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失魂落魄了,连伞都忘记打就冲进了雨里。
路过的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也是,毕竟哪个正常人手里明明拿着两把伞却不撑开呢?
我躲避着他们的眼神,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喘息一下。可是就算是下着这么大的雨,人们却来来往往,没有多余的位置给我。
我后悔出来给他送伞了,他根本我不需要我这廉价的关心。
或者说,他需要的不是我。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砸下来,没有温度的落进地面,透明的眼泪也藏在里面,但它是带着热气的。
不过不会被任何人发现,除了我自己。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到天都黑透了才回家。
刚到小区门外就看到了江琛站在那里,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深深的溺在水里。
他朝我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高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想,他应该是觉得冷。
毕竟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这样贴着我,当然会冷。
但是我却不想推开他,我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几乎快要融化我。
抱了一会儿后他放开了我,没有多说什么,牵着我往家里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挣了挣,跟他说:“季初会看到的。”
他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线,然后放开了我的手。
手心的温度失去了,它再次变得冷冰冰的,从指尖一直一直,冻到心里。
在洗澡的时候他又钻了进来,然后我们在浴室里做爱了。
这个地方比较隐蔽和安全,不怕被季初发现,所以我们很多时候都在这里缠绵。
我们站在花洒下,一边抚摸对方的身体,一边拥吻。他的手放在我的双臀上用力的揉搓着,指尖也一根一根塞进了后穴里。
“嗯”我在水流的声音中叫了出来。
他让我撑在水箱盖上,从后面进入了我。
我把屁股高高翘着,想让他进出得顺利一点。后穴早就有了记忆,贪心的绞着这根给它带来过快感的性器。
我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摇晃着,仰着头无声的呻吟。
囊袋啪啪的打的我的臀尖上,有些发疼。但是这种程度的疼很快被酥麻覆盖,消失不见。
江琛真是哪里都好,家世长相智商,就连性器都生的又长又大,每次都把我cao得举手投降。
“嗯不行了江琛饶了我吧”我向他求饶。
他没理我,又是一记顶弄,俯身用嘴叼着我的颈肉,含糊的问:“你还乱不乱跑了?”
我缩了缩脖子,他的牙齿没有用力,但是我那里很敏感,觉得有些痒。
我张了张嘴,想要问他是不是担心我,心里是不是有那么一丝喜欢我。
但却不敢问出口,在这犹豫间,他浑圆的龟头撞在了后穴的凸起点上,我舒服得什么都忘了。
只想拉着他,同我一起沉沦,祈祷着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我的穴里一阵痉挛,但他还没射,滚烫坚硬的性器继续驰骋着,开拓着疆土。
他松开牙齿,开始细密温柔的吻着我。粗重的呼吸喘在我的耳边,钻进耳蜗里,撩拨着我的心。
“江琛”我唤他,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爱你,但是我不能说。
这三个字说出来,可能会得到他的愤怒,不解,厌烦唯独得不到他的回应。
“我在。”他说着然后把手指插进了我的嘴里,夹着我的舌头欺负。
因为这个动作闭不上嘴,所以唾液从口边滑了下来。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我半搂半抱的带到了镜子前,上面有了一团雾气,他伸手擦掉了一些。
在他倾身过来的时候,体内的性器又深入了几分,我半阖着眼,被cao得有些失神。
然后我看到了半身镜里的我,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上带着潮红,被两根手指插在嘴里搅弄。
看着镜子里的人,我这才打心底觉得,我跟季初,是真的蛮像的。
于是我害怕起来,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的话,那别人呢?江琛呢?
身后的cao干还在继续,我闭上眼睛,难过的想,他有把我当成我自己吗?
我不要像谁,也不要变成谁,我只是纪年。
过了一会儿江琛终于射了精,把头埋在我的头发上深深的嗅着,性感的要死。
我真想跟他再来一炮,如果没有看到这面镜子的话。
它把我照的无处遁形,所有的缠绵亲吻可能通通都是假的。
通通都是因为我有这张脸而已,这张跟季初过分相似的脸。
“你有把我当成季初吗?”我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问。
听到我的话他猛地抬起头,虽然性器还在我体内一跳一跳的,但是眼睛变得清明起来,完全脱离了肉欲。
他没回答,皱着眉头看着我。
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吗?有,没有,就两个选项而已,他至于露出这个表情吗?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