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屿陪侍完温行洗漱后,才自己冲了澡刷了牙。
江宁屿正准备穿上睡衣时,浴室外温行的声音响起,“别穿了,就这么出来吧。”
温行有时候的恶趣味很难琢磨,但江宁屿一向是温行说什么是什么,只是当他把衣服叠好,赤裸着身体拿着衣服走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江宁屿极少数时候才会在温行的要求下不按照规矩在温行房间过夜,现在他陪自己主子搬来这边住,不得已要夜夜共一间房同眠,虽不共枕,但江宁屿心里总有种败了规矩的罪恶感。
温行见江宁屿僵在一旁,开口道,“过来。”
江宁屿放了手里的衣服在自己那张床上,也没穿鞋就径直走到了温行旁边。
江宁屿身材紧实却不过分夸张,屁股练得很俏,一看便知他是常年健身,这也是温家众多家规中一条,为方便主人使用奴隶所定的规矩。
温行让江宁屿背过身去,自己起了身伸手去抓那两瓣屁股,手上用了些力狠狠捏起了那堆屁股肉,猛一松手便能自行弹起,温行觉得还挺好玩,顺便又赏了几个巴掌下来,江宁屿白皙的皮肤瞬间透了红。
屋里开了冷气,江宁屿身上已经干了,那屁股摸起来又滑又凉,手感实为上佳,温行一时沉浸于此。
过了一会儿,温行突然从被子里抬了脚,一下便把江宁屿踹倒在地上。江宁屿不敢起身,迅速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屁股对着温行。
温行坐起身来,把两只脚分别放到江宁屿的那两片屁股瓣上,他已经在被窝躺了好一会儿了,身上有些热,此时用脚踩到江宁屿冰凉的皮肤上,生理上竟有些别样的爽快。
温行又脚起脚落踩了几下,就这样玩了一会儿,江宁屿皮肤也不似起初凉爽了,他自觉无趣,就收了手,伸腿轻踢了一下江宁屿,“滚吧。”
江宁屿闻言撑了身子,转了过来。
温行见江宁屿膝盖处有点发红,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明天找人在这屋里也置上地毯吧,用和家里房间一样的那个就成。”
江宁屿有些着急解释道,“不疼的,主人。”
温行抬眼看着江宁屿,笑得有几分妖孽,“少他妈废话。”
第二天早上,当江宁屿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叫温行起床的时候,发现温行已经醒了。
江宁屿立在温行的床边,小心开口,“用不用”
还没说完,温行便道,“今天不用了,我自己去浴室弄。”
温行声音有点哑哑的,应该是突然换了地方没太睡好的后遗症。
江宁屿有些担心,温行从小到大,几乎没换过睡觉的地方,这次过来,条件上基本相当于古代皇子贬黜荒州了,偏偏温行又很执意要做这行,谁都拦不住。
等他们洗漱完下楼时,没看见其他人,估计是还都没起来,江宁屿扫了一圈冰箱里公司给他们准备的东西,叹了口气,拿了吐司鸡蛋火腿出来,简单给温行做了个三明治,还热了小杯牛奶。
江宁屿这个人对摆盘有些注重仪式化,简简单单一个三明治被他摆的和五星级酒店早餐似的。温行坐在餐厅里吃着,江宁屿就在一旁站着等温行吃完。
当顾然头上披了毛巾到餐厅觅食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顾然揉了揉眼睛,问一旁的江宁屿,“怎么站着啊?”
江宁屿没出声,温行开口道,“他的习惯。”
顾然觉得这习惯怎么看怎么有点别扭,此时低头瞧见温行吃了半空的盘子,有些惊讶地问温行,“你做的?”
温行仰起头,眼底尽是笑意,专注地看着顾然地眼睛,“你猜?”
顾然心里登时有些奇怪的波动,他本就是喜欢男人的,一大早上又被这样一张脸撩拨了,不自禁有些克制不住。
温行却收了神通,继续吃着早饭,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干净了,才指着江宁屿又道,“他做的。”
顾然不是李臣歌那种心大的人,他察觉到温行和江宁屿之间不对劲的氛围,但又说不太上来,他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件事,打开了冰箱门。
温行见江宁屿也跟自己上了楼,向身后道:“你不吃?”
江宁屿恭敬道,“刚才吃了两片吐司。”
李桃丽果然给温行安排了单独的一辆车,上车前柯檀在门口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顾然皱了眉,“别胡说八道。”
温行自然是不管这些,他和江宁屿上了后面的车,车内空间很大,还特意备了和司机之间隔好的帘子。
温行上车后就把一旁的江宁屿拉了过来,伸手就要扒江宁屿的裤子。
江宁屿下意识缩了一下,虽立马反应过来,但温行还是淡了表情,直接把江宁屿的裤子连着内裤拽了下来,江宁屿一时光着屁股坐在车座皮椅上,看起来十分滑稽。
温行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枚跳蛋,先塞到了江宁屿的嘴里,“舔湿了。”
江宁屿听话地伸出舌头,把那要放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伺候好。