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少女情怀总是诗,但真要说起来,同处于青春期的少男们也多少有点自己羞涩的小心思——但他们所想的可远比所谓的‘诗’要龌龊的多。
在性方面早熟的思想让他们13,14岁就开始偷看父母电脑里的,16,17便开始意淫异性青春美好的身体,躲在宿舍被子里自撸也是常事,哪个男生桌前床头没有几大卷卫生纸呢?
单墨白还真没有。
呃——别误会,他不是阳痿,也不是太过正人君子不愿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他只是········没时间去想这方面而已。饱暖思淫欲,他没吃饱,还有个重病的妹妹需要打工治病,连基本生活条件都没有满足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在意除此之外的事情了。
但是秦屿的到来解决了这两件火烧眉毛的紧急事,又用几次美妙绝伦的性爱经验为他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单墨白在之前从来不知道跟男人做爱会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情,无论是那无时无刻都会紧紧吸吮的甬道,柔韧而温暖的身躯,温柔的亲吻,还有对方压抑却无法控制的呻吟声,高潮时紧紧抓着他肩膀的,颤抖的手指尖这一切都如毒品一般,只不过品尝了一次,便不由自主的上了瘾。
自三个月的第一次以后,他不知有多少次回忆起那让人神魂颠倒的性爱体验,又不知多少次在深夜勃起,胀痛难耐却又不愿伸手抚慰,只能一次又一次,如着了魔般的想着刻在记忆里的细节,直到浑身不适的昏睡过去。
这些事情对于日理万机的总裁肯定是不知道的,毕竟单墨白虽然没什么心机也不会撒谎,那张冷淡高傲的脸还是很能唬人的,他一直以为对方为了自己妹妹才忍气吞声,不情不愿的过来跟他做的呢。
所以他在听见这个要求时,心里的惊愕可想而知了——他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可置信,逐字逐句的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他现在的腰还又酸又疼呢。
“我想跟你做爱。”
第一句说出口了第二次就容易多了,男孩迅速重复了一遍,眼睛亮亮的,像是一条讨要骨头的小狗盯着他:“以前最少都是两次的·····”
秦屿:“·····
第二次都是你胡搅蛮缠我不得不答应的好不好!
他回忆起前几次自己松口后的惨痛经历,发自心底的不想答应。但是刚才话说的太大没给自己留后路,他作为长辈又不好临时反悔。所以他在对方的攻击下整整沉默了有五分钟,才无比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从未觉得做爱是件这么令人痛苦的事情。
“但是这次得我来主导——我现在后腰还肿的呢,还不是你个小混蛋的错。”虽然丧权辱国条款已经签下,总裁还是给自己争夺了一点主动权:“洗澡去,我到卧室等你。”
他吩咐道,从桌子下掏了瓶润滑油来——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明早还有个跨国视频会议,现在做完后顺便补个觉。
秦屿在性事方面一般都很主动,属于床伴不反感会完全掌控性爱节奏的强势类型。单墨白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又心高气傲的,他为对方的脸面着想,前几次都很大方的把主动权给交了出去,才会被搞成那个惨样。
现在主动权归手,他也不急了,慢条斯理的解扣子脱衣服,小心的把领口边漂亮的领带夹给拆了下来,愣是把普通的动作变成了充满挑逗的脱衣秀。单墨白早在他答应的时候就硬了,此刻更是勃起的像是一杆长枪,焦躁不安的就想扑上来,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不要着急。”
男人道,声音喑哑低沉,含了点含混的磁性,听的少年头皮发麻,脊背起了一层湿漉漉的热汗。他望着对方弯腰露出的柔韧腰线,想着刚才那场畅快绝伦的性爱盛宴,急的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过来,骑坐在他的腰上,把阴茎一点一点的吃下去。
单墨白太粗,双性人的阴道又窄,就算做足了润滑也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让男人往下的动作一停再停。他的眉皱了起来,嘴唇也红了,唇缝间溢出几声低低的喘息,听在男孩耳朵里却勾人的很。
“秦总·····”
男孩忍不住的伸出了手,安抚性的去抚摸那紧绷的背部肌肉,谁知不小心碰到了那还没消肿的右后腰,把秦屿疼的一个哆嗦,撑在对方大腿的手失力,女穴瞬间把勃起的肉棒吞下了大半。
“啊!”
腰部尖锐的疼痛伴随着穴口扩张的憋胀感,他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有些恼怒的拍了一下对方的头:“不是让你别乱动吗!”
“哦对不起···我不碰了。”
他看起来生气打的力度却很小,比起责罚更像是一个亲昵的玩笑。单墨白从中尝出了一点无奈的宠溺来,嘴里莫名发甜,充满歉意的冲他一笑,露出了八颗雪白的牙齿。
他整天都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干什么都板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不可亵玩焉的气质,不像人类,倒像是一个白玉做的仙人。秦屿从没见过他的笑容,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