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恒和江宁屿就蜷在两边的床脚,屋子里铺了厚实的地毯,睡上去倒也不会不舒服。
温行有些累了,也好久没回家睡过一觉,躺上去才知道还是自己的床舒服。
次日清晨,温恒醒的早些,他昨日被温行操的腰疼还没缓过来,身子也有些酸痛。不一会儿江宁屿的生物钟也到了时辰,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昨日定的起床时间已经到了,此时屋里很是安静,温行微弱的呼吸声也被听了清楚。
江宁屿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叫醒温行,“主人?”
江宁屿声音不大,但温行一向浅眠,闻声就睁了眼睛。
温行身上还穿着昨晚上的浴袍,迈了腿下了床,他肤色很白,裸在外面的皮肤看上去有些诱人。
温行走到温恒面前,单膝着地,伸手扬着温恒的下巴,“哥昨晚睡的好吗?”
温恒道,“还好。”
温行点点头,看向温恒的下半身,开口道,“你先回去吧,今日还有工作,不折腾你了,后面记得自己拿东西插着,太紧了操着不太舒服。”
温行说着把温恒的项圈解开了,又扔给温恒一套新的家居服,“对付穿一下吧。”
温恒应了,穿好了衣服,就出了门。
温行平日里是没什么起床气的,但难得睡得这样舒服,被江宁屿叫醒,这会儿偏生记了仇,也不理还赤身跪着的江宁屿,温行径直去了浴室洗漱。
江宁屿侍奉温行许久,对温行的脾气很是了解,他安静地维持着跪姿,把身上的毯子放在一边。
温行洗漱回来的时候,看见江宁屿这副样子,气顿时消了大半,但无端增了点恶趣味。
温行把链子栓在床脚的一头解开来,却没把另一头松开,他淡淡道,“出去取下早餐。”
厨房做好早餐后,老管家一般会把餐车放在温行房门口,就去忙别的事实,然后江宁屿再推到屋里。
江宁屿现在这时候浑身赤裸,脖颈上还带着项圈,连了根不长不短的狗链,私处乖巧地贴在身下,听到温行的命令后竟有了要抬头的意思。
这一层左侧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温行的,一个是挨着温行房间的江宁屿卧室,此刻廊外大概率没有人,但有时候打扫卫生的几个阿姨会在早上来清洁。
江宁屿深吸了一口气,虽说温家老宅的人也没人不知道江少爷其实是个什么东西,但以这样卑微的方式广而告之,实在让他既害怕又兴奋。然而江宁屿从来是遵照温行命令的,还是迈步出了门。
江宁屿出门的时候,廊内空无一人,只有一辆摆置好的餐车,分上下两层,上面那层比下面那层精致许多,分别是温行和他自己的早餐。
当江宁屿松了一口气准备把餐车推回房间的时候,用力按了几下把手,门却没有被推开。江宁屿没再试图进房间,他知道温行想做什么,他没有拒绝的权力,既温行意是如此,江宁屿思索片刻,便赤身跪在了随时会来人的走廊里,脖子上还拴着狗链,边上摆着餐车。
另一头的房间还有些许打扫的声音,若有人伸个头往这边一看,就能看到江宁屿赤裸的样子跪在了温行门外。
老宅里的许多伺候的人大都是看着江宁屿长大的人,面子上也称他一句江少爷,实际上他江少爷不过是一条不要脸的狗。江宁屿觉得也许他们已经看到了,他渴望没人看见,又在内心深处渴望着暴露带给自己的刺激。
他第一次被江家的人带到性爱教学课堂的时候,老师告诉他的第一件事,爱和性爱在他们这种人身上是完全没关系的两件事,后来老师一次醉酒醉的狼狈,又模模糊糊地和他说,不要爱上自己的主子,爱上了就惨了,当时的温行没有回应,却莫名地把这句话记了许多年,后来他懂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他已经爱上那个把他当朋友,与他分享过心事的幼稚的温行,也爱那个万事不走心的上位者温行,他从来没有选择权,温行给的,就都是他的欲望,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的肉体先臣服,还是心脏先臣服。
像是过了好久,温行终于开了门,门外是颤着身子跪姿标准的江宁屿。
温行伸了个食指出来,挑起了江宁屿脖子上的链子,迫使江宁屿伸着脖子仰着头看他。
江宁屿不敢闭眼睛,也不敢直接对视温行,只好眼神游离,去看些旁的场景。
温行开口道,“跪的爽吗?”
江宁屿低声应,“下奴很爽。”
温行满意了,手指也不再勾住那狗链,江宁屿也顺势松了劲。
温行弯下身子,低头看着江宁屿的眼睛,“我让王叔通知了不要人过来这边。”
江宁屿闻言愣了一下终于松了口气,心跳却再次加了速。
温行见江宁屿这副样子,故意道,“怎么?江少爷难道其实是想要人来看,那我现在就叫人来?”
江宁屿下意识忙道,“主人别”
话都出了口,江宁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糊涂话,他竟对着温行说了“别”。
温行倒没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