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许多,“太棒了姐,喜欢得不行了!”说到后来,呼吸都充满了颗粒感。
“啪”的一声脆响,“别乱动!来,给姐拍个照!”
“好嘞——”
“咯咯……”这笑声怎么听也不像个正经女兵,活脱就是个女间谍,“再来一张正面的……这样行吗?欸……你怎么越拍越近啦?不许摸——讨厌~!”
“姐,你里边……沃去!”许博相信自己清晰的听到了小毛咽唾沫的声音。
“坏蛋,你不是也……呜呜——”
一阵极为可疑的类似吃到甜橙的声音持续了三秒钟,就被此起彼伏的喘息淹没了。祁婧压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比喊出来更加勾人遐想。
不可描述,也无法描述的各种声音像是武打片儿里的轻功,在车厢里惊心动魄的回荡。
“抱我!嗯——我不去里面……我就要在你的木板床上……”祁婧浪浪的提出要求。
沉重的脚步响了五六声之后,床板被砸得“咚咚”如擂鼓。
“喜欢我的木板床吗?”小毛气喘吁吁的还不忘吧唧嘴。
“喜欢……嗯哼……真的好硬!哼哼……”
“嘿嘿,喜欢硬的?”小毛笑着,“刺啦”一声拉开了拉链儿,“我比床还硬!”
“就喜欢硬的!还喜欢你叠的豆腐块儿……快来吧!我要趴在上面被你干!快来……”
没听见小毛的回应,许博跟徐薇朵盯着手机,共同经历着须臾奇异的静默。
“嗯——哦——啊——”
惊奇与喜悦并存,意外与畅快相接,慌张跟满足交织的三段降临式叫床,只第一声就把许博喊硬了。后背紧靠着座椅,手脚都忘了该往哪儿放。
这次跟偷窥车震的时候不同,除了声音没有任何线索引导想象。
然而,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刺激,因为他听得明明白白,“我要趴在上面被你干!”祁婧为什么要描述得这么身临其境?
那是当着野老公的面说给亲老公听的!是要提醒亲老公注意了,你的心肝宝贝儿要跪在木板床上被野男人后入了!
没容许博品味太透彻,小毛早已迫不及待的干上了。
“啊啊啊——好硬啊啊啊——真的好硬啊啊啊……爽死了哦哦哦呵……”
从第一声啼鸣开始,许太太的叫声就停不下来了,然而,通过话筒传来的可不仅仅是高亢的叫床声,还有极其淫靡的,极其舒适的,极其蛊惑的泉水“咕叽”……
“姐……你怎么这么多水啊?”
“还不是你……非让我撸……嗯啊啊……你是爽了……哦啊啊……我都……我都湿了一路了!噢噢……这几下爽!啊啊啊……你喜欢姐水多吗?”
“爱死了!姐的屄又热又滑,你听这声音……多舒服!”
“嗯嗯——姐也舒服,一舒服就忍不住流水……哎呀哈哈——就要这样,这样好棒……快……快快……姐好像要……噢噢噢噢——啊哈哈——老……来……啊——”祁婧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打着颤儿的叫喊已经失去控制,高音飚得直钻耳朵,足以证明许太太体能强劲。
可以确定,那个几乎听不清的“老”后面跟的是个“公”字。
许博几乎要朝着话筒大喊老婆尽管爽你的,老公听着呢!意识到还有别人在,扭头一看旁边的徐薇朵,吓了一跳。
只见她双颊蒸红,鼻洼鬓角全是细汗,一双眸子像着了魔,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隔着二尺远,已经能感知到她鼻子里喷气的温度,划根火柴都能点着。
如果电话那头咆哮山林的是一头猛虎,那么身边这位明显是只伺机噬人的猎豹!
可惜,这只豹子还是有点儿害羞,刚一发觉许博的目光,就躲开了。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僵硬的靠紧椅背。
也不知是被看得着慌还是陶醉于许太太高潮余韵中的吟唱,徐薇朵的呼吸明显急促的颠簸着,胸口剧烈起伏。
许博的视线掠过那两片性感的嘴唇,立马想起了刚才在停车场被打断的那个亲吻,神叨叨的来了句:
“你的嘴唇真性感,再给我吻一次……本妖扣扣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徐薇朵被吓得一愣,喘息着望过来,嘴巴张了几张,冒出一句:“凭……凭什么?”
这下轮到许博懵逼了,搜肠刮肚没找着理由,忽然福至心灵:“你输了,说好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输了?”
对答之间,久经战阵的徐薇朵明显已经缓过神儿来,思路变得清晰,语气居然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
“我……”
对呀,又没亲眼看见,口说无凭。你又没录下来,即使录下来,也没人说过作训服里面是真空这种话呀!这下许博哑巴了。
徐薇朵红着脸蛋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红唇下几乎要长出尖牙来:“谁赢谁输,眼见为实,我要去看个明白,你……要不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