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坐了上去,“咕叽”一声,一下到底。
至此,她才发现面前的朵朵同样气喘吁吁,满面潮红,仔细一看,那骚货的屁股正坐在许博的脸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舔牡丹。
不管怎样,许太太都管不了了。大鸡吧cao进来的激爽快意很快启动了她屁股上的发动机,“啪叽啪叽”的动作起来。
不像朵朵,死捏着嗓子不吭声,祁婧cao爽了是要叫床的。
虽然当着闺蜜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体位不是很擅长,但是,这TM可是双飞啊!双飞就得好好飞,要不然奇葩老公能爽得透彻么?
梅花三叹……六六地他呦……九曲十八弯……依儿呀儿嘿嘿嘿……姐妹俩把臂言欢,一个主唱一个伴奏,把许博当成了电源插座。
没到十分钟,祁婧的浪水就稀里哗啦的喷了许博一肚皮,多利多索的到了高潮。在朵朵渴望的目光里,把大插头换给了她。
许博的舌头虽然灵活,毕竟不够解渴。许太太哼哼唧唧扯不开嗓子,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吻住了朵朵美妙的红唇。两个人各自捧着对方的奶子,吻得甜蜜酥腻,解渴又解乏。
徐薇朵昨天声称那么多男人都没能送她上高潮,祁婧以为多高冷。
没想到今天似乎被许博破了功,不说刚才被cao得一波浪似一波,这回主动体位也没坚持多久,就再次蛮腰绞扭,两股战战,抖成了一团。
抖完了起身时,祁婧终于注意到,这妖孽的分泌远远不如自己丰沛,却格外的粘稠腥洌。自己坐上去时都能感受到那种腻到极致的摩擦力,不禁好奇自个那个被欺负半天,口不能言的男人是什么感觉。
然而,交接刻不容缓,快感也不可中断,念头刚起来就被硬邦邦的肉杵给冲散顶碎了。
姐妹俩你刚喷完我登场,一时间不知换了多少次岗,却始终没有把许博的精虫给哄出来,反倒是每个人搞得腰酸腿软,一身的透汗。
终于,许博不堪如此蹂躏,在朵朵又一次哆嗦着下岗时,一翻身把两个精疲力竭的美人同时按在了床上。
“婧婧!cao婧婧!”朵朵一见许博冒火的双眼就叫起来,还不忘补充一句:“快射了再给我,一定要射给我,今天每次都要射给我!”
祁婧没等抗议,许大将军就像砸夯一样干了进来,远远比自己在上面抛甩颠簸来得够劲儿,“嗷”的一声欢叫,把什么都忘了。
早已淫河泛滥,软烂不堪的骚穴还在流水,却组织不起任何的抵抗了,强烈的快感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淹没了祁婧。
忽然,胸前一紧,朵朵的两只小爪子爬上了奶头山,趴跪在身旁坏笑着揉捏起来。祁婧被干得应接不暇,只好任凭她大占便宜。
遭遇上下夹击,水火交煎的许太太迅速的冲上极乐顶峰,一下一下的耸着屁股,却再也无力喷出水来,只剩下膣腔里美得发疼的收缩。
许博直到她的最后一下痉挛平息才抽出鸡巴,直接搬过朵朵的屁股,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那说不清是小母狗还是小母狼的压抑叫声很快传来,却越来越远,越来越尖。似乎体力消耗过大,一直绷紧的神经刚一放松,就昏昏欲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朵朵在耳边轻笑……有人捏了捏自己的脸……终于睡着了。
疲惫的身体需要休息,可兴奋的神经却似乎不肯消停,转瞬走进荒唐的梦里,腥臊弥漫,群魔乱舞。
无数的男人光着屁股追赶朵朵,而自己被几个男人按住玩儿命干着。有小毛,有罗翰,居然还有大春和二东。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吻她,讨好她,倾慕她……
然而,一丝恐惧的直觉还是让她发现了危险。
远远的还有两个人在窥探,看不清模样,但阴郁淫邪的眼神告诉她,那是吴浩和死了黑狗的九爷……
环视四周,深紫的迷雾看不到边际,辨不清所在。
连被不停冲击的感觉都开始麻木了,不安中刚想起提醒,忽然,一声无比干净的婴儿呓语穿透混沌的天幕,祁婧一下睁开眼睛,是淘淘醒了。
勉强驱散梦中的碎片,祁婧松了口气,撑起身子,发现一片狼藉的床上三人大被同眠。许博居然是左拥右抱,好不威风,不由一阵忍俊不禁。
这是个多么原始的周末啊!
阳光下,洞穴里,赤条条光溜溜的把一切羞臊廉耻抛在一边儿……该奶孩子的奶孩子,该cao屄的cao屄。
几万年前,人类的祖先就是这样生活的吧?可是现在……
哄睡了淘淘,祁婧坐在窗前明亮的阳光里发呆,身上松松软软的还有些粘,脑子里好像来不及想起什么,空空的清醒着却一片茫然。
坐着坐着,心中一动,回过头时,就望见了许博的眼睛。他目光清澈,表情专注的望着自己,好像从未睡着过。
那一瞬间,祁婧忽然重新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似的,房间里依然弥漫的荷尔蒙气味儿闻起来几乎令人上瘾,脊背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