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室。
这里是一个新的玻璃实验室,刚建设不久还没有人来,她找渠道要了钥匙才进来的,而这个实验室是做生物实验的,所有玻璃房间都是密闭的环境,哪怕只隔着两道玻璃门外头的声音也传不进来,同样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乔思雨坐在操作室里,拿起传输的话筒,开了声,说:“你们来得正好,戏也正好开拍了,你们看看你们的十点钟方向。”
话筒传出来的声音空洞无情,不过在三人将目光转向指定的位置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才是无情。
喻静影双手双脚被绑着,一个男人渐渐靠近她。玻璃清晰到哪怕隔着两层他们也能明锐的捕捉到喻静影不正常的脸色。
叶秋哭着捶打玻璃,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她只看到喻静影蜷缩在地上,看到那个人靠近的时候拥有过同样经历的她敏感的察觉到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那种恐惧从记忆里放射出来传达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冷,失去理智一般的捶打玻璃门。
叶秋害怕这样的时候再发生,哪怕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害怕,因为那是喻静影,是给她第二条命的人。
而路宇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早就爆发。他最痛恨的就是娱乐圈里用下三滥手段争名夺利的时候,而他现在最痛恨的就是乔思雨,恨不得击碎玻璃把喻静影救出来,把乔思雨碎尸万段。以前他温和,又因为服过兵役所以心里都有个底线和忍耐的限度,可现在他像是暴虐者一般想把那些人都除掉,因为他们都动了他最心爱的人。
脚步缓缓靠近的时候喻静影惊了一下,理智也回了一点,她睁着眼睛朦胧间看到了一个男人靠近她,身形高大,气息浓重,一看就不是路宇。喻静影预感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第一次害怕的往后挪去,眼眶氤氲着雾气,嘴里却发出轻轻的低吟,她真是恨透了自己现在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恨不得用把刀痛死自己。
她用力挣扎着捆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粗糙的绳子磨损了她的手腕渗出丝丝血迹,脚踝也因为交叉绑着双腿像是抽筋了一般难受。理智回笼一些,她用力弯曲一只手肘撑地,咬牙用力撑起身子,用双脚后跟抵着往后退去,在保持着坐着的姿势的时候喻静影抬起被捆绑住的双手,忍着骨头扭曲的疼痛一下一下的把双臂从后头绕过脑袋硬生生的矫正了手势。
骨头归位的时候喻静影双臂瞬间没了力气,疼痛感从肩膀处发出蔓延至手臂,手掌也发麻到没有力气,嘴唇也因为用力被牙齿咬破,血液从嘴角流下,脸色白的想纸,脸颊却又红得像霞。
那人骂了句外文,俯身去拽喻静影,看她把手扭转过来怕她挣脱绳子赶紧办事。
他力气大的吓人,一手抓住喻静影绑着的手腕,跪下压住她胡乱踢踏的双腿,另一只手去拽喻静影的衣服。喻静影身上还穿着昨天去澄清会的时候的衣服,一件单薄的体恤和一个一件开衫毛衣。
扣着扣子的毛衣被他用力拽开,扣子被崩开衣服敞着,他又伸手去拖她的外套,因为手被绑着毛衣外套只能脱到腰际的位置,他也聪明不用蛮力去扒,而是伸手朝下一件去。
因为药效的缘故喻静影半迷糊半理智,毛衣在被褪到腰际的时候手臂被暴露在空气里,那股子寒意让喻静影缓解了一下身体的燥热,结果下一秒燥热感却越发的浓烈让她萌发出了情.欲的想法。
她咬着染血的唇瓣,满目清泪看着面前的人,“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边说边往后退。
那人根本听不懂,像是提小鸡小动物一般轻而易举的把喻静影拽了回来,手上用力的去拽喻静影的T恤,之后还伸手去拉扯喻静影的裤子。
喻静影只能无力的捶打和反抗,因为药效和滴水未进让她越发的没有力气,只能凭着尚存的理智去抵抗,去躲开陌生的气息。
乔思雨在通知了外头的人“看戏”以后就转身看着不远处玻璃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目光紧紧盯着生怕有什么变数。人是她在泰国的时候找的,做这种交易都是常事,而且还受过专业的训练,别说女人比不过他的力气,就连受过训练的男人估计也没他那种力气,她可是帮喻静影找了个宝呢。
乔思雨得意的笑了笑,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一点也没有愧疚反而有一丝期待。
破败不堪的东西会被人丢弃,而破败不堪的人也是一样,她就是要让喻静影成为这样的人,让她和他们都痛苦一辈子!
看喻静影被撕扯有点后悔把她手都绑上了,衣裳半落未落连反抗都那么绵绵无力,少了点浓重的色彩,乔思雨真想打断一下或者提醒他把绳子解开,不过戏的伊始最怕被打扰,有瑕疵就有瑕疵吧。
乔思雨阴恻恻的笑了笑,心里稍稍抚平了一些。之后她伸手拨动了几个摁钮,外头的人脸色骤变,捶打玻璃的声音也更加用力,落在乔思雨耳朵里像是协奏曲一般,那么的赏心悦目。
那几个摁钮是把房间里的声音送出去的,此刻外头的人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所以他们都听到了喻静影哭泣,嘶哑着的喊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