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的水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间屋子。
手指如同最灵活的藤蔓,在水道里细细探索,轻缓揉弄,仿佛要舒展开每一分褶皱。
这样色情的手法让单青纹着实有点吃不消,他感觉自己成为一盘半融的雪腻糕点,又或者是新鲜的黄油脂膏,在心火高温的细致熨烤下融化成一摊软烂的香膏。
“啊啊”
随后声音就被完全堵在喉咙里,被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一再深入消音。
魏镜湖的吻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初初是浅尝,然后就像藤蔓一点点用熟悉的节奏不断缠绵、深入、缠紧,整个过程不紧不慢,宛如蔓延上来的深海将你逐渐溺毙。
单青纹最喜欢他这样吻,会让他有一种被珍爱的感觉。
于是他缠在他腰上的腿更收紧了些。
我察觉到他的反应,他那含着我手指的地方一张一翕,越来越紧,应该是要高潮了。
我低头吮着他的乳尖狠狠一用力,同时手的动作逐渐加快,任那淫水淌了一手。
“啊!”
“要到了吧?”纤长的手指不断深入,柔润的花瓣几乎要贴到掌心,直到最终我的指尖轻擦过一团瑟瑟的软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止不住一声尖叫,紧跟着穴壁狠狠一缩,一汪蜜液直径从深处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滴了一地。
——他竟是直接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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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靠在我身上喘息,我吻了吻他的唇,把手抽了出来。
他动了动身体,软趴趴跟没骨头一样窝在我怀里,面颊晕红,眼神却很亮。
我轻轻晃了一下他,“柠柠,该起来了。”
他似乎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不继续吗你都不想吗?”说着眼睛还往我那里瞟。
我似笑非笑地轻轻弹了他一下,“想什么呢?去洗澡。”
他伸出手,一股子慵懒的撒娇味,“先生抱我,我走不动了。”
我只好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再把人好生放进浴缸,放水,找衣服。
这空他清醒过来了,又回到开始那种状态,只是看我的神态不自觉有一种娇憨。他年纪稍小,五官又精致,在灯光映衬下更显风情,宛如含苞待放的洁白花蕾。
我揉了揉他的黑发,“洗完了就回房间,我今晚有工作要做,柠柠安静一点好吗?”
他仰头看着我点点头,水润的眼里满含笑意:“真好。”
“嗯?”
“谢谢先生。”
谢什么呢?我如此玩弄他。
我摇了摇头,附身又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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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镜湖一边放下挽起的袖子,一边走出浴室。当踏出门的那刻,他嘴角的弧度彻底拉平。
看了眼毫无动静的下半身,魏镜湖毫不犹豫把换下的内裤扔进脏衣篮。
只有布料上一点的微微湿润才能证明他刚才在最后因为单青纹的情态而有所反应。
但即使这样,仍和他早些年的敏感不成正比。
有多久了呢?他想,从何时起他就对情事有了一种折磨感,以至于日积月累到了性冷淡的地步。
于是单青纹的存在就显得格外珍稀。
魏镜湖有些稀奇地瞧着自己的手指——原来我不排斥这孩子啊。
心里不反感,身体也喜欢。
还把他抱来抱去的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宠一个人了。
可能是他太乖了。
随后他又想起刚刚漂亮的小少爷眼睛亮晶晶地吐出那两句话——“真好”“谢谢先生”。
傻柠柠,这样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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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镜湖说他今晚有工作倒不是骗小孩,他今晚确实有一份重要“工作”。
算算日子,应该是聂屿打视频电话的时候了。
不出所料,九点多的时候聂屿打电话过来了。
接通的一刹那魏镜湖心想,当年的自己肯定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两人居然也会像工作安排一样来刻意的互相问好。
他脸上的表情不变,声音一如既往平稳:“喂?”
那边是聂屿低沉的声音:“这两天怎么样?”
“挺好的,你不在可给我省劲了。”魏镜湖语气很淡,但是语调微微上扬,就给人有种打趣的感觉。
“你是不是又偷吃了?我不在家看着你,你就攒着垃圾食品。”聂屿摘下平光镜,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而且还熬夜,熬的挺晚吧。”
“没有。”
聂屿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桌子边上那袋粉绿色的是什么?还有,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有吗?”魏镜湖摸了摸眼睛,“其实最近有个大项目一直没谈好,我忙了好几天我觉得我比你精神。”
“”
视频里的男人眼长而锋利,肩宽腿长,身材挺拔,气质沉稳,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他连轴开了好几天的会。
闻言,聂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