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生病过后,江琛对我温柔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向他展露了我的脆弱。
但也从那次生病以后,我觉得我的状态就很不对劲,莫名会忘记很多事情。
例如我刚才还在房间,清醒过后就在客厅里了,而这个过程被我忘记了,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想我应该是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例如失忆症什么的。
我害怕有那么一天,我会忘记江琛。忘记他的声音,他的模样,他的一切。
那样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掉好了,趁我还记得他的时候。
为什么上天总是这么不公平,我已经活的这么惨了,还要让我面临这种痛苦。
不知道我从这楼上跳下去的话,江琛会不会为我落泪。
但我不会做这么懦弱的事,因为我这被千锤百炼过的低贱骨头里已经有了一个坚强的灵魂。
这天下午,我跟江琛坐在一起看电影,季初仍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
放的是一部很悲伤的电影,我没有哭,但江琛却下意识的把纸巾递给了我。
或许他跟季初已经看过了这个电影,在很久以前,在我还没有出现的时候。
这么想着我关掉了电视,客厅突然安静下来。
“你们以前看过这个电影吗?”我问他。
江琛看着地面,睫毛微微煽动,没有回答我的话。
他每次都是这样,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沉默。但是太明显了,轻而易举就能知道他的想法。
不知道他在法庭上是不是也是这样?还是因为面对的是我,所以连谎都懒得撒。
“别把我当季初看待,我不是他。”我对他吼:“我不会因为这种恶俗的电影情节哭,我没那么脆弱。”
他抿着唇,跟我道歉。
,
在这个时候我需要的根本不是他的道歉,他一点都不懂。
我的情绪很糟糕,像是堆积的火药一样,而他就是那根引线。
其实平常我不这样的,但是因为生病,内心开始变得很敏感。
我那么害怕会忘记他,而他可能根本就觉得无所谓。
是啊,他每天那么忙,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哪有位置留给我呢。
于是我歇斯底里的对他说:“我真可笑!我应该现在就忘记你!”
他转头看着我,紧紧咬着牙关,眼里充满着愤怒和难过。
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我打赢了这场战,可我并不觉得快乐。我握着刀子伤害了他,但我又能好到哪里去?
我刺向他的只是刀把,对着自己的才是锋利的刀尖。
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江琛在后面问我:“为什么你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呢?”
我的脚步一顿,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疼的我快站不住。
他快步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嘴唇在我的脖颈游离。
他胆子可真大,季初的房间门就在眼前。现在可不是黑夜,隐秘的关系无处遁形,被外面的阳光一照啊,就要灼伤了。
我挣扎了一下,想离开他的怀抱,他却抱的更紧,似乎想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明明之前和他的关系已经好转了。
哦我还一语成谶,说了一句巴不得一直生病。
为什么等到真的生病的时候,却不敢讲呢?我到底在怕什么?
]
“不要忘记我。”他说。
可是这种事情是我能控制的吗?生老病死从来都由不得我。我只是渺小的生命,在苦海挣扎而已。
虽然我没办法答应他,内心却因为他的话而高兴。我想他是在乎我的,哪怕只有一点点,那也足够了。
我转过头去吻他,几乎是我缠上的那一瞬间,江琛就把手钻进了我的裤子里,手掌放在我的臀尖上,五指大张着把玩。
“嗯”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竖着耳朵听着季初房里的动静。
然后我们在季初的卧室门外做爱了,他把我抵在墙壁上,进入了我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季初只有一墙之隔的关系,我内心虽然紧张但却特别兴奋,连后穴都绞得江琛很紧,阴茎也翘了起来,龟头蹭在了墙壁上。
他进出的时候有些困难,于是停着没动,握着我的阴茎帮我纾解欲望。
在他的亲吻和高超的技巧下,我僵硬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他趁势抽插起来。
好在里面已经出了水,让他的阴茎可以更顺利的插入。
我想他真的疯了,季初知道的话不会原谅他的。
“唔嗯嗯动作小点”我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呻吟,随着他的顶弄而婉转。
后穴的褶皱都被他粗长的性器给撑平了,穴口也裹着茎身往里面吞咽着。
我想他应该也觉得很刺激,光天化日下在男朋友的房门外偷情。
胡思乱想间他饱胀的龟头擦到敏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