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迅速解开裤带,而后抓住马秀琴的健美裤:“是你出尔反尔在先反复戏耍我的,那我也只好把你那条内裤再多留几天了。”
勐地往下一拽,一盘鲜香的美味便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呈现在他的眼前。
事已至此,马秀琴闭上了眼。
许加刚伸手在她卡巴裆里抹了一把:“湿成了这样儿?”
手指头捋开鸡巴润湿了几下,而后骑马一样推着马秀琴的身体把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琴娘,一会儿就完。”
鸡巴戳在穴口上,挑逗的同时,不忘调戏:“在云燕的那个下午,是我肏得最爽的一天,我希望今晚这新婚之夜……”
马秀琴把头一沉,噘起屁股央求起来:“你快来吧。”
事儿耽搁得越久,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
“琴娘你等不及了?”
“你别叫我琴娘了。”
“秀琴,你太温柔了,我爱死你了。”
嘿笑着,许加刚朝前勐地一挺腰杆,在马秀琴欲扬起脑袋、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声中,他使劲按住了她的脖子,把鸡巴齐根贯进她体内深处:“哦啊~还是这么紧。”
这一下好悬没把马秀琴臊晕过去。
“啊嗯,一叫你琴娘水儿就这么多,是不是心里想到谁了?”
许加刚胡乱猜度着,自始至终也是一直在模彷着,他觉得这样快意十足,也倍有成就感。
马秀琴闭口不言,即便轻轻呻吟也不想把自己的秘密抖搂出来——她深知,只要不说出来,就不算偷人,正如她不让许加刚来自己家,这就不算背叛丈夫。
“到底是不是?”
许加刚伸出手来,摩挲着一把抠抓住身下的大屁股,自言自语。
也不知焕章他妈平时怎么弄的,这屁股真他妈有弹性。
“这一个礼拜有没有想我?”
肏她时,他是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把玩着:“白天给儿子一盘磁带呢,他高兴死了。”
马秀琴不知他说什么,此时已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她捂住自己的嘴,她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晃悠起屁股。
“爽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许加刚一下又一下地锤击着马秀琴的屁股,兴致来了也就慢慢放开了手脚:“想早点完事就给我叫床。”
他这调戏不要紧,却无形中加重了马秀琴的心理负担。
她既想早点完事,又不想顺着许加刚的意思来,正捉襟见肘左右为难,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如同大棒槌一样,从天而降直接砸了下来。
“琴娘,琴娘……上哪了这是?”
声音由小到大,“差点喝三杯呢。”
“杨哥,没准我妈去前面了,先抽根烟。”
黑夜里,绚丽的花儿与少年的脸影影绰绰地汇聚在一处,烛火点亮,却又异常明亮地展示出他们的朝气蓬勃,一闪而过,与张牙舞爪的树浑然一体,又融入到了漫无目的的黑暗中。
“咋不给我来根?”
“你抽个屁抽。”
“我给你告我大娘介。”
嘻嘻哈哈的声音透着稚嫩,“就说你又抽烟又崩锅儿,看我大娘不揍你。”
“敢跟哥闹屁。”
声落,稚嫩的声音忽闪忽闪地又响了起来:“让我大娘踢你。”
消失不见。
“保国埋怨一个礼拜了都。”
哗哗声响起来,苍劲有力,还伴随着“呼”
的一声长调儿。
“回来也没地界儿住不是。”
另一道声音响起来,也伴随起哗哗声,他也“呜”
了一气,“憋了半天,再抽根。”
烟嘬得很快,续的时候也不拖曳:“杨哥,回头我把内磁带给你翻一盘。”
“不着急,考试前儿给我就行。”
“杨哥你再抽根儿吧。”
“还不知琴娘去哪了呢,不惦着抽了,回去得问问我大有没有解酒药。”
“再抽根吧。”
持续抽插的这个过程,紧张有之、兴奋有之、所有内在外在的情绪都有之,汇合成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云集到许加刚的身上——鸡巴上——他的生理和心理在这一刻获得了空前的享受和满足。
抱着马秀琴的屁股又碓了七八下,他迅速拔出鸡巴。
刹那间,马秀琴闷哼的声音从指缝中泄了出来。
她喘息着,脸蛋滚烫,喘息急促而紊乱:“你,你还,嗯啊,还要做多久?”
声音低得不能再低,风起时甚至都不能扬起半片尘纱。
“湿成这样儿?”
觉察到马秀琴体内的湿润,觉察到她比自己还要紧张,许加刚迅速翻转起她的身子:“就快啦,你下面都成河啦!”
他兴奋,理所当然,脸上再现了上午万众瞩目时百米夺冠的表情,然而在肏屄中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身下女人湿漉漉的身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