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这话说的有些直白,温恒不免有些羞意,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但当温行那不规矩的手向温恒身下那团东西隔着西裤探了过去,温恒下意识躲了一下。
温行压了嗓子道,“你敢躲。”
温行的眼神依然含了些挑逗,声音却处处露着威胁。温恒闻言自觉地把刚刚温行碰过的自己西裤里的东西向前撅了撅,待温行满意了些,温恒才松了口气。
温行后背抵住门,闲着的另一只手把住了温恒的后颈,漫不经心玩着温恒肉棒的样子像是在摆弄一个什么小挂件般。
温恒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样子的温行。温行平日里大多懒洋洋的,看起来一副没脾气的样子,漂亮话说的一绝,也会撒娇,把温家家上上下下哄得极好。
而此时的温行却像一头高傲而美丽的猎豹,优雅地占有着被捕食者的全部欲望,只需要一勾手指,便可诱人走下那伦理在下的深渊。
而温恒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的温行也更让他心动了。
也许是爱意让他心甘情愿臣服。
温家兄弟的呼吸声在暧昧的空气中此起彼伏,温恒因着自少年时就藏了这样重的心思,便再不敢也再无意去招惹旁人。
从未体会过的刺激感让温恒的眼神有些迷乱,温恒低着头,轻靠在了温行的肩膀上,温行听着温恒喃喃道,“小行”
温行对这样的称呼在此时冒了出来这件事突然生了点不满,他在性爱上本就有着强烈的控制欲,不太喜这种小辈的称呼,纵使温恒语气中其实是得偿所愿的层层深情。
温行惩罚般地解开了温恒地腰带,那西裤明显松动了些,等温行再去解那纽扣时,温恒求了饶,“小行我之后有个会议,等我开完会回来让你好好”
温恒轻轻抓着温行的手,话刚说了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温行不依不饶,“接着说啊,哥?”
温行偏在这时候故意叫了声哥。
温恒没办法了,谁能猜到那在心里藏了十年有余的白月光其实是一条可爱狡猾的红狐狸,开口求饶,“等我开完会,让你好好操。”
温恒还是有那么一点羞耻心的,当自己的声音说出的这样的话不轻不重地洒在了这性冷淡风的办公室里时,却又将那欲望调了几分浓郁。
温行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贴着温恒的耳边说,“还是等我操完了,你再好好开会。”
温恒从不拒绝温行的任何的要求,然而他也从没想过自己的亲弟弟会向自己提出先让他操,之后再去开会的要求。
温恒余光看了下办公室里的钟,离开会时间还有一阵子,于是他妥协了。
温行在温恒的半推半就下,解了那西装裤的拉链,那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了温恒的跨上,露出了半截内裤的字母白边。
温行心里生了恶趣味,开口道,“自己脱吧,包括内裤。”
温恒有些愣神,仿佛没理解温行这句话的意思。
温行等了一会儿,见温恒还没动作,有些不耐烦,“温恒,我从来在这种事上没什么耐心。”
温恒听出来了温行的不悦,于是他用自己颤抖着的双手,把西裤和内裤都一并拉了下去,整个下半身就都暴露在了空气里,温恒的上半身却丝毫不乱,衬衫的领子搭着商务西装,看上去仍是那个冷面无情的商业新贵。
温恒不敢拿手去挡着身下有些起势的东西,只能由着温行那赤裸的眼神明晃晃的打量。
“哥,你这里很大嘛。”温行一手握住了那团东西,调侃的语气就像是在评价一个商品。
温恒不知道回什么好,索性避了温行的目光,保持了安静,而上下起伏的胸膛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温行拥有的第一个男人是江宁屿,而江宁屿是被训练过的家奴,性爱上比初尝禁果的温恒知趣许多,比较起来,现在的温恒真是不怎么合自己的性癖。
罢了,温行想,日后再让江宁屿教教便是。
但表面上温行还是冷了声音,“我说话,是要回的。”
温恒手足无醋,慌乱中解了一句,“大也不会用的。”
这答案倒是把温行逗笑了,他轻笑了两声,决定这次就饶了温恒。
温行锁了门,让温恒弓着身子跪在了沙发上,他伸了手指向温恒的后穴插去,那里却十分闭塞,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温恒看不见温行的动作,他想迎合温行,却因为经验不足给温行添了麻烦。
温行有些烦躁,直接在温恒的屁股上拍了几个巴掌,办公室里响起了皮肉击打的清脆声响。
温恒不敢再动了,恨不得能把自己跪成个雕像。
温行去温恒办公室里的盥洗室挤了些许洗手液出来,温恒感觉自己的后穴突然有些凉意,大约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果然在润滑的作用下,手指的进入比刚开始顺利许多。
温行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温恒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小行别”
这次温行起了脾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