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非并不觉得性交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同时也不觉得这是一件特殊的事情。性交带来的快乐,并不比其他事情所带来的多。而且,都是身体上的一时快感,欲望发泄后,往往就是铺天盖地的空虚。
因为某些原因,贺觉非的性启蒙非常早,和女性的性行为也比同龄人要早得多。毋庸置疑他借助两性的行为摆脱了某些东西,但也只是没有恶心感,喜欢称不上,更没有沉溺过。在和以前的女友们交往中无论是走肾还是走心,基本上都是被动的一方,因此也没少被吐槽性冷淡。
然而此时的他却完全没有一点儿性冷淡的样子。
乌黑的发丝汗津津地贴在白皙的额头上,脸颊烧成了蜜桃色。贺觉非的脑袋已经有些昏沉了,尽管表情还是痛苦居多,一副隐忍的样子,但眼睛却逐渐失去焦距,性感又迷离。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上还带着血渍,有点肿起来了,无意识地开合着,艳色的唇瓣间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诱人的呻吟声,被忍无可忍的顾明容封住,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同时接受到对方强势的掠夺。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行,贺觉非的身体确实在同性性事上适应力惊人。没有润滑,本质跟强暴没什么两样的性事,他这个受害者却无法完美地被动承受,肉体背叛了内心,自觉地迎合起了犯罪者。更何况还有药物的作用。
平日里斯斯文文的顾明容早已化身欲兽。他一遍吻着贺觉非,下身动作狂野,打桩似的飞快进出。包裹着鸡巴的柔比层层叠叠地挤过来,紧致滑嫩,让男人的征服欲和快感都不断上涨。贺觉非那里吸得越紧,顾明容就忍不住冲得越狠。每一次都是抽出大半又迅速全根没入,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渐渐地,还夹杂了一些黏腻暧昧的水声。
并不是血。
是贺觉非已经被操开了。
顾明容甚至都还没对着他的点顶弄,只是偶尔摩擦时带过,就足以让快感像烟花一样在神经爆炸。敏感度大大提升的肉道被硬生生操成了肉具的形状,激痛的同时更多是让牙齿无力要紧的酸爽。
红润鲜嫩的肉洞从粗硬男物的鞭挞中得了趣儿,自然就乖巧地分泌出淫水讨好。在频繁的抽插中被带了出来,晶亮亮的液体沿着进出地轨迹把穴口染弄得淫乱不堪,在深色的床单上洇湿一片。
就连前面那根被冷落的男物,也慢慢地挺立了起来,堪堪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
顾明容自然马上就感觉到自己进出间滑畅了许多。他用舌头挑逗了一下都快没办法呼吸的贺觉非一下,结束了深吻。
“觉非你被操出水了很爽对吧你看我能让你这么爽女人能让你这么爽吗?”
顾明容喘息着,身下动作略放缓了些,他一只手握住对方站起来的鸡巴,另一只手勾着贺觉非的手就去摸两个人下身连接处。
“嗯嗯啊不要啊!”
贺觉非意识已经迷失了,只是反射性地抗拒着想要挣脱,莹白的手指却正好摸到了紧嘟嘟地咬着肉棒的红肿穴口。
手指的温度对于被摩擦得火热的穴口来说是个不小的刺激,像被一股电流击中般颤栗,殷红的嫩肉猛然紧缩了一下。顾明容不由倒吸了口气,差点把持不住精关。
“唔觉非你真是来克我的放松”
不得不说贺觉非的那处实在过于美妙,伴随性爱的进程,累积给顾明容的快感几乎就要超过他自制力的极限。顾明容不想因性爱彻底失去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的不仅仅是发泄一通这么简单,他想从身体上征服这个他一直求而不得的人,却不想因为对方的身体太过美味而被征服。感情上他这个先爱上的人已经输得太彻底,身体上就必须争取主动权,才能在这场爱情的战役中夺回哪怕百分之一的优势。
没有办法,他什么都没有。对方不缺钱、不缺追求者、不爱同性,他甚至都不如自己的弟弟。顾明昭和贺觉非好歹还有几年的同学和创业伙伴的情谊?他有什么?网游里隐瞒身份的所谓师徒之谊?普通朋友偶尔聚会的酒肉感情?
他最大的依仗不过是自己的一腔真心,指望着长久的陪伴能够打动对方,可是着一切显然就只是个笑话。
那么,就只能按自己的方式来了。
顾明容硬是控制自己只想冲刺的欲望,把鸡巴从紧绞着的肠肉中一寸寸拔了出来,肉洞依依不舍,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像是在挽留,媚红的穴口却一缩一缩地迅速收紧了,如果不是被操肿了一圈还咱这写你恩尼的汁液,都看不出刚刚还在被狠狠的开拓过。
“唔”贺觉非发出了不满的呻吟,体内又痛又爽的被侵占感消失之后是慢慢地空虚,食髓知味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想要再次品阳具的滋味。他视野一片模糊,在欲望地驱使下用修长紧致的小腿主动勾住了对方的腰,不大但饱满的屁股蹭着对方的胯下,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顾明容尽管也被心上人主动求欢的美景刺激得不清,肉棒都胀到痛了,却坏心眼地就是不愿意满足对方。龟头时不时地顶开一点穴口又迅速退出来,挑逗地在红肿的褶皱上涂抹般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