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心愉没能说完这句话就被周衍整个抱起,穴里的棒掉出去。还没等他觉得空虚,周衍把他的肉棒代替按摩棒直顶了进去,然后手又一松,让重力帮忙,把这妖精入得更深,挺腰配合手上抱起松开的动作迅速抽插动作起来。
又是那个一动就能碰到点的面对面姿势,祝心愉的前列腺被他摩擦着,比刚才强上好多倍的快感包围了他,让他彻底沉了进去,什么怕被窗外的人看见,什么羞耻心,通通飞到了九天外,只能不停地哭喊尖叫。可那只软软的橡胶圈折磨着他,不叫他痛快,他想自己伸手扯掉,却被周衍挡开了手:“谁允许宝贝儿碰的?哪有受罚的人能自己下刑具的道理,嗯?”
“哈嗯主人,好老公,让心愉射吧,心愉要被干死了,好难受,呜啊啊啊!”
周衍又在毫不留情直戳他的点,超载的快感逼得他再承受不住,晕死了过去。周衍也爽得不行,他的骚宝贝前面被禁锢浑身绷得紧张,后穴在这紧张感的刺激下比往常吸得更厉害,这会儿晕过去了,还在无意识地一抽一抽,绞得他异样舒爽。只是现在这姿势不太适合操干晕过去的人,周衍于是把祝心愉翻过去,让他趴在地毯上,整片满是红痕的裸背尽数展现。他一边咬吻这片他钟爱的美丽的背,在上面继续留下鲜红吻痕,一边下身持续快速操弄,操得祝心愉不得不从短暂的晕死中醒转。
“老公”他趴在地毯上,全身无力,只能软软地唤周衍,“阴茎好痛啊,让心愉射了吧”他知道自己今天被干得早没有精可射了的,哪怕射恐怕也就只有些前列腺液或者尿,但那股想让里面东西出来的欲望非常剧烈。
或许因为他夹得格外紧,周衍这场里也特别动情,猛操了几百下,就觉得自己也快到了,遂把这宝贝儿抱起来翻过身,狠命地重重吻他嘴唇,伸手把那圈儿橡胶扯了,在祝心愉喷出些淡色液体、后穴随着收缩时,也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灌满他心肝宝贝的骚洞。
这样没日没夜的厮混了两天的结果,是祝心愉睡了一晚醒来后发起了低烧。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身体健壮的人,又是刚接触到性爱就被折腾得这样猛,会不舒服简直是理所应当。
周衍恼死了自己操弄太过不知节制,仔细检查了他后穴,幸好这儿因为前戏都充足,做得也小心,所以没什么伤,只稍稍有些红肿。但听着这宝贝喉咙哑哑的,又看他浑身那些被亲出来的痕迹随时间转成了淡青色,一瞧就是被做得狠了,又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好,要喊医生,祝心愉拖着他的袖子恳求他:“不要我累了就会容易发低烧,休息一下自己就好了的,不要医生求求你了”
周衍知道他脸皮薄,嘴上只好答应他,背过去出了房间打电话就要询问家里的医师,再一想担心他直接捅给家人,翻通讯录给他自己相熟的朋友打电话问,得知是正常情况好好休息有必要的话吃半颗消炎药就行之后,才稍稍安心,在对方的调侃里挂断。
消炎药医药箱里常备,等中午还不退烧就给他吃半颗。周衍边给小东西喂阿姨做好送来的时蔬滚蛋粥,边想。
他做不惯喂人吃饭这活儿,粥这东西又不像固体食物,在勺子里晃来荡去的,铺着的餐巾上洒了些,祝心愉就知道他没这样照顾过人,要自己喝,他还不让,非一勺勺喂他。
祝心愉想,才几天我都要被他宠坏了。
很奇怪,像他这样好看的男孩,除了外婆,却没有被太多人温情地爱过,男的要么出于嫉妒而嘲笑欺侮他没爹没妈,要么出于肉欲总让他如履薄冰不敢踏错一步,女的好一些,但很多也都像是对一件物品的喜爱。周衍呢,周衍当然也对他有肉体上的欲望,他太清楚了,看这两天他是怎么操自己的就能知道,但周衍好像也是真的很喜爱他,那眼神简直让他恨不得化在里面,所以那些欲望都是顺理成章,他一点也不讨厌,甘之如饴。
“阿衍”喝完粥,他伸手搂住周衍的脖子,亲昵乖巧地靠进他怀里,“我以前就这样的,累了就有可能发低烧的。”不是被你作弄才会不舒服。
后面一句他不好意思说,周衍却听得出,心软成了一团,拿手抬起他的脸贴着他额头,说:“宝贝儿,也怪我太过分,以后我尽量注意。”
祝心愉乖乖地凑上去吻他的下巴。这个男人两天没刮胡子,下巴上有短短的胡茬,十分性感,跟自己那根本长不出什么胡子的下巴完全不一样。
小东西怎么这么能招人疼。周衍收紧手臂把他圈进怀里。如果可能,真想把他揣在口袋里。
祝心愉闭着眼被他搂在怀中爱抚摩挲,脊背上一些痕迹微微疼痛,但心里又安稳又快乐,加上真得累得不行,慢慢的意识远了,就那么又睡了过去。
周衍不太好受,性事也好,平常也罢,他都随心所欲惯了,从未有过这样想珍爱一个人的心情,现在看这宝贝儿被他做出了烧累成这样还这么乖顺,也知道小东西真的喜欢他,又自己跟自己生了场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