放屁。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揪住衣领拖起来,只要我杀了你,他们就没人控制了。
你太天真了。他摇摇头,你们怎么会认为关键在我,关键在他啊!
他指着坐在边缘的几乎隐在黑暗里看不见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他,可是他依旧不紧不慢,面无表情的喝酒,一杯接一杯,他说的没错,喝下造神药的人都是我控制的。
我丢下基地统治者,直奔到他面前,你该死。
我下了死手,准备一招毙命,他却突然出声。
杀了我所有喝下造神药的人都会给我陪葬。
你我的权杖几次三番可以取他的性命却迟迟不敢动手。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他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说,只要喝过造神药的人异能比我强,我就无法控制他们,这也是为什么基地没有给超七级异能者喝的原因。
而你们只要把自己的异能给他们,他们就会自由,不过你们就要失去力量,你舍得吗?他们舍得吗?他戏谑的看着我,没有了力量,谁还会在乎你,所谓的感情是建立在一方强一方弱的基础上,你强才有资格享受爱情,你弱就只能被动享受爱情,你问问你的爱人,身为男人,他愿不愿意做你的妻子?
我回头去看,许华谦拼命的摇头,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哭?
你不愿意吗?我走过去问他。
他摇摇头,手上的动作不停,看到我走近了甚至又把瓷片往脖子上送送,血不要钱一样流下来。
我看的心疼,连忙停下脚步,我不过去了,不要伤到自己。
许华谦手里的瓷片才放松下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坐在角落里喝酒的人在控制他。
我连续退后几步,许华谦手里的瓷片开始慢慢那移脖颈处。
我瞧准机会,金系异能快速在空中凝结成一根细针,飞奔过去,直直打掉了许华谦手里的瓷片,一个泡泡蓦地笼罩住他。
和刚刚一样,在泡泡里,那个人无法控制许华谦,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暂时解决了命在旦夕的危机。
身后突然有人轻叹出声,你真的以为,把他困在泡泡里我就拿他没办法了?竟然你能把泡泡上的缝隙变小,我为什么不能把精神力变小呢?
我呆愣了一下,是啊,我都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你们还是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是把自己的异能给他们,还是放弃他们自己走,或者留在基地,迟早要做个决定,不如现在决定好,免得以后后悔。
奉劝一句,喝下造神药的人千万别想着逃跑,只要出了基地我就会知道,到时候死了可别怪我。
这一场疑似闹剧的事件就这样散场,我抱着捂住脖子的许华谦,在路上给他用了治愈异能,离开了中心大厅,回到宿舍。
我们谁都没有提异能的事,双方陷入沉默,最终还是他打破沉默 ,你会怎么做?
我扯掉身上傻逼一样的婚服,换了一身平常穿的衣服。他的问话让我沉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别问好不好?我哀求一样看着他。给我点时间。
好。他双手双脚大大的瘫在床上,眼睛空荡荡的看着天花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
我觉得这个话题无法继续,赶紧试图转移话题,晚饭还没吃吧!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