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我头上的罪名,一一数给慕容忠勇听,他竟激动地挥舞着长矛。
“你胡说!我女儿清清白白,怎会开什么秦楼楚馆?”
“不信?你可以去邺城的青雀楼查一查,说不好契约簿上写的还是你的名字!”
我步步谋算,诱慕容忠勇步入迷局。
“王硕,你是邺城的户籍官,邺城有什么店铺都了如指掌!你来说!”
慕容忠勇把长矛对着一个士兵。
王硕思忖片刻,“将军,青雀楼是当地名馆,业主的确是姓慕容的。
奴才记起来了,业主名字叫做慕容映雪!”
“什么?”慕容忠勇蓦地变色,发现了比怡妃开秦楼楚馆还要可怕的事。
“怎么了老大?”王硕不解。
“慕容映雪是老夫夭亡三年的二女儿!
而普天之下知道慕容映雪闺名的,只有慕容氏的兄弟姐妹!”
慕容忠勇面色一片惨白。
“小的听说,青雀楼出了一桩大案,把当朝礼部侍郎、皇后的父亲洛清源陷害进去,拉下马来,莫非和怡妃娘娘有关?”
王硕一言令慕容忠勇色变,气急败坏地一矛刺死了王硕。
“你知道得太多了!”
旁边的士兵吓得面如土色,后退数步。
“素闻慕容将军治军严明,没想到竟这般暴戾,尔等随他造反,千万别落得像王硕那般兔死狗烹的下场!”
这是千载难逢的离间军心的机会,我见缝插针地揭穿慕容氏的面目。
“慕容氏对上狼子野心,没想到对为自己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也说杀便杀!
往后,此等暴虐之人做了皇帝,岂不民不聊生?”
慕容忠勇暴虐地挥舞着矛头,策马向我奔来。
“萧衍,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吃老夫一矛!”
马嘶风哮,一柄凌厉的矛头向我刺来,我只是一个刚流产完的产妇,侧身躲闪之际,脸上被刀锋刺破,血流如注,这张如花似玉的容颜怕要被毁了。
我焦灼地望向狼烟腾起的方向,救兵怎么还不来?
衍哥哥,若过不了这一劫,你一定要逃出地宫!
我奋力向高层的台阶爬去,越往上爬风沙越大,我逐渐感到体力不支。
回眸一瞬,几百个台阶在身下叠成一座高山,足有几十米长的台阶空空荡荡,唯有慕容忠勇杀红了眼地追来。
“慕容忠勇,你竟敢逼宫?枉你名唤忠勇,却是叛国之徒!”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遮住羸弱的女体。
“萧衍,才数月不见,你竟这般羸弱,连老夫都跑不过!江山交给你这种人,岌岌可危!”慕容忠勇身强体健,竟当众诋毁天子。
在无人之巅,我退无可退,他抓住我的披风一扯,我如瀑的长发一泻而下,在我苍白如纸的面容上飘飘荡荡。
慕容忠勇终于发现了不妥,长矛挑向我的胸口,“你不是萧衍?说!萧衍他人呢?”
我死死摁住衣衫,“天子岂是你这等乱臣贼子随便进身的?”
慕容忠勇灼灼的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胸口,突然朗声大笑。
“哈哈哈,你是女人?萧衍那个懦夫,竟拿一个女人来当挡箭牌!”
第34章 凌辱皇后
士兵中出现了一阵骚乱,一个在内宫当过侍卫的士兵跳出来。
“皇后娘娘,怎么是你?你不是怀孕了吗?”
几十万军人再次色变,“我们不杀孕妇!萧衍,让他出来!”
慕容忠勇却笑得越发恣意,用长矛挑逗我的衣裙,想让我玉体曝于人前。
“素闻皇后洛氏貌美如花,若萧衍对你不好,你可嫁给老夫,当第九个填房,把老夫伺候得舒舒服服,老夫还能放过你!”
“无耻!竟敢挑衅当朝皇后,你不想活了!”我没想到慕容忠勇这般不要脸!
兴许是劳累奔波加受惊的缘故,我腹部传来一阵绞痛,一股热流从腹部滚到了脚上。
“她流血了?皇后怀孕六月有余,怎的身量纤纤不见隆起,莫非她流产了?”那位内庭的侍卫疑惑说。
军队骚乱了片刻,陷入了黎明前的死寂,人人面上都露出了愧色。
“皇后流产了,不如放过她吧?”
“没想到皇后娘娘是这般有勇有谋的女子!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慕容忠勇却不为所动,“什么,放过她?做梦!这片土地这个皇城,都是老夫的!包括这个女人!”说着向我扑来,撕裂了我的衣裙。
“无耻下流!竟连一个流产的产妇都不放过!”
我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可他却趁机抓住了我的脚踝,淫笑着把我往身下一扯。
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士可杀不可辱,宁可与他同归于尽也不能被玷辱。
我一脚踹向他的裆部,他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臭婊子,竟敢踢爷爷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