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青衣弟子说说笑笑迎面走过来,看见白虎不由一愣。
注意到白虎身旁的燕寄弦,弟子们露出了然的神色,收敛起畏惧向他点头示意,绕过白虎走了过去。
燕寄弦隐约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刚才那个就是新来的燕师弟?怪不得能被司长老看中,我也……”
“哈哈哈哈,我也可以!这么漂亮的师弟,谁不想跟他过一晚。”
“我看他脸色不大对,站都好像有点站不稳,你们说是不是……”
“别乱说,谁敢动司长老的人?”
“可不一定……司长老不是出门去了,就算没人敢用强,你就知道他不寂寞?”
“那只白虎守着呢……”
“说不定就是和白虎……那么粗那么硬,难怪爽得都站不稳了……”
燕寄弦耳根发烫,竭力装作听不见这些包含下流猜测的闲话,苦笑着拍拍白虎,扶着白虎借力稳住自己,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雨花石铺成的道路弯弯曲曲,向前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燕寄弦此刻,倒情愿自己的脸红和腿软是因为才被cao过,被人奸淫好歹有完事的时候,远远好过现在无时无刻无穷无尽的零刀碎剐。
两腿交替向前迈步,大腿腿根一前一后交错拉扯,难以启齿的部位烫得仿佛在灼烧腿根,软得分不清是淫水在往下流,还是整个部位都融化了在向下滴淌。
每走一步,燕寄弦都清楚地听见,淫器搅动肉腔发出的难以置信的泥泞水声。
宽松的衣摆下长裤内侧已经湿透,黏在大腿内侧,冰凉滑腻的触感宛如一条条异样的舌头舔舐柔嫩敏感的肌肤。
硬滑无比的假阳摩擦小穴飞快旋转,玉瓣张开合拢,反复撑开紧窄热烫的甬道。
燕寄弦脸上,汗水混合泪水打湿唇瓣脸颊,抿一抿水漉漉的红唇,满口都是咸涩的味道。
玉柱顶着坚硬的圆珠戳进软嫩骚心,深处敏感柔嫩的软肉被挤压得近乎透明,碾成薄薄一层肉膜。
滚烫脆弱的敏感点酸胀到了极限,玉珠深深陷进红肿软烂的嫩肉里,飞速旋转疯狂摩擦,红艳湿滑的软肉如同快被捣烂的果肉,又像是被蛮力捣杵成泥的花瓣,收缩颤动痉挛不已,温热汁液源源不绝,到处湿得一塌糊涂。
甬道简直像是盛装汁液的囊袋,假阳完全浸泡在淫水中,滑漉漉地在肉壁之间上下滑动,花朵般的硬物旋转向下缓缓沉到穴口,玉瓣如同手掌拍打得所有软肉酥痒麻木,夹都不知道该怎么夹。
沉甸甸的下坠感滑向穴口,淫器像是即将排出,然而下一瞬间,整根器物毫无预兆地往上一顶,如同最粗暴的男人不懂怜香惜玉地侵犯进来朝柔嫩出狠狠碰撞。
燕寄弦猛地僵硬,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右肩靠着白虎几乎将全身重量压了上去,发丝凌乱覆盖脸颊,汗水湿透的额角也无力地依在白虎身上。
白虎停下来,回头看过来,眼眶里幽绿的火焰闪闪烁烁,流露出疑惑的情绪。
“啊、哈啊……啊、嗯……”
情不自禁哼出鼻音浓重的声响,燕寄弦靠着白虎勉强站稳,眉心脆弱地紧蹙,神色羞耻到极致也艳丽到极致,瘦削的肩膀轻轻颤抖,手掌按住小腹使力挤压内腔,大腿并拢收缩夹紧。
齿关抵力扣紧一阵又骤然放松,水光润泽的唇瓣间吐出潮湿的浑浊气息,燕寄弦眼睑半开半合,睫毛间的露珠像挂在蛛网上的水露迷蒙,泪珠水色之后,失去焦点的眼神空茫如同清晨湖面未散的凉雾。
小穴深处,热流从里至外猛地喷出,一股接着一股,几乎令人产生失禁的错觉。
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失控一般溢满甬道,浓稠地盛装在花朵形状的假阳中心,随着旋转四散飞溅,啪啪打在痉挛抽搐的肉壁上,宛如一道道热浪冲刷。
站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大道旁,燕寄弦被假阳生生送上高潮,脑中一片空白。
神智和身体都在瞬间被无法形容的美妙占据,淫器玉瓣变得柔软,湿漉漉的花瓣缝隙间不断淌下水淋淋的爱液,柔软的尖端仿佛柔软的丝绸擦拭红嫩敏感的肉壁,如同收集分泌的蜜汁,玉瓣忽上忽下刮下一层又一层清亮的体液。
滑腻热流打湿腿根,缓缓淌过大腿内侧打湿膝湾,蜿蜒过小腿,滑过纤细的脚踝。
花径肉道在高潮的余韵中收缩蠕动,内腔软肉红肿酸胀,稍稍一碰就抽搐着麻痒热流乱窜。假阳淫器在里面旋转不停,最凶猛的快感浪潮已过,燕寄弦却仍然无法从起伏颠簸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腿根越加越紧甬道拼命收缩,媚肉恨不得被搅碎一般紧紧缠住淫器吸吮,才刚射出过热流的地方紧绷收缩,酸胀发烫的软肉互相厮磨一阵,仿佛要把彼此榨干一般,噗地又吐出一小口黏稠温热。
白虎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有人在向这边接近。
燕寄弦眼中,也已经模糊地看见了迎面向这边走来的人影。
又急又羞,满头是汗的青年脸色愈见潮红。越是着急想离开,私处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