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嗬……咕呜……」从男人最为脆弱部位传来的那种从未经验过的痛楚令夏天晴仰起头,喉头颤动,张开的嘴唇中发出无意义的短促悲鸣。
狭长的尿道遭到异物侵犯却无从抵抗的感觉,十分无力。
金属棒一寸寸深入,那些累积在孔道中的液体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竟然没让这样的行为对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
偏偏因为他双手的颤抖,那cao进体内的玩具龟头就这麽恰巧地顶到了敏感处上磨动,一时间快感与痛楚同时朝大脑中枢进行了一场堪称暴力的冲锋,而他感到自己的灵魂因此被重重撞击着被抛向半空中。
「怎样?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痛,不过我相信以你身体淫荡的程度,很快你就能爽到了。这样又能替你堵着不让你射出来,又有另一样趣味,你应该感谢我的体贴。」白鹏天灵巧地操纵着手中那根金属棒,眯着眼睛观察着青年身体上出现的反应。
从金属棒钻进尿道开始,到最前端的椭圆体如锐利的矛尖穿透过了某种阻碍推进到深处,那瞬间带来的刺激感让夏天晴飘游着的意识似乎过了十分漫长的时间,实际上却又似乎很短暂。
「感觉到这小东西进到哪了吗?你的膀胱里啊。说起来,你屁股被我cao了,嘴也被我cao过,现在就连膀胱都被我用这玩意cao开,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cao过的?」手指缓慢地转动着金属棒,每一次转动都让插着尿道棒的性器起了一阵抽搐,「怎麽?才这麽一会,已经开始学会享受膀胱被cao的快感了?这麽下贱的身体没觉得愧对你身上那套制服?」
夏天晴只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而男人的声音却又从那些噪音中钻进耳中。
被这样提醒自己身上穿着的那套制服代表的意义,让夏天晴羞愧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脸上神情也从恍惚变成愤怒与屈辱。
他感觉自己玷污了那身代表着荣誉的制服,愧对这身衣物。
过去的他有多骄傲自己穿着的这身警服,现在就有多羞愧於自己竟然穿着这身衣物被一名男人凌辱。
「我早就该这样cao你。」白鹏天不再只是转动金属棒,而是改用手指上下抽动起来,让那根异物彷佛性交一般cao干着被迫扩开的细长尿道,并且一次又一次将前端穿刺进青年的膀胱内,「在娜娜把你带回来的当天,就该像这样把你从头到脚都狠狠cao一遍,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比起当警察,你更适合当只让男人cao的母狗。我的眼光很正确不是吗?现在就算你穿上这身制服,也掩盖不了你渴望被鸡巴cao的母狗本性。」
「别、别说……」夏天晴的声音颤抖着,他明明是想否认白鹏天的话,他一直认为他从未真正屈服於对方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绝望,似乎什麽都脱离了认知,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尿道处虽然在金属棒的侵犯下有种火辣辣的烧疼感,可同时却也浮现一种隐隐约约的异样快感。
白鹏天的话就像沈重的锤子,锤碎了他的尊严,把他锤进了泥沼里。
「别偷懒,好好动你那淫荡的屁股。」白鹏天一边抽动着金属棒,一边探手下去揉弄根处的囊袋。
在这超过半年的长期调教下,夏天晴不知不觉中就像是接收了命令的机器人,完全反射性就按照白鹏天的命令动作。虽然臀部上下的幅度不大,却的的确确是在用那根粗大的玩具来追求快感。
性器不断被金属棒侵犯着,後穴吞吐着的按摩棒的前端从敏感点擦撞过去,夏天晴有种那两个异物在他的体内隔着血肉却像是打火石相撞般擦出了点点炸开的火花,然後点燃了体内的欲望。
臀部才不过上下了几次,夏天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帅气的五官被强烈的感官冲击给揉捏成了一团,双腿也跟着蜷缩,像是这样便能缓解那在体内到处冲撞无处排解的感觉。
白鹏天跟随着青年臀部下落的节奏,每次青年的臀一下沉,金属棒就跟着戳刺进到尿道深处,等臀部上抬,手指也跟着缓缓将金属棒往外拔出。另一只手同时变着花样跟力道去抓挤揉捏着夏天晴的囊袋,把那两粒原本柔软的囊袋玩得都如灌水般膨胀起来。
「啊啊……啊……!」肌肉已经彻底绷紧起来,夏天晴的腰杆更是完全不受控地扭动摇摆着,按摩棒的前端则跟着他的动作不断擦撞在肉壁的敏感位置上。
每当快感累积到一个极限时,白鹏天总是会适时地利用揉捏囊袋的力道打断来临的高潮。
囊袋处窜上的疼痛与前列腺被刺激的快乐,两种相反却又相通的刺激混杂着化成了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利刃般在神经上捅上一刀又一刀。
不知不觉中夏天晴不仅是脸胀得通红,表情狂乱而又扭曲,溢出的唾液从大张的唇角往下流淌,舌头也像是犬类散热般伸出了唇瓣外。
白鹏天带着笑看着夏天晴的臀部疯狂地上下摆动,每次臀部下落似乎还能听见噗滋噗滋的响亮声响,几乎不用看就能想像出那个小孔是怎样被玩具扩开,原本紧致的括约肌又是怎样淫荡地巴附在住身上。
青年脸上眼泪与汗水糊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