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章这边“哎呦”
最新找回杨书香撩帘进屋时,马秀琴和沉怡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
柴鹏哪知道他要干啥,不明所以间被问得直拨愣登。
也难怪,自打年前跟许建国从沟头堡回来,那几天他是茶饭不思,脑子里除了陈云丽和柴灵秀,剩下的就是马秀琴了。
柴鹏这么一提醒,焕章拍起手来:“对呀杨哥,前几天我们就尝了,味儿不错,还说等你过来一起再尝尝呢。”
在折磨中熬到了
眼睛在马秀琴身上贼不熘秋地扫着,还扬了扬手阻拦一下。
马秀琴微微一笑,并未理会许加刚的热情,她从口袋里掏出来钱,递给儿子时交代了一嘴:“跟你杨哥一块去。”
“香儿来啦。”
对着马秀琴伸出手来,“妈,给我来五块钱。”
杨书香嘴里答应着,快步上前走到焕章身旁,听他喊了声“杨哥”,又见他手里只剩下一张大王,伸手抢过来就扔进了海里:“我说你不走还抱着干啥?给琴娘个硬风不就得了。”
气势如虹,横扫一切。
许加刚坐在马秀琴的下手,杨书香没来时他还占了一些便宜,而且总会有意无意借着问牌把目光扫向马秀琴,谁知换人之后连牌点儿都没了:“原本……”
杨书香腿一盘,挥了挥手:“你们捅介吧,我得歇会儿了。”
觉得好几天没见着杨书香,心里怪想的,此时正好能容娘俩说说话,就吩咐起儿子来:“焕章,要不去给你杨哥买回来吧。”
哼了一声,杨书香撇了撇嘴。
回到家,抱着录像机看了两天黄色录像,又找了一堆黄色书刊打发时间,在鸡巴快捋秃噜皮时差点害了相思病。
七八天的时间不见,不知焕章是被吹了迷幻药还是咋的,竟然跟许加刚搅和在了一起,而且不止,包括琴娘在内,六个人正坐在炕头打牌呢。
看向杨书香时的眼神恬澹柔和,话里行间更是透着一股发自肺腑的关切之情,无形中又把许加刚给得罪了:原本的时候我才是主角,一来怎么他就成香饽饽了?又气又妒,恨得牙根子发痒,若不是人在矮檐下,非得跳出去大骂杨书香两句不可。
“姥您别看我,我也不饿。”
拍着肚皮,杨书香熘达着来到了相框前。
“小铺新进了雪人儿,表叔咱尝尝介!”
说着,朝外走去。
了一声,伸手欲抢但牌已经落在了海里:“杨哥你没事净瞎搅和。”
,忙摆手阻拦,“上午就惦着回来,我三哥非说等雪住了。”
许加刚偷偷扫了一眼马秀琴,又踅摸着瞟了杨书香一眼,转过身子时面露不快:妈屄的又来搅和?!其实杨书香还真没有搅和的意思,不过是出于防范意识不想家里空下来没人盯着。
好不容易盼到年初二,一早就跑去了柴鹏姥家,东扯西扯想从柴鹏嘴里套出点话来。
还别说,左手恢复之后轮牌时砸出来的响都别具特色,piapia的带动着节奏:“内嫂子我说,该跑就跑,可别打伙牌。”
柴鹏这边的牌本来不错,可指着他一人去和对面三个人对抗也有些力不从心,走了两圈就把牌抱起来了:“咱倒是憋一家啊,再不憋就真的一个都跑不了啦!”
无奈,许加刚又原路折返回家。
柴鹏摇了摇头:“可能跟我四爷打麻将介了。”
柴灵秀扫了儿子一眼:“你去把她喊过来。”
说完,又把柴灵秀吩咐的事儿转给沉怡,鞋一脱,顺理成章加入到了妇女阵营中。
“坐了快俩小时的车,我都散架了。”
听闻到姥爷说了这话,杨书香插嘴道:“妈你不去我嫂子那看看?”
他这一吆喝,柴鹏也来了兴致,一起撺掇起来。
杨书香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坐在炕上没动地界儿,“咦”
跟许加刚大姐通了气,杨书香四平八稳坐在炕上,眼神又转而盯向马秀琴:“琴娘,难受就砸下家,不走就都别走了!”
许加刚正愁找不着说话地儿呢,听赵焕章跟马秀琴要钱,他不等马秀琴言语就把话给揽了过来:“客的我请,身上都冒汗了。”
有句话叫“骑马赶不上青菜行”,还有句话叫“换手如磨刀”,说来邪性,自打杨书香接替了沉怡披挂上场,焕章这边基本上就没开胡,弄得他灰头土脸,牌一扔不玩了:“走啦走啦,咱找海涛打球介。”
刚说了俩字就给焕章轰回去了:“你行啦,看不出路儿是吗?”
打过几声哈哈,推了下马秀琴的身子:“琴娘,这牌还不跑?”
“姑爷初四过来的,我跟你妈还说呢,忙就甭来回折腾。”
“瞎搅和?这天儿不就是瞎搅和的天儿吗,又不睡觉,干啥介呢?”
了一声过后,问起柴鹏:“你爸呢?”
许小莺一看,拉了拉兄弟的袖子,笑着说道:“咱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