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心愉射了。周衍在给他咬,一想到这,他就射了。心爱的人,在外面那样厉害,在家里却把他宠得毫无逻辑,甚至给他口交,谁能忍得住不射精?心理上的快感比肉体更爽。
周衍含着他因为被玩得厉害而水稀的精液,手卡住他下巴拿舌头渡给他吞吃,又吻他形状美丽的唇:“宝贝儿真是个没用的小骚货。”他的舌头换了个阵地变得更加强悍——周衍的吻技比他的口交技术可强多了,毕竟他没有伺候过人,那点经验都是别人给他口的时候得来,而接吻就多了去了——,在祝心愉柔嫩又无力抵抗的口腔里攻城掠地:它尝遍了这张小嘴所有甜蜜的角落,对追逐它的另一条舌极尽挑逗,还恶意地在小嘴最敏感的上颚挠痒痒。
温柔缠绵又折磨人心的一吻结束,祝心愉有些喘不过气。他知道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去呼吸,可是只要周衍吻他,他总是投入到连呼吸都会忘记。
后穴的瘙痒越来越厉害,仿佛直接连到他灵魂里投放了无数只小虫子,又爬又咬折磨得他受不住,非得要周衍那根粗长的东西狠狠操干才行。
周衍暂时不打算让他如愿。他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挺起上半身靠近祝心愉,跪着夹住他纤瘦的两肋,掏出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大东西朝祝心愉胸口顶:“小心肝,小宝贝,现在轮到你来安慰安慰老公,好不好?”
祝心愉怎么可能拒绝,他爱给周衍口交,爱死了周衍为他沉迷在欲望里时那迷蒙的好看眼睛。他毫不犹豫张口含住周衍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只能勉强吞进去五分之二左右,忍着被异物刺激喉咙产生的呕吐欲,一次又一次努力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更深,学着周衍刚才的样子,舌头舔着柱身打圈,手也不忘往他内裤里伸,去抚慰他那两只被冷落的囊袋。
周衍的喘息沉起来,手指插在他金色的头发里,夸他:“宝贝进步得真快。”
祝心愉受到了鼓励,舔得更努力。周衍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自己还小幅度挺身,连做了十来次深喉,祝心愉差点呕吐,咽口水时不留神呛到了,咳得厉害,刚平息又要去含那根棒。周衍心疼得很,捧住他的脸颊吻他的鼻尖,不让他继续做口活:“宝贝儿,够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他后穴里插了食指进去,抠那根小号的按摩棒,手指搅动间爱液咕唧作响,祝心愉羞得整个儿蜷到周衍怀里。说也奇怪,他对性爱很坦诚,可又会在莫名的地方害羞得不得了,比如这种骚浪的水声,真是能弄得他虾子一样羞红透全身。
那东西被周衍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突然也像生出了智能,往祝心愉渴求的地方攻去,虽然还是碰不着前列腺,但点附近却被挤震,爽得祝心愉头皮发麻:这东西不够粗长有力,但高频率的细微震颤却厉害,能迅速叫人的快感堆积起来。
可惜,就总是差那临门一脚,祝心愉怎么也达不到高潮,在那临界点附近的高空里飘着,眼泪唾液肆流。
“老公嗯老公,我受不来了,老公快给我吧,呜哈”
周衍其实早也憋得发痛,却故意还要问他,引他说黄话:“宝贝儿要老公给你什么,嗯?不说清楚老公不知道啊。”
“嗯要、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不要这个,要老公的大肉棒,要老公狠狠操我”祝心愉很知道他想听什么,忍着极度的羞耻,小声说。那些更骚的话,被干到失神时他喊了,这会儿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衍不满意,恶意地用手指顶着那按摩棒,又把它往点挤得更近,另一只手伸手从袋子里不晓得掏了个什么出来。
祝心愉在快感里沉沦,呻吟不停,突然感觉到发痛的阴茎底端被套了个东西,他勉强睁大被泪水和欲望蒙着的眼睛:是只细细的6字形橡胶圈儿,尾巴被周衍拉在手里。
他不晓得这是什么,也无力思考。
“宝贝儿,之前老公可不是这么教你的,忘光了?该罚。这个呢是专门用来惩罚不乖的骚货的,老公让宝贝儿尝尝它的滋味,宝贝儿说不定就想起来到底该说什么了。”
周衍话音刚落,祝心愉尖叫起来:6字形环的那尾巴被周衍一抽,这圈橡胶瞬间把他的阴茎箍紧了,原本就有些痛的性器被一波尖利的爽痛感包围,后穴还被他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抠搓。
他要被这感觉和后穴的刺激夹击地发疯了。祝心愉被作弄得好像魂不附体,且那灵魂爽得飘在空中,能眼睁睁看到自己的理智开始离体。
短短的两分钟,他被摆弄得神志不清,早没办法思考,只能投降,嘴里顺着记忆叫喊:“我记得的,记得,我是老公的小骚狗,底下的浪穴想吃老公的大屌,老公快来把小骚货插死吧。”
周衍还不罢休,一次次把他离地抱起又松力抛下,让他的穴被摆在地上的那根按摩棒插得骚水四溅:“还有呢?继续!”
“求求老公快把骚狗干死,这条骚狗上下两张嘴都要被主人插得合不拢才能满足,求主人塞满他,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小骚货,继续说,说得老公高兴了,就满足你。”
“老公,主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